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冒冒然的去查探的话,两个人都有可能会受伤。
毫无疑问,肯定是有些什么东西,是被凌君墨压下去的,只是,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仿若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安危一样。
“月儿怎么了,”看着钟灵月盯着自己却迟迟的不说话,凌君墨有些紧张。
“没事,陛下不准备告诉臣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钟灵月低头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凌君墨的手中,十指相扣,向里面走去。
“说起来,只不过一句话,有人拿着月儿的安危试图获取朕的宠幸,”
“那么,陛下成全了吗?”
钟灵月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
“朕,将这个巨大的恩宠赏给了辰王,”
两人都是聪明人,这么一说,大概就知道了大概了。
钟灵月忍不住的为辰王殿下点了一支蜡烛……
“那么,月儿呢
“臣妾发生了些意外,如果不是臣妾醒过来的及时,恐怕以后在臣妾的记忆中就没有陛下这个人了,”
其他的事情,目前还不是很肯定,所以钟灵月也不准备说。
“是钟丞相?”一刹,凌君墨身上杀意横生,竟然对月儿打这个注意?
“是,”钟灵月没有隐瞒这个,不过看着凌君墨杀意横生的样子,钟灵月继续道,
“这一次,我和钟丞相的兄妹情分就到此为止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月儿在保护钟丞相?”
凌君墨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情绪,像是在吃醋,又像是愤怒。
“并不是,”
她是钟灵月,记忆中的钟父钟母对她很好,这是一点就是,钟离歌一切行为的出发点都是因为对过去的钟灵月的那份感情。
任何感情都不应该被辜负。
所以,这是最后一次。
“月儿应该知道上次刺杀的谋后真相吧,”
“是,臣妾猜到了,”
她这一个月已经查清楚了,京城禁卫军的首领是许巍然,而这个许巍然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钟丞相的人。
所以,上次的刺杀不是钟丞相去主谋的,都有些说不过去,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那么,就依月儿言,这次是最后一次,”
“嗯,陛下不准备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莫非陛下是在故意吓唬臣妾?”
“月儿,”凌君墨止住了钟灵月的话。
凌君墨没有想到话题又能重新绕回来。
刚才,自然不是在故意吓唬她的,她怎么舍得让她担心。
刚才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整个意识都像是被人牵扯着走,迷迷糊糊却清醒不过来。
直到闻到了鼻翼间熟悉的味道,才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但他能够感觉到,那股牵引着他的东西,似乎留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并不打算告诉月儿。
可是,看月儿这个神色分明就是已经知道了。
“陛下不想让我担心,可是陛下似乎忘记了臣妾的医术高超?陛下有没有异常臣妾一把脉便知。”
“是,”
凌君墨将人重新拥进自己的怀里,他的下巴搁在钟灵月的发顶,良久,有些发沉的声音中夹杂着自责恐惧,
“朕,这一次,才发现,自己很无能,,”
说着,手臂骤然收紧。
“那种用尽一切却怎么也找不到月儿的感觉,那种仿佛要失去一切的感觉,朕怕,朕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也,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