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看到女人突然冲到两帮拿西瓜刀的中学生之间,吓了自己一跳,心里暗道一声:“疯了?难道她是学生的家长?不像啊!”
女子穿着牛仔裤,黑色短靴。上身是米色的双排扣羊绒大衣,披肩的长发,容貌天黑有点看不太清,但是绝对不丑。看起来最多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有一个上中学的儿子。
“不准打架,再打架我报警了。”女子拿着手机对两帮中学生说道。
“你他妈是谁啊?我们打架关你屁事?”满头是血的范辉嚷道。
“就是,你他妈谁啊?”牛犇也跟着问道。
“我是江城日报的记者。你们如果打架的话,我会告诉你们学校的校长,到时候你们肯定受处分。”女子拿出了记者证在两帮中学生面前晃了一下。
她还是挺聪明,知道学生最怕什么,除了家长之外,就是学校的老师了。
果不其然,范辉和牛犇两帮人听到女子是记者,并且要把他们打架的事情报告给学校,于是脸上都露出退缩的表情。
“牛犇,咱俩的帐改天再算。”范辉用西瓜刀指着牛犇说道。
“老子随时等着你。”牛犇反击道。
随后两帮人对骂了一会,然后便散了。
等这群中学生离开小树林之后,我悄悄的朝着女子摸去,妈蛋,她竟然是江城日报的记者,刚才牛犇范辉两帮人在酒吧拿西瓜刀对峙的事情搞不好明天就会见报,八十年代酒吧肯定会被扣上什么大帽子,所以我准备跟这名女记者好好谈谈。
女子拿着手机站在原地,好像用手在拍着胸脯,八成刚才她自己也被吓得不轻。
我从后边慢慢的摸了过去,走到她身后的时候,她刚好在打电话,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突然出手,将她的手机给抢了过来。
因为正处于通话状态,所以手机并未锁,我急速的翻找到那段刚才在酒吧录的视频,然后给删除了。
“来人啊,抢劫!来人啊,抢劫!”旁边的女子大喊了起来,可惜这边是小树林,大冬天的晚上根本没人。
“别喊了,这里很偏僻的,大冬天的晚上没人会来这边。”我对女子说道,随后把手机还给了她。
“你想干吗?”女子接过手机之后,双手捂着她的胸脯,一脸惊恐的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我抢劫吗?我考虑要不要劫个色?”我一脸色眯眯的朝着她盯去。
“哇!”女子突然尖叫一声,随后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喊:“救命啊!”
不过她刚刚跑出去二步,便被我一个箭步追上了,我用右手勒着她的脖子,左手捂着她的嘴,在其耳边说道:“喂,你一个大记者为什么会来八十年代酒吧这种小地方?你应该不是附近的人吧?”
唔唔唔
女子剧烈的挣扎起来,她的劲还挺大,突然一肘撞在自己肋部,痛得我差一点松手。
“妈蛋,再乱动,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我凶神恶煞的吼道。
可能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女子不再挣扎,于是我慢慢的松开了捂她嘴的左手,再次问道:”你怎么会来八十年代酒吧这种小地方?”
“有人给线索,说这里晚上有人贩/毒。”女子紧张的说道。
我一听她的话,瞬间瞪大了眼睛:“我/操,这人是不是嫌命太长了,来找死啊,如果真有贩/毒的在八十年代酒吧被她拍到的话,我猜她的尸体八成明天一早会出现在大沽河里。”
我松开了勒她脖子的右手,然后绕到正面打量着她:“你是不是疯了?八十年代是一家二十多年的老酒吧,一直规规矩矩的做生意,你别被人当枪使,今天拍到有人贩/毒了吗?“我问。
“没有。”她摇了摇头,说:“但是我拍到了中学生持刀打架,这家酒吧离三中这么近,我觉得非常不妥,很容易把学生带坏”这女记者口才就是好,吧啦吧啦说了一通道理,我算是听明白了,她想写一个报道,呼吁政府将学校旁边的网吧、酒吧、ktv等娱乐场所全部拆除,而引子就是刚才牛犇等人持刀在酒吧对峙的事情。
“停停停!”我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说:“我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她紧张的盯着我问道。
“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不要以八十年代酒吧为事例,可以吗?”我十分认真的对她说道:“价钱你来开。”
“哦,我知道了,你是八十年代酒吧的老板是不是?”女记者突然不害怕了,一脸知道底细的表情盯着我,说:“想用钱收买我,没门!”
我说:“你手机上的视频已经被我删除了,如果你乱写的话,小心我去你们报社投诉你。”
“哼,软得不行,想来硬得是不是?我不会向你们这种恶势力低头。“女子说道。
我有点头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你才毕业吧?”
