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冲和客人们畅饮欢聚的时候,在别墅附近的一辆面包车里,有两个记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着闲话。
“这世界真是不公平,人家在豪华别墅里吃大餐喝美酒,咱们就只能窝在小车里啃于面包。”
“第一,你不是财神,第二,财神不认识你,别牢骚了,要不是沈财神搞了个《名利场》,你现在连记者都不是,面包都没得吃。”
“《名利场》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名利场》开了花边新闻的先例,报社就不会招人,报社不招人,我怎么介绍你进来?所以说没有沈财神,你现在还是个在影楼打杂的小工。”
“那我还得谢谢沈财神了?”
“当然,否则你这个从内地来香港,除了拍照,连名字都写不好的傻帽哪能当记者……都快11点了,宴会怎么还不结束?”
“有林青霞在里面,那可是亚洲第一美人,要是我,我也不愿意早早结束。哎,昌哥,《爱在黎明破晓时》你看了没?我下午去看了,片子其实没什么意思,就两个人游街讲话,但是林青霞特别漂亮,看的人心里面直痒痒,要是能有个她那样的女朋友,死了也愿意。”
“什么叫游街,人家那叫旅游你不是非功夫片不看的吗,怎么跑去看文艺片了?”
“我本来要去邵氏那边看刘家良新出的《少林搭棚大师》,不过坐天星小轮过海的时候,看到了《爱在黎明破晓时》的海报——就是那个挂在星光行上面,有好几层楼高的大海报,我觉着挺漂亮的,就稀里糊涂的去了嘉禾戏院。
“看的人多么?”
“多,全场满坐,而且大部分都是女的,我还是第一次在戏院里看到那么多女孩子。”
“四月开金像奖的时候,沈财神说这世界上小孩子和女人的钱最好赚,当时没人在意,现在想想,真是够厉害的,你看他的ga赚小孩子钱,三天卖了4亿美元,再看看这部《爱在黎明破晓时》,找了一对俊男靓女在洛杉矶走来走去,再打个浪漫唯美的旗号,表明了是赚女人的钱,成本估计连1oo万港币都不到,但看这势头,票房不会低
“应该吧。”那个年轻的记者啃完面包,冲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缩回车内,问道:“乖乖至少有1o个记者在附近,昌哥,你说这种请客吃饭的小事,算哪门子新闻,怎么这么多记者守在这等?”
“这里是九龙塘,不是白加道,沈财神在这里请朋友吃饭,代表张爱嘉正式成了沈财神的女人,二女争夫还不算大新闻?”
“二女争夫早就人人皆知了啊,都炒了好几个月了。”
“你啊,真不是做记者的料,一点新闻嗅觉都没有,以前是传的再凶,也只是绯闻,现在是正式,‘正式,两个字懂不懂什么意思?”
“有什么区别?不都一样么,早就出双入对了。”
“在外面出双入对不代表就能进家门……算了不跟你讲这个了,说点你懂的,年初银河影像搞了个租录像带抽大奖的活动,一等奖是财神请客,你知道吗?那个中奖的幸运儿跟沈财神吃了一顿饭,然后不到半年,就大赚了o多万”
“真的假的?怎么赚的?”
“那人在吃饭的时候问了一些股市的事,然后把全部家当都拿出去买沈财神看好的股票,那些股票这半年来只涨不跌,赚翻了”
“都是哪些公司的股票?”
“这我哪知道,财运怎么可能外传,你要是知道明天那匹马能跑赢,现在会告诉我?反正沈财神这人不得了,别人请客吃饭不算新闻,他请客吃饭就一定是新闻,今晚别的客人都是熟人,只有那对姓卢的夫妻是新人,估计他们要达了,谁不喜欢看一夜暴富的故事。”
“那倒也是……哎,昌哥,他们出来了。”
“再见。”
沈冲站在台阶前,隔着车窗,和卢冠廷夫妇挥了挥手,送别了最后一对客人,然后拉着张爱嘉的手,走进屋里,关上房门,咳嗽一声,装摸做样的调笑道:“小娘子设宴有功,大老爷很是满意。”
张爱嘉凑趣,行了个屈膝礼,低眉垂目,小意的说道:“既然大老爷很满意,是不是该给点赏赐?”
“当然有赏,赏花赏月赏美人。”沈冲大笑,上前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一步步的上楼,挑逗道:“酒意微醺夜,春情荡漾时,正是玉体横陈,花样翻新的好时机,大老爷要奋起雄风,让小娘子享受人间至乐。”
“你个色狼,满口胡言乱语。”张爱嘉左手揽着他的脖子,右手去拧他的耳朵,一副男人婆的模样,凶巴巴的审问道:“是不是在外面又有别的女人了?”
