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吃过早饭了。”林萍儿有些不屑但面子上还要过的去只好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老太太一听三人不是来蹭饭的脸色果然看好了许多只是看向白若竹的目光依旧不怎么友善。
院子里白若兰在漱洗看到白义宏夫妇也不叫就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完全没有礼貌。白若竹知道这位堂姐看她不顺眼也懒得理她。
老爷子在屋里喝粥听到动静不由探头出来眉头拧在一起问:“老二怎么一大早跑来了难道昨天那事有啥变动?”
白义宏愣了愣没想到老爷子误会了急忙:“不是那事是”他着顿了下来看向了白若竹。
白若竹此时已经做出了抽泣状:“爷爷长生留给我那块定亲信物的玉佩被人偷了”
“什么?”老爷子有些吃惊他自然知道那玉佩对白若竹的重要性了。
可是没等她开口王氏从东屋里走了出来还打了个呵欠:“你东西丢了找老爷子干嘛?难不成你还怀疑老爷子了?”
白若竹很想给她个大白眼却硬生生忍住了“怎么会?爷爷是家里的长辈我是来找爷爷做主看看能不能帮我寻回来。”
老爷子点头“那玉佩意义不同是得寻回来。”
看来老爷子并不知情他此刻的表情也不想装出来的白若竹松了口气如果这事是老爷子默许的玉佩想拿回来就难了好在是她想多了或许是老爷子昨晚那般吴秀才才让她下意识的将老爷子想的有些不堪。
“你家里最近人来人往那么些人保不准就是哪个给你起屋子的人偷拿的呢。”王氏阴阳怪气的道“没事起什么屋子有点银子就得瑟看现在麻烦来了吧?”
林萍儿再也忍不住了瞪向王氏:“我家起屋子怎么得瑟了?老大结婚没屋子要委屈人家汪家姑娘吗?你的轻松我们怎么跟人家汪家交待?”
“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精贵个什么劲啊。”王氏不敢惹汪家声音一下子低了许多。
白若竹拉了拉她娘没让她娘再给王氏废话免得扯偏了话题。
“你们可有什么想法?”老爷子皱起眉头问道起屋子吃饭他去了请的人都不错要怀疑哪个他也有些不出口。
“三郎呢昨个儿他去我家了我想找他问问呢。”白若竹道。
王氏一听就跳了起来“你什么意思?那么多人去你家怎么就怀疑我家三郎了?”
白若竹却神色很平静的看了王氏一眼“大伯娘怎么这么激动?我哪里是怀疑三郎了是大哥看到他去了我家我想问问他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情况。”
王氏的神色这才平静了下来“那你不会清楚了让人听到还不知怎么想我家三郎呢好好的孩子被坏了名声怎么办?”
这下子老爷子都听不下去了觉得王氏在胡搅蛮缠他朝王氏挥挥手“去帮你娘洗碗别在这里废话”
王氏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目光还有些阴毒白若竹觉得王氏搞不好知道这事的。
赶走了王氏老爷子喊了三郎出来结果三郎听到动静出了屋子还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哪里有庄户人家后生的勤快劲?老爷子觉得面子挂不住只好喝斥了他两句。
“这么起的这么晚?你看你大郎哥早就出去割猪草了。”老爷子沉着脸道。
三郎最讨厌旁人拿他跟两个堂兄比较了因为每次比下来旁人都他这样那样不如这样那样差的远这甚至成了他长久以来的心病。
“大郎哥既然孝顺怎么没见顺道给奶割点猪草呢?”三郎声嘟囔了一句。
白若竹根本没耐心跟他们耗着直接:“三郎昨天你去我家干什么了?”
三郎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几分到底年纪还没有那么的沉着冷静一被人问起就有些心虚了。
“我去喊四回家喊了就走了干嘛?你还查我啊?”三郎强作镇定语气带了些痞痞的味道。
老爷子眉头皱了起来“怎么跟你姐话的?没大没的你姐问你你就好好你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呢?”
“我怎么会看到我去了下就走了谁知道哪个拿了她玉佩?”三郎嚷嚷了起来。
白若竹眼睛微微眯了眯她跟爹娘眼神交流三人都听出了疑点。之前白若竹跟老爷子讲玉佩丢了的时候声音并不大后来三郎从屋里喊出来显然刚刚睡醒他是怎么知道玉佩丢了的?可见他搞不好是最早知道玉佩丢失的那个人了。
“看来没人知道是谁偷的了那我只好报官了。”白若竹做出无奈状“那玉佩是长生留下的信物如果他病重挺不过这一关那玉佩就是他留给孩子唯一的念想了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得找回来玉佩。”
她着拿出了二哥的拜帖又道:“好在县丞大人是个聪明绝顶的清官到时候派人来肯定查的清楚这邻里邻居这么多肯定有人看到的。”
老爷子皱起了眉头“报官不好吧?不会要得罪人吗?”
“要是能查清楚真正的偷让他蹲大牢那才真的能给家里来帮忙的叔伯们证明清白呢免得以后大家心里都有疙瘩。”白若竹着就把拜帖递给了她爹:“爹只能麻烦你跑一趟了。”
“老二去镇上?那村里开会不去了?”老爷子还是想到了白义博当先生的事情一下子就急了。
白义宏摇头“要是长生的玉佩找不回来我也没法跟若竹肚里的孩子交待这事也等不得拖久了更不好抓偷了我还是现在就去吧。”完他就做出要走的姿势来。
白若竹假装无意的嘟囔道:“让李大人帮我抓住那个杀千刀的贼那玉佩还有点贵重肯定能做个几年牢让他好好吃吃苦头。听在牢里待久了都不一定能再出来呢不光每日只有馊饭烂菜吃晚上还经常被狱卒、牢里的恶人殴打为了块玉佩把性命赔上还真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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