“呃!怎么了,管得着吗?”女子说。
“如果我是恶势力的话,肯定对你先奸后杀,明天早晨江城日报上会出现一篇新闻,一具无名女尸出现在大沽河里。”我无奈的说道。
“少来吓唬我,我不怕。”女子嘴里说着不怕,却急忙拿起手机,好像要报警似的,还好我手机眼快,再一次将她的手机抢了过来。
“你干吗?还我手机。”女子想要抢回手机,直接被我装进了自己口袋里。
“咱俩谈谈,八十年代酒吧已经经营了二十多年,承载着几代人的感情,你不要被别人利用了。”我开口对她说道,同时心里暗暗的思考着,她一个刚毕业的女记者,还他妈是外地人,突然接到线报说有人在八十年代酒吧贩/毒,这太诡异了:“难道是古朗干的?”
借助一个刚刚毕业的女记者的手,兵不血刃的解决问题,自己吃了亏,还不知道怎么会事,这一手他妈够阴毒啊!
还好黄毛被自己及时发现,带离了酒吧,并且苏梦提前跟一条龙打了招呼,所以酒吧里今天很干净,唯一的意外就是牛犇这群中生学竟然闹起了事,现在的孩子真是无法无天。
“我有思想不会被别人利用。”女记者说道:“还我手机!”
“你什么时候接到的线报?”我问。
“今天下午。”她说。
“下午啊!”我重复了一句,随后拿出她的手机,翻找了一下接听的电话,下午只有一个是陌生号码,于是我拿着她的手机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说:“就是这个号码了,对吧?”
“还给我!”女记者又想来抢,可惜被自己躲开了,我拿出自己的手机,记下了这个陌生的号码,同时也记下了这个女记者的电话号码,准备回去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古朗在阴自己。
“不要乱写,更不要被人利用,你好好用脑子想想,你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又是外地人,没有任何背景,为什么会有人给你提供线索?”我对她劝说道。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是人渣。”她骂道。
听到她骂自己人渣,我双眼露出一丝寒光,朝着她逼近了一步。
“你想干吗?”女记者惶恐的朝后退去。
“我提醒你一下,如果那天真遇到坏人的话,不要激怒他,因为这样对你没好处。”我说。
“哼!”女记者冷哼了一声,再次说道:“把手机还我。”
“你给我看一眼你的工作证,我看你是不是真记者。”我说。
她没有办法,只能将记者证拿了出来,放在我的眼前,说:“看好了,我是江城日报的记者。”
“张文珺,好名字,还是实习生啊!”我看着她的记者证说道。
“哼!”下一秒,她把记者证给收了起来,说:“把手机还我。”
我把手机还给了她,说:“不要乱写,要写就写点正能量的事情,比如说见义勇为啊,扶老爷爷老奶奶过马路啊,学雷锋做好事等等,还有别总想着发现大新闻,然后一夜成名,那八成会被别人利用,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你管!”张文珺一把夺过手机,然后撒腿就跑。
我知道她八成会写,但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想要把文字变成铅字,不是那么容易,再说她的报道太得罪人,全市学校旁边的网吧有多少?娱乐场所有多少?我估摸着她的稿子肯定不会见报。
还有一个原因,刘静好像有一个学生在江城日报当主编,前天还给刘静去拜年,我准备让刘静给这个学生打声招呼。
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我他妈不知道拿这小姑娘怎么办?不能真杀了人家吧,自己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坏人。
我将手插进裤子口袋,然后慢慢的朝着八十年代酒吧走去,可惜没走多远,隐隐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呼救声。
“救命啊,唔唔救命啊!”
“我擦,怎么这声音这么耳熟,不会是刚才那个女记者吧?”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慢慢的寻声摸了过去,在半路上的时候,弯腰捡了一块板砖拿在手里,自己也是一个弱鸡,月黑风高,偏僻的小树林,拿块板砖在手里还能壮壮胆。
大约走了一百米的距离,我看到一个男子趴在一个女子的身上,一只手捂着女子的嘴,另一只手正在扒女子的裤子。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的张文珺,张大记者!
“我擦,还真碰到色/魔了。”前段时间新闻里说,有女孩夜练失踪,找到后几乎都是被先奸后杀,因为多出现在偏僻地段,案件一直没有侦破:“不会就是此人吧?”我在心里暗暗想道,自己真是走了狗屎运。
啪啪啪
张文珺可能反抗的太激烈,男子一直没有扒下她的裤子,于是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她十几个耳光,一瞬间她就被打懵圈了。
“救?还是不救?”我在心里暗暗想着,不救的话,这色/魔为自己一劳永逸的解决了麻烦,但是自己真要这么离开的话,我这辈子怕是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操,王浩,你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坏人。”我最终决定冒险去救张文珺。
下定决心之后,我抓紧了手中的板砖,并没有马上行动,准备找一个最佳的时机再出手。
男子这一次顺利的扒下了张文珺的裙子,并且连同内裤也一块扒了下来,张文珺好像彻底被打懵了,挣扎的越来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