“此言怎讲?”
“那些奇奇怪怪的花样,都是谁教的?老实交代”
大老爷阅片无数,还用教么……
感谢索尼黑科技大法,明了录像机……
日本av是录像机普及之后才出现的,7o年代日活电影公司拍摄的那些桃色电影,最多只能算三-级-片,和av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直到1981年,日本关东方面拍摄了一部名叫《星与虹之诗》的录像带作品,被认为是界的第一部作品,到了1985年,有个的女优引起了社会轰动,之后才迅展,成为了一种产业……
现在才19ru年,这个女优元祖都还没出现,苍老师波多野老师这些ru后出生的尤物,估计今生再也无缘得见了……
沈冲于笑,辩解道:“闺房之乐哪里需要人教,两情相悦的时候,会的自然会,懂的自然懂。”
“瞎说,你会的懂的那些都是……都是……”
“都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总之很龌龊,你想都别想”
小娘子虽然义正辞严,百般抵抗,无奈大老爷花言巧语,手段高明,防不胜防,很快就软做一团,任人蹂躏了,于是风月无边,春宵几度,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大老爷才心满意足,放开了小娘子,两人相拥而卧,享受激情之后的温存余韵。
“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了,累死寡人了。”
“活该,谁让你刚才弄那么多花样……不对,你是说我妖媚祸国?嗯?”
“我是说你娇媚可爱,令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这还差不多。”张爱嘉像抱玩具熊一样抱着他,痴缠道:“唱歌给我听。”
“大半夜的唱什么歌,睡觉睡觉。”
“不唱不让你睡。”
“女人真是麻烦,上过床的女人尤其麻烦,好了好了,别乱捏,我唱我唱……摇啊摇,摇啊摇,我的宝贝要睡觉
“这是儿歌,你当我是小孩么?”张爱嘉用额头蹭他的下巴,吃吃笑,柔声问道:“谁是宝贝?”
“你别自作多情,我唱这歌是安慰刚才被你捏的宝贝。”
“狂”
“喂,喂,你这样挑逗来撩拨去的,好意思说我是狂?”
“究竟我是宝贝,还是它是宝贝?”
“都是……好,好,你是宝贝,它是祸害……”
两人腻歪在一起,互相打趣挑逗,讲了一些没羞没臊的闺房密语,过了一会,张爱嘉见沈冲精神很好,并无睡意,就说起了家常闲话:“今天你去出去买酒的时候,外公打电话给我了。”
“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问问,还说让荣婶来香港照顾我。”
“那挺好的,这边正好缺个管家,而且荣婶做的菜很好吃。”
张爱嘉嗯了一声,又问道:“你在台湾的生意要不要紧?外公这些日子一直在阳明山里隐居,除了看书什么都不做。”
“老人家嘛,修身养性是第一要务,隐居挺好的,延年益寿。”
“切你们两个真是的,面都没见过几次,还总是玩哑谜,尽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这叫白如新,倾盖如故,你们女人不懂的。”沈冲摸着她光洁柔嫩的背部,解释道:“其实没什么哑谜,有些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时机未到,做的越多错的越多,所以于脆什么都不做,你们老蒋总统不是经常说嘛,要戒急用忍。”
“你呀,年纪轻轻却老奸巨猾,不去当官可惜了。”
沈冲轻笑,说道:“最近已经有十几个人这么说我了,可惜我生在香港,不然还真去做官了。”
“和香港有什么关系?”
“生在美国,未来或许能当个总统,生在内地,未来或许能当个主席,生在香港,顶天了也就是个特别……香港市长,没意思。”
张爱嘉没注意差点泄漏了的天机,她缩在沈冲怀里,像个小猫一样,享受着爱人的抚摸,过了半响,忽然问道:“你是不是也像对我一样折腾她?”
沈冲先是愕然,然后哈哈大笑。
张爱嘉被他笑的恼羞成怒,一骨碌爬起来,横眉竖眼的嗔道:“笑什么笑?”
在微光中,若隐若现的玉体和薄怒轻嗔的娇羞格外诱人,沈冲一边贪婪的欣赏,一边问道:“你知道我的人生理想是什么吗?”
“我哪知道”
“第一,世界和平,第二,大被同眠。”沈冲一个翻身,手足并用,把佳人牢牢压住,然后调笑道:“等哪天我把你和caiu放在一张床上,然后你就知道我是怎么折腾的了。”
“想得美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哎哟,小娘子居然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