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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定王宠爱的女人不是她,可杨锦书相信,终有一天,她必然能取而代之。
锦书郡主心里在想什么,嫉恨着什么,这些都是她自己的事,与众人无关。
现在众人心里想的事却是能够从定王妃秦梓儿身上,他们能够算计到什么?有可能得到什么?
定王既然那样的在乎定王妃,定王妃在定王心里,有那么崇高的地位,那他们如果从定王妃身上下手,是不是也一样能得到他们想要的好处?
定王妃再厉害,也比不过定王吧,可如果算计定王妃成功,能够从定王那里得到的好处,就一定不会少。
其实,北辰洛又何尝不知道,他刚才的那一番话,定家军众将领的那一番话,会带给梓儿多大的麻烦,可那又怎么样?再多的麻烦,再大的麻烦,北辰洛都相信,他一定能帮梓儿解决,那些想要把目标对上梓儿的人,只会死得更加的难看。算计他北辰洛,他只会让算计他的人生不如死,可算计他唯一爱着的女人秦梓儿的人,就不仅仅是算计她的人生不如死,而是他以及与他有关的人,都生不如死。
西瑞国前国丈一家,是为何会株连九族的?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西瑞国前国丈如果只是对付他北辰洛,他不会让他们一家一根苗都不剩,可惜的是,他们把主意打到梓儿身上,那就是彻底地触到他北辰洛的逆鳞,所以,他们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可惜,在这个时候想得到西瑞国前国丈的下场的人,没有几个,因此,他们的心思都动得无比的欢脱。
至于结果如何,就看谁的命不好了!
宴席开始之后,众人又开始了你来我往的试探或者是国与国之间的友好交流,一开始因为定王和定王妃的冷场之后,宴席的气氛慢慢地热闹起来。
酒过三席,有不少人已经有了醉意,当然也有不少人依然清醒。
锦书郡主并没有因为肿胀的半边脸而退席,虽然她一直没有说话,也不曾与任何人交流,甚至一丁点东西都没有吃,可她却没有离开之意。
她的目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定王,尽管每一次,都会看到定王与秦梓儿之间的温温情意,每一次都令她心里宛如刀割般的疼痛,可她还是要看。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自己幻想定王日后也会这般对她,幻想此时坐在定王身边的人,是她。
如果梓儿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定然会说,这个女人,离发疯不远了,估计都可以进精神病院了。
“苗王,定王,以及在座的诸位,今日我们能够聚在一起,也是大家之间的缘分,在此本世子敬诸位一杯,愿国与国之间更加的友好和睦,愿天下百姓丰衣足食,愿战争远离人世。”
清平王世子站起来,手里端着酒杯,话音铿锵有力,与众人喝干杯中的酒。
众人也给他这个面子,毕竟他身后代表的是西夏国,不管清平王世子有没有能力,他背后的西夏国都不可小觑。
不过,北辰洛和梓儿都没有喝酒,也没有站起来,而定家军的众将领自然也不会站起来。
“定王爷,定王妃,本世子如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本世子在此向二位道歉,本世子敬二位一杯,愿西瑞国与我西夏国和平友好,情谊深长!本世子先干为敬!”
看到定王如此不给他脸面,清平王世子心里又岂会不愤怒,可他很清楚,硬碰硬对自己没有好处,所以,他把姿态放低了,如果定王在不给他脸,那就是定王的不是,是定王没有将西夏国放在眼里。
而结果,也让他很满意,定王果然没有喝酒,没有给他好脸色。
“定王爷是不是觉得这苗疆的酒不好喝?苗王,麻烦你再去多找几种美酒过来,让咱们定王爷也好喝个痛快。”
清平王世子眼底得意的光芒闪过,目光看向苗王之时,不由自主地带着轻视。
苗王心里怨恨清平王世子把事情拉扯到他身上,这本来就是他与定王的事,他想要找定王不痛快,为何要拉扯上他?他苗王就是那么好欺负的?苗疆就这么可以任由他欺负?
别忘了,苗疆最厉害的是什么?真的惹恼了他苗王,就给他身上下蛊,他倒是要看看,这清平王世子还有没有命回到西夏。
“不是酒不好喝,是本王不想与看不顺眼的人喝。清平王世子,就凭你,还没有资格让本王喝酒。”
嗯哼,不知道清平王世子吐血了没有?梓儿眉眼含笑地看向清平王世子,想着如果他怒火攻心晕过去的话,自己不介意给他扎几针,当然,哪儿疼就往哪儿扎。
可惜的是,清平王世子的身体似乎挺好的,因此并没有发生吐血事件。
“你,”
清平王世子怒恨地瞪着定王,却没有勇气用手指指着定王,在定王清冷锐利的目光下,他的双眼缓缓地低垂下来。
“哥哥,你不是还说,有一样宝物想让定王爷帮着看看的吗?”
