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依寰表情僵了僵随即:“是我思虑不周还请叔师公见谅。”
“师父平时吃东西极少喝茶就可以了依寰你就不用忙了先去歇着吧。”纪铃着冲司依寰歉意的笑了笑一般人年纪大了脾气古怪一些也是常有的。
司依寰飞快的看了白泽沛一眼向众人行礼告退。
白泽沛知道他妻子受了委屈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这位老者到底是姑姑的师父当年奶奶被关押是他照顾姑姑长大的就是为了姑姑这些年受的苦白泽沛也实在不好直接拂了刘老的面子。
另外刘老也没明着给司依寰难堪只是这样几句话他就发作反倒成了他们辈没礼貌外人提起怕又要到司依寰的不是了。
从启智牌试炼那天之后白泽沛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就发誓不让妻子伤心失望要好好的保护她
司依寰离开之后刘老又恢复了笑呵呵的模样脸上再没有严肃之色和大家又聊了起来好像之前的事情从没发生过一样他也没有提关于司依寰的话题。
过了一会儿吴舞带着碧桃前来刘老笑眯眯的打量了碧桃一番:“碧桃这丫头长得越发出挑了我瞧着最近机关术也精进了不少吧?”
他着视线落在了碧桃腰上一个木盘上那木牌一看就是个机关傀儡令牌。
碧桃承了让师公夸奖的心思笑着拿出木牌随地一扔就见木牌变成了一只会飞的麻雀很快飞到了空中在屋内盘旋起来。
刘老忍不住点头:“能飞的机关傀儡最是难做你这麻雀看着灵活想来是可以送信的吧?”
碧桃一脸的骄傲之色“是啊师公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太厉害了”
她招招手麻雀飞落到她手背上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了下麻雀的脑袋麻雀的嘴突然张开里面露出一片细长的空间。
众人看去里面可以藏一些信件甚至件的药物都可以藏在其中果然精细。
连白若竹都不由点头表示赞赏不想被九黎族一场内乱碧桃的机关术水平倒是进步了不少。可能她原先就没有太过的用功去练习如今有了用功的动力吧。
“好好好”刘老一连了三个好字“你在机关术一道上比你娘有天赋如今也算是开窍了。年纪有如此悟性实在是难得。”
吴舞在旁边听了倒一点都不生气笑着:“这就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大家都跟着笑起来屋里一片和乐融融。
刘老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自己乏了要先回去休息了。纪铃和吴舞一左一右扶着他要送他回去他却摆摆手:“你们就算了我还想多跟辈们话就让辈们送我吧。”
他笑着看向白泽沛和碧桃“泽沛碧桃你们不介意送送师公吧”
白泽沛嗯了一声脸色有些发沉但到底给姑姑留了面子。
都到了这个份上白若竹如果再看不出来有什么端倪就不配称自己观察力细微了。
她心里升起一股怒火这刘老不过是姑姑的师父又不是他二哥的师父凭什么来左右他哥的事情?难道是年纪大了太闲了就爱找点事情乱插手?
她细细想想又大概明白刘老的想法了他是觉得司依寰只是个普通人配不上这样出色的徒孙白泽沛而更喜欢碧桃这个徒孙想把两人凑到一起。白若竹想到碧桃之前的那些鬼心思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碧桃和吴舞的功劳。
见他们离开白若竹跟姑姑和奶奶打了声招呼便上楼去寻了司依寰了。
此刻司依寰正坐在房里面拿了笔写写画画。
白若竹敲门进去:“二嫂做什么呢?咱们晚上吃些什么?”
她语气轻快其实是想让司依寰心情好一些。司依寰抬头冲她笑笑:“就这些食材还能吃什么?有什么吃什么呗。”
虽然她看起来心情没什么不好可是白若竹还是看到她眼底的落寞。
想她好好的宰相孙女千里迢迢来到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各种被别人嫌弃又被人惦记自己的夫君而娘家人远在千里之外又不能做她的靠山就算她心里委屈也是正常的。
白若竹去拉她的手:“我们跟那个师公又不熟他什么态度你不用放心里去就当他只是一个碍于面子上要尊敬老人他不在的时候我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理他做什么?”
司依寰忍不住笑起来“也就只有你敢这样的话什么叫碍于面子要尊敬老人老人就要尊敬可不是只是碍于面子。”
白若竹笑着去点她的头“得了吧人家如果想拆散你跟二哥难道你还要去尊敬他吗?”
司依寰脸慢慢沉了下来:“果然是这样看来我总是被人嫌弃啊。”
“理他们干什么?那也是他们有眼无珠要知道卫堂的肖邵可是了你的神识过人如果没有你关键时刻的爆发二哥那两次危机都不一定挺得过去你不知道肖邵多羡慕二哥自己能进入卫堂不连妻子也是一个神识高手这可不是谁都能碰的上的。”
白若竹笑意更浓“这就叫走了运了。”
“什么运好难听。”司依寰鼻子皱了皱“这不是把我比成了?若竹你又笑话我”
白若竹直喊冤枉果然古人不好理解这样犀利的词语她只好:“反正二哥能娶到你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信你待会自己问他。”
司依寰脸颊泛红不好意思的:“我才不问呢。”
但她因为白露的话多了一份信心脸上的阴云随之散去嘴角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白若竹心中偷笑二哥回来看到妻子高高兴兴的是不是该谢谢她这个中国好妹妹呢?
叫那个刘老狗眼看人低等到司依寰的能力被确定下来再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