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画画的人都知道,画画,重在写意,而不是写实,写意比写实更难。
正是因为这样,这幅画对于人物的写意如此的真实,没有见过真人是画不出这样的画来的,任凭你再画技精湛。
还有,她说的见过,并不是说见过阿枫的人,而是见过阿枫画上样子的人。
见过的人,除了当时月家的人,就只有自己了,尤其是那样的神色,普天之下,见过的人恐怕只有自己了。
想到这里,钟灵月的唇间缓缓的勾起最完美的弧度,宛若开在忘川河畔的曼陀罗华,浓烈而邪魅。
凌君墨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女子着白衣的衣裙,袖口处依旧是清冷孤傲的盛开红梅,熟悉的样子,是否还是那个熟悉的人?
凌君墨轻轻的落在宫殿的入口,有光顺着墙侧投射在他的身上,氤氲出明明灭灭的光晕。
有熟悉的气息从脖颈处传来,钟灵月收敛了自己的目光,安心的靠在了身后的怀里,见到了阿枫,仿佛所有的在心里压抑着的郁结全部一销而空。
有同生蛊在,她相信,过不了多久,阿枫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
钟灵月的这种状态,哪怕是不用说,但是不经意之间流露出的放松和舒心,凌君墨还是感觉到了。
这个人此时此刻靠在他的怀里,可是他却不敢去剖析这份轻松,到底是因为他?还是因为面前的画中的人?
钟灵月靠了一会儿,才猛然的记起来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自己面前还放着阿枫的画,按照某个人的醋坛子的性质,还有,今日她出宫的不打招呼,钟灵月一下子转过身来,“君哥哥,是不是吃醋了?”
虽然说的是戏谑的话语,但却很坦然,一点也没有心虚或者愧疚的意思。
尤其是那明媚的笑容,仿若给眼眸处镀上了一层星光。
让凌君墨一下子移不开眼睛了,有时候情。动只是一瞬间。
垂眸薄凉的唇瓣落在眼眸上的时候,钟灵月浑身一颤,想要有所动作,却被某人钢铁般的臂膀更紧的压在了怀里,性,感的嗓音徐徐发出声音,“朕饿了,还没有用午膳呢,”
钟灵月只觉得心头一紧,便被让人无处逃逸的温度所包裹,只觉得浑身酥麻至极,却又心软的一塌糊涂,任由着某个男人热情的顺势而为,渐渐的也开始回应某人。
钟灵月的回应换来了某个人更加强横的攻势。
只是当身子被腾空的时候,钟灵月的耳边传来了哗啦一声响,钟灵月的脑海里虽然有些恍惚,可是这个小气的男人,还说什么不在意,结果竟然小气的要和一个画卷去计较。
“陛,”刚一开口,某个男人的气息再次强烈的侵略了整个的唇齿之间,谁说只能芙蓉帐暖**苦短……
等到钟灵月再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没有睁开眼,就感觉一道赤果果的目光盯着自己,钟灵月想起来某个人幼稚的行动,恶狠狠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瞪着凌君墨。
“月儿别这般盯着朕,否则朕还没有用晚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