眼见着自己哥哥与定王的关系又要闹僵,锦书郡主心里也怨恨自己这个哥哥办的事情每一件是办得妥当的,连一句话都不会说。
众人听到锦书郡主的话,都有些好奇地看向她和清平王世子,让定王帮掌眼的宝物?不知道是什么宝物,敢拿到定王面前?
清平王世子眉头一皱,想到之前他这个妹妹和他商议的事,有些埋怨地看了自己妹妹一眼,这件事,他根本就还没有决定,而且,就算决定了,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
“来人,把宝物拿上来。”
锦书郡主没有给清平王世子说话的机会,直接下令,众人很快就看到西夏国的两名侍卫抬着一箩筐的东西上来。
众人看着箩筐里的东西,几乎都眉头紧皱,还以为所谓的宝物,是什么稀世珍宝,哪里想到会是那么丑的东西。
只有梓儿见到那箩筐里面的东西之时,眼底一块地划过一抹欣喜,而且在案几底下的手,忍不住狠狠地捏了北辰洛的手一下。
北辰洛眼底划过一抹异色,目光看了梓儿一眼,看到梓儿的目光,便明白梓儿知道箩筐里的东西,而且那些东西应该还是好东西。
众人的反应自然是全都落入锦书郡主的眼中,锦书郡主眼里满是得意之色,唇角更是扬起不屑的弧度,这些人,难不成还以为他们会无缘无故地把这东西当成宝物拿上来?没有见识,不懂这东西的宝贵也就罢了,也没必要露出这般不屑的样子,待他们知道这东西的好处,恐怕就不会以为这东西廉价了。
“都说定王妃才貌过人,是天下少有的聪慧奇女子,可否请定王妃帮着介绍一下这箩筐里的宝物给大家认识?”
北辰洛眼底冷光闪过,冷厉的目光直直看向锦书郡主,眼底红光闪烁。如此明眼的为难梓儿,当他北辰洛是死的?
很好,这个女人然后如果能嫁得好,过得好,他北辰洛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像这样的女人,让她嫁得不好,时时忍受他人不屑鄙夷嘲笑的目光之下,对她才是最痛苦的折磨,而北辰洛很乐意给她这样的生活。
众人自然感觉到定王身上冷冽的杀气,这箩筐里的东西见都没有见过,谁会知道这事什么东西?而定王妃虽说在相府之时,不得她父亲待见,可也没做过农活,更别说见到这箩筐里一看就知道是山野之物的东西。
锦书郡主这不是明摆着为难定王妃吗?如果定王妃说不出这箩筐里的东西来,那么岂不是与锦书郡主之前赞美她的那些话,才貌过人,天下少有的聪慧奇女子?却不识锦书郡主所问的宝物,根本就名不符其实。
不过,虽然锦书郡主能够为难到了定王妃,可明知道定王对定王妃那般在意,为难定王妃,不也是为难定王吗?
看来吃了一蛰,还没能长一智。锦书郡主似乎忘了她还肿着的半张脸,莫不是觉得肿了一边不好看,所以另一边也希望定王打肿了去?
“如果定王妃不懂,那本郡主不介意好好给定王妃介绍。”
不是没看到定王的威胁,可定王越是维护秦梓儿,她就越是想要再众人面前打秦梓儿的脸。
别人都往她脸上抹泥巴了,梓儿又怎么可能不接招?
“锦书郡主,不如咱们来赌一下,如果本王妃说得出这箩筐中之物,那么,锦书郡主就把这箩筐里的东西给本王妃,如果本王妃不识得箩筐之物,那么,锦书郡主也可向本王妃提一个要求,如何?”
“好,此事就依定王妃所言,如果定王妃识得箩筐之物,这箩筐里的东西就给定王妃,如果定王妃不识得这箩筐之物,或者是说错了,那么定王就答应让我西夏国的使臣参观定家军每日里的训练,时间为三个月,且定王需得答应,在我西夏国参观定家军训练之时,不许与之前的训练方式有任何的改变。”
清平王世子在定王妃提出赌注之时,马上抢在锦书郡主说话之前开口,他很清楚这个妹妹想要的事什么,肯定是让秦梓儿让出定王妃之位,定王妃之位固然重要,可又怎么比得过将定家军训练的方式完全了解清楚?只要他父王手里的将士实力大增,西夏国兵力强大,区区定王妃之位,又值当得了什么?
锦书郡主确实是想要定王府之位,只要秦梓儿赌输了,她所拥有的一切就都是她杨锦书的,她为何不敢赌?
可恨的是她的好哥哥,竟然把赌注给换了?虽然哥哥提出来的赌注也是好的,可又怎么比得上她当定王妃?
