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双手颤抖的又摸了一下只见江奕淳身子紧了一下她急忙绕过去扯开他的衣服去看原来他背后被炸烂了一块血肉都模糊了
只是他之前受伤就平躺着让她下针前不久才盘起做起调息其他人才没注意到他背后伤的那样严重。
“你怎么不吱声”白若竹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都怪我我应该想到的你别动我给你治疗。”
江奕淳笑了笑有些虚弱的:“都是皮外伤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落了疤你就嫌弃我了”
白若竹给他下针止痛然后拿了**的烈酒清洗伤处见他多少身子一颤她心疼的:“又胡了我何时会嫌弃你了”
她光顾着给他清洗伤口并没有看到他很得意的朝桑塔看了一眼那样子绝对是裸的挑衅。
桑塔的脸上毁容了会被女人嫌弃可他就是身上有了疤烂的吓人他家娘子都不会嫌弃他。
江奕淳有些得意起来所以这点伤在他眼里就根本不算什么了甚至他也不觉得痛了。
晨风踢了脚在旁边偷笑的暮雨低声:“主子夫人在花式秀恩爱虐单身狗呢你还不躲远些”
暮雨瞪了一眼“你就不是单身狗了”
旁边其他人听的一头雾水啥叫花式秀恩爱啥叫单身狗
这些可是白若竹的“金句”有次江奕淳跟她开玩笑暮雨在旁边坏笑白若竹就一眼瞪过去:“我们这叫花式秀恩爱虐狗你这种单身狗还不赶快退散”
当时就把暮雨给听傻了缠着白若竹问什么意思白若竹耐心解释了一番他们几个就学会了这几个新词儿了。
其他人都受了些伤干脆在一旁坐下休整调息而桑塔也盘膝坐着调息一副根本不想走的样子。
白若竹给江奕淳弄好了伤口又细细的包扎了起来心里这才好过了一些刚刚他一定是怕她难过没提后来又见她要救黑就更不想她分心了。
她拉了他的手轻轻的在他手心摩挲着琢磨着怎样才能让他尽快好起来。
“内伤急不得。”他轻声道其实不是他放轻了声音而是他现在没有太多的力气可是他还是猜中了她的心事。
白若竹心里发酸对暮雨:“你们带人赶快做两副担架。”
暮雨会意带了两名暗卫去看树枝藤条很快就弄两副担架出来他也是聪明知道另一副是抬黑豹的还特意做大了一些。
剑七发现桑塔还不走掉了脸:“桑塔王子感谢你出手相救但到底两方有别你还是赶快离开吧。”
桑塔盘膝坐在地上脸上的伤口处擦了白若竹的药已经不流血了但伤口外翻着十分的吓人。
“我在等林竹给我的白虎看病她刚刚不是我不心疼我家白吗”桑塔十分无耻的道。
其实他的白虎哪能叫白这么普通的名字他给它起了很霸气的名字叫旋风但如今他已经很无耻的改成了白。
黑白呃还挺相配的。
想到这里他挑衅的朝江奕淳笑了起来只可惜一笑就扯到脸上的伤口让他的样子变得十分滑稽起来。
白若竹揉了揉额角她今天可真是够呛被吓的半死不又差点被蚩尤给杀了完了又是不停的给阿淳和黑治疗现在还要面对桑塔这个让她无语的救命恩人。
“算了我去看看吧。”她叹了口气对江奕淳解释道:“白虎也是救我被蚩尤伤到的。”
江奕淳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才解释这么清楚心里觉得暖暖的冲她点了点头“去吧你夫君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你可没少吃醋白若竹腹诽了一句过去给白虎看了一下它也是受了内伤胸骨断了一根。
她动手给白虎接骨因为有些疼白虎竟然冲她吼还呲出了牙齿。
动物呲牙就是要咬了白若竹吓了一跳就听到旁边桑塔骂道:“旋风闭嘴你敢咬我拔光你的牙她是在救你”
白虎果然闭起了嘴巴白若竹给它顺利的接好了骨头然后嘲讽的:“旋风乖叫你主人别替你乱改名字太难听了。”
白虎低低的吼了一声似乎也很不满意桑塔之前喊它白。
其他人偷笑起来桑塔脸上挂不住干脆假装听不懂脸扭向了一边。
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很快有侍卫的声音传出:“是连队长吗”
是之前收到信号来救援的人
人到了连袈就跟白若竹商量着抬上江奕淳往回走毕竟此地不安全待久了也不合适。
白若竹点头同意对江奕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伤才能好的快一些。”
江奕淳也确实精力不济躺在担架上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剑七又安排了两名暗卫去抬黑黑从看了白若竹一眼后就一直在昏迷如果不是它依旧保持心跳白若竹都要以为它坚持不下去了。
来接应的人中有不少是国君的侍卫看到白若竹叫人抬了一只黑豹有人以为那是桑塔的黑豹十分不屑的:“人还去抬只畜生了就是天天跟畜生混在一起的蛮夷都不会这样作践自己。”
不爱话的剑七一个眼刀子飞了过去厉声道:“畜生怎么了畜生有时候比某些人更忠诚它是我们夫人的兽宠为了救自己主人命都可以不顾断了三根肋骨一条腿都要跟敌人拼命你能做到吗”
暮雨也开腔:“是啊就冲它这份忠心和勇猛就算它不是人我暮雨也佩服它”
“我们夫人的兽宠还轮不到你来多嘴这里作践自己的人只有你而已。”晨风也冷冷的道。
主要这人一开口话太难听了也不怪剑七他们恼火了而且刚刚听白若竹讲黑舍命护主他们心中都对黑有了好感已经把黑当自己这一边的了。
连袈冷了脸对那名侍卫喝道:“谁叫你来胡的立即向白夫人他们道歉”
那名侍卫心有不甘一脸怀疑的:“只有蛮族人会养兽宠谁知道她是不是蛮族混进来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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