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猛的抬头脸上写满了慌乱之色他想找理由解释却发现对上白若竹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他嗓子眼儿好像被人掐住了半天都不出话来。
“既然你要我帮忙就别这也隐瞒那也隐瞒的否则耽误解救玉瑶的时机怎么办?”白若竹又道。
“我没隐瞒什么我跟玉瑶也没想过害人更没打算骗谁所以你不需要想太多了。”楚寒也来了脾气语气生硬了许多。他气虚这句话完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白若竹愣了愣心里升起一股失望的情绪这大概就叫道不同不相为谋吧她拿人家当朋友了但人家却不肯敞开心胸。
如果是平时她也不想追根究底的打听人家的但此事牵扯到玉瑶的性命也就是因为玉瑶身上有秘密才会被人抓了起来而楚寒隐瞒的事情很可能是追查玉瑶下落的重要线索。
她默默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既然你不想多我也不追问了目前只有一个法子你下玉瑶的生辰八字我好让宁誉再帮她卜算一次之前因为没有她的具体时辰所以算的不怎么准确。”
“宁誉算出了什么?”楚寒急忙问道。
“是她身边多水还抓她的人跟皇宫有关。”白若竹道。
楚寒的眉头皱到了一起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玉瑶到底是什么时辰出生的?”白若竹见他半天不话只好开口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楚寒垂着头道似乎在躲避白若竹的目光。
他有些紧张了宁誉没有具体的八字就能算到部分信息如果有了玉瑶的生辰八字会不会推算到更多?甚至推算出她的命格?
白若竹这次真的是气的牙痒痒她一巴掌拍到旁边的桌子上大声:“楚寒现在是你找我帮忙我也是在尽心尽力帮你打探玉瑶的消息可你却一再隐瞒我体谅你们身世坎坷也就算了可你连玉瑶的出生时辰都不想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多少头绪多拖一天玉瑶就增加一分危险你到现在还想不通有什么比人活着更重要?”白若竹了半天见楚寒还是垂着头她气的一甩袖子扭头就走“行你爱不反正我已经尽力了什么相依为命的妹妹都是假话你根本就不担心她”
等白若竹的身影完全消失楚寒痛苦的把双手插进了头发里他身子微微发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就好像一头受了伤的兽。
“我怎么不担心她了?我怕了更会让她万劫不复了”楚寒喃喃自语的道。
白若竹和江奕淳去跟白家二老打了声招呼又连夜赶回了江家。一路上白若竹气的直磨牙絮絮叨叨的跟江奕淳楚寒的冥顽不灵。
“你他脑袋里到底是什么?塞了驴毛吗?都什么时候了还隐瞒这个隐瞒那个连玉瑶的出生时辰都不敢他这是就人帮忙倒摆起架子了。”白若竹越越来气“他那人性子就有问题以前我就过他是玉瑶亲哥哥的事情得告诉玉瑶可怜姑娘什么都不知道还一直爱慕着自己的亲哥哥这不是耽误人家吗?现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了又是这样优柔寡断磨磨唧唧的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了玉瑶好?”
江奕淳倒没什么生气只是淡淡的:“如果不是看你担心玉瑶这些事情我不会插手的。”
白若竹愣了愣她明白江奕淳的意思是对楚寒没什么好印象那个人秘密太多藏起来的事情也太多实在让人觉得不放心。
不过他也到了重点她担心的是玉瑶就是再生楚寒的气也不可能不救玉瑶的。
“那如今怎么办?楚寒他在混乱中看到一个黑衣人衣服破空里的蟒袍图案所以确定对方是个王爷京里王爷不多倒是缩了范围。”白若竹道。
江奕淳伸手去抚平她的眉心:“你先别操心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否则明天要头痛了。我会安排下面的人去查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白若竹点点头这几天来回奔波她确实累了这折腾过去了大半个晚上也睡不了几个时辰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若竹才刚起身江陈氏就已经到了她的院子追问起晚上白府来人的事情。
“让大伯母担心了是家里一名借助的亲戚发了急症所以我爹娘才急着找我回去救人还好没耽搁太长时间人是救了回来。”白若竹一早就想好了借口当然她也没忘了前一晚有人故意阻拦。
“竟然是这么大的事情还好人没事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我听昨晚门房故意刁难我已经跟你大伯了此事叫他好好管教管教那边免得下面的人都翻了天了。”江陈氏笑眯眯的。
白若竹知道江陈氏肯定不是特意来关心的朝她福了福身子:“若竹谢过大伯母了只是不知道谁给了那奴才这么大的胆子可真是差点耽误了救人啊。”
江陈氏脸上笑容更大了几分低声:“门房那边平日里跟你堂叔一房走的近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真是不分轻重啊。”
那意思门房是江学斌的人了?白若竹也明白江陈氏是想利用她这件事让她出头和江学斌一家子斗然后江陈氏好坐收渔翁之利。
想到这里她冲江陈氏笑了笑:“就有劳大伯父好好劝劝堂叔了虽然他也姓江但到底做人还是需要知道本分的。”
江陈氏瞬间脸上都笑开了她知道已经顺利的将白若竹拉到同一阵营下了。
白若竹倒也不上多喜欢江陈氏但江陈氏简单一眼能看透虽然蠢了一些但也算直来直去的。更重要是江学瑞是江奕淳的亲大伯对他们夫妻也是发自内心的好不像江学斌那家子表面看着不像窦宁家那样爱找茬却是最不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