只是,锦书郡主心里也很明白,哥哥的话既然已经说出来,她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而众人听到清平王世子的话,心里说不羡慕是假的,如果知道定家军是如何训练的,那他们国家的将士能够拥有定家军这样的身手,又有什么难的?
不过是一箩筐的东西,看着没有任何的出彩之处,如果定王妃答应清平王世子,那么清平王世子真真是赚到了。输了,不过是没有这箩筐的东西,赢的话,那么西夏国的将士,极有可能成为第二个定家军,回国之后,西夏国的皇上还不得高官厚禄地嘉奖?
“锦书郡主对于清平王世子的提出来的要求,可有异议?”
梓儿看着锦书郡主那一张愤愤然地脸,心底冷笑,锦书郡主心里在想着什么,她很清楚,只不过,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能爸北辰洛当成赌注。
“没有!”
锦书郡主在清平王世子毫不掩饰的威胁的目光下,即便心里有自己的想法,那想法也不敢说出来。父王再疼爱自己,也是不过哥哥的,况且,她身边的人,都听从哥哥的命令行事。
“没有就好,如果锦书郡主想要以让本王妃以定王妃之位为赌注,本王妃死决计不会答应的,不是本王妃没有把握赢,而是本王妃任何时候都不会以本王妃的夫君为赌注。不过,定家军的训练方式固然重要,可本王妃在绝对会赢的情形之下,还是敢接下这一场豪赌的。”
听到定王妃的话,众人心思各异,听定王妃的意思,她是知道箩筐里的东西的,而且她也确信自己会赢,可她就算有把握会赢,也不会拿定王来赌。
不知道该说她心计厉害,懂得讨好定王,还是她对定王的在意,丝毫不比定王对她的心意差。
别人怎么认为的,怎么想的,北辰洛不知道,北辰洛只知道,他很爱很爱梓儿,听到梓儿的话,他只想紧紧地抱着她,狠狠地亲,吻。
而清平王世子看着定王妃没有丝毫慌乱的脸,看着她信心十足的样子,心里忽然忐忑起来,难不成定王妃真的知道这箩筐里的东西?
可能吗?
心里忽然有些后悔,后悔不该听他妹妹的话,与定王妃有了这一场豪赌。
他妹妹心里怎么想的,他明明清楚得很,用着宝贝来与定王妃开赌,妹妹想要得到的事什么,他也清楚,他的打算是与定王妃赌,赌注确实他想要的,而非妹妹想要的,而他想要的赌注太有吸引力,太有诱惑,所以,他赌了。
可现在,他却后悔了,尽管,定王妃还没有说出箩筐里的东西。
只是不管清平王世子后悔与否,这一场赌,已经不可能取消。
梓儿缓缓地走到那个箩筐前,看着箩筐里的东西,眼底光芒闪烁,伸手从箩筐拿出一个番薯,唇角是毫不掩饰的高兴笑容。
“这个宝贝叫番薯,也有叫红薯,地瓜的,它之所以宝贝,是因为这个东西可以当成粮食来吃,有了这个东西,估计天底下会饿死的人就会少很多很多,因为这个东西的产量非常高,亩产千斤不是什么难事。”
清冷的声音不急不缓,听在众人耳中,却比最美的声音都要清脆悦耳,待众人从定王妃的话语中回过神来之时,皆是满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就连淡定如北辰洛,也眼露惊诧。
对于亩产粮食两百多斤,三百多斤算是大丰收的古代而言,梓儿说出的,随意能亩产千斤的粮食,又怎么可能不让人震惊?
其实梓儿来到这里之时,就一直注意过,也派人打听过红薯,玉米和土豆这些高产的粮作物,可惜,一直都没有找到,她还以为这些东西也许这个时候只有海外才会有,却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见到。
虽然只是一箩筐的番薯,可只要种植得好,明年,最迟后年,延州城,谷新城和西月城的百姓,都不用再饿肚子。
“世子,郡主,不知道本王妃说的对不对?”
清平王世子不可置信地摇摇头,声音中满是惊慌与颤抖,“不可能的,不可能,你不可能见过这个地瓜的,”
梓儿眼底冷芒上过,脸上满是冰寒的锐利,“可不可能那是本王妃的事,事实摆在眼前,这些东西本王妃都认识,所以,这一场赌,世子爷输了。认赌服输,这一箩筐的地瓜,现在是本王妃的了。舅舅,有劳你把这箩筐地瓜拿过来。”
寒景逸满脸欣喜地跳出来,跑到梓儿身边,众人直觉人影一闪,那一箩筐的东西已经被寒景逸拿到定王身边。
“不,不能,你们不能拿走,地瓜是本世子的,本世子不赌了。”
清平王世子惊慌地从他的席位上跑出来,赌输了这一箩筐地瓜,如果让西夏国的皇上知道,他的脑袋就留不住了。
锦书郡主也是满眼震惊地看着依然站在中间的定王妃,紧握成拳的指甲深深地掐着自己的掌心,她当然清楚这一箩筐的地瓜的重要性,不管如何,这一箩筐地瓜,都不能给定王的。
可定王的赌博,又岂是他们能说不赌就不赌?岂是他们能够耍赖的?
这一箩筐地瓜,就算他们用抢的,也根本抢不回来。
众人看着像是疯魔办的清平王世子,看着他在定王面前被人拦下的丑恶嘴脸,神色各异。
亩产千斤的粮食是个什么样的概念?有这样的宝贝,傻子才会拿出来当赌注?虽然定家军的训练方法很重要,可比起亩产千斤的可以填饱肚子的粮食,孰轻孰重,谁都清楚。
北辰洛身形一闪,清平王世子的穴道被他点了,疯狂的清平王世子此时动弹不得,话也说不出来。
终于安静下来了!
“世子这是打算和本王耍赖?愿赌不服输?想要把东西抢回去?如果世子真是那么想的,那么本王只能说,很抱歉,你没有那个本事。”
清平王世子目光惊慌地看着定王,他知道,如果定王不愿意,这一箩筐地瓜,他是拿不回去的。心里后悔与定王妃赌,更是后悔怎么就将一整箩筐的地瓜都拿了出来?他应该只拿出一两个的。
可现在后悔,又能怎么样?就像定王刚刚说的,他没有那个本事。
要说不眼热定王手里的那一箩筐地瓜,那是不可能的,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苗王,全都目光炙热地看着那一箩筐地瓜,就算让他们拿出千金万金来买,他们也是愿意的,可定王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卖出去呢!
“定王爷,这个地瓜的种植方法很特别,如果不懂得种植方法,就算定王得到这些地瓜,也只会让它们烂在地里,本郡主有个提议,定王把地瓜还给我们一半,本郡主把种植方法告诉你们,如何?”
锦书郡主现在也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这一箩筐的地瓜都没了,回国之后,皇上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或许还没等他们回国,皇上得到消息之后,清平王府就已经出事了。
所以她现在只能想办法,所有的地瓜要不回来,那么能够要回来一半,也许,皇上的怒火就会少一些。
所以,锦书郡主才会提出用种植方法来交换。
可惜,她的希望注定破灭。
“关于地瓜如何种植,就不劳烦郡主了,这些本王妃都懂,也许,比郡主更清楚,所以郡主放心,这一箩筐地瓜,绝对不会烂在地里的。”
梓儿微微笑着,现在她的心情非常好,所以脸上的笑容绝对是发自内心的,而当场的众人这才明白,定王到底有多幸运,能够娶到这样的女人,定王固然对定王妃好,可定王妃对定王的帮助,也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做不到的。
如果没有定王妃,定王又怎么可能得到那一箩筐地瓜,甚至还得到地瓜的种植方法。
果然,定王妃聪慧过人,为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号,名不虚传。
“定王,定王妃,本郡主也不再隐瞒定王和定王妃,如果定王和定王妃把这一整筐地瓜都拿走,那么,我清平王府整个王府的人,都会被我们所拖累,相信定王妃良善,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人丢了性命的,对吧?况且,如果没有我们拿出这一箩筐地瓜,定王妃也得不到这些宝物。现在我们要回一半的地瓜,于定王妃而言,并不吃亏。”
如果不是担心性命不保,锦书郡主又怎么可能对秦梓儿低声下气?可如果没有了清平王府,她杨锦书还有什么?
梓儿冷冷一笑:“愿赌服输,既然你们敢拿出这些东西来赌,说到哪儿去,我们也占理,既然你们输不起,又为何要赌?本王妃从来都不是良善之人,本王妃就算心善,也只会对自己人,能够让定王府封地的百姓吃饱,本王妃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饿肚子?”
“难道定王妃就只顾着你定王府封地的百姓,其他百姓在你定王府眼里,就犹如草莽,不值一提了吗?”
对秦梓儿低声下气已经让锦书郡主一肚子的火,现在秦梓儿竟然还油盐不进,她又怎么可能还能控制自己的脾气。
梓儿冷声道:“本王妃虽说不是心善之人,可对于天下百姓,也没想着让他们饿死,只不过,在条件有限的情形之下,本王妃当然顾及不到太多,况且,这些地瓜培育出来,最多两年,就差不多能够天下的百姓种植,本王妃并没有说,以后也把这些地瓜藏着掖着,不过是两年之后,才会从我定王府的封地传出去而已。锦书郡主如果真要那么认为,本王妃也无话可说。”
众人听到定王妃的话,皆是心里惊喜,定王妃刚刚说,两年之后,那些地瓜救差不多能够天下的百姓种植,也就是说,定王妃并没有打算把地瓜据为己有,而是也愿意给他们国家的百姓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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