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凡他们都在努力奋斗的时候,刘昊这个班长也在忙着自己的事儿。
此时,他正带着大军,朝着天鹰教总坛而去。四周的空中,飞着猎鹰,时刻打探着最新的情报,让一切都尽在掌握。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这是苏轼苏老夫子,被贬时所做的一首词。一看就知道是在吹牛逼,也就只能骗骗年少无知的小学生了。
还千骑,估计这辈子,他老人家都没有见过一千骑兵一起奔跑吧。毕竟整个宋朝,有没有一千匹合格的战马,都是个问题。
不过此时此刻,刘昊却至少带着上千名骑兵,势如风雷的朝着天鹰教总坛而去。
这些珍贵的马匹,当然是从蒙古人那里,获得的战利品了。
虽然只有千人,但是却声势浩大,气势雄浑,当真有一种不可匹敌的感觉。
如果在普通的历史世界里,即使得到了上千匹战马,恐怕也不可能一下子组建出这么多骑兵来。
因为没有合适的骑手!
然而,这个问题在武侠世界里,却完全不是问题。因为自古以来,练武的第一步,就是扎马步。
一个合格的三流高手,每一个人的下盘,都是非常稳的。至少降服一匹战马,还是可以做到的。
而这一点,也加大了刘昊对天鹰教的渴望。那里可是有着至少数千名,不入流或三流好手的。
如果全部得到,而后加以训练,必然可以成为一只真正的精兵。以万余名精兵为底子,而后再拉上十万炮灰,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
所以,对于天鹰教,刘昊是志在必得的。而后,也就有了今日之景。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一名眼神很好的教众,站在高高的瞭望台上,紧张的说道。
其实,即使他不说,众人也都感应得到。毕竟上千名骑兵跑起来,这么大的动静,十几里外就可以听到了。众人又不是瞎子,聋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也正是因此,刘昊从始至终都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把一切都放在明面上,我就是要招降你们,我的目标就是天鹰教。
因此,此战一开始,就可谓是万众瞩目。整个江南不知多少门派,都在看着呢。
如果刘昊胜了,那么以后估计只需要派出一个传令兵,就足以让各大门派,俯首称臣了。
“莲舟道长,一会儿如果天鹰教执迷不悟的话,孤就拜托了。”刘昊一身龙袍,威严满满的道。
此时的他,早已自称为明公。称孤道寡什么的,都是小意思了。
而他说话的对象,一身道袍,打扮也很简朴。但是却绝对没有人敢小视他,光看他手里的那把真武剑就知道了。
他就是俞莲舟,武当派的副掌门,张三丰的二弟子。而真武剑,就是指挥后山的隐居高人的凭证。
“明公放心,不过是天鹰教而已,如果负隅顽抗的话,一定会让他们见识到,王师的威严。”俞莲舟斩钉截铁的道。
自从张三丰突破到宗师之境之后,他们武当七子的武功,也有了明显的上升。
而且,更关键的是,从此以后,武当就不必在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了。同时,也是时候向世人展示一下武当的拳头了。
此时,天鹰教教主殷天正的书房之中,鹰王父子俩正在里面商量如何应对的事情。只不过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而门外,就是天鹰教的高层们。此时他们大都六神无主,满脸无神,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父亲,怎么办?”殷野王在一旁着急的走来走去,毕竟他现在也不过人到中年而已,性子还是很急的。
对此,殷天正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实力差距太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不仅仅有这千余名骑兵,还有岳兴亲自带领的万余步兵,紧随其后。这些,完全不是天鹰教这数千教众可以抵抗的。
“要不,我们和他拼了吧。”看到老鹰王迟迟不说话,殷野王脾气一上来,立马开口道。
听了殷野王这不经过大脑的话,老鹰王就气的脑仁儿疼。随即伸手啪啪两个大耳刮子,打的殷野王一愣一愣的。
“拼拼拼,天天就知道拼。你拿什么去拼?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先随我出去看看再说。”
……
“鹰王前辈,我敬你为明教前辈,也不想让大家死伤太重,不如我们赌一把吧。”见到老鹰王出现之后,刘昊提议道。
“哦,具体怎么赌呢?”
“很简单,就按照江湖上的规矩,三局两胜。你们那边派出三人,我们这边派出三人。如果我们胜了,鹰王就举教投靠算了。如果我们败了,半年之内,不对天鹰教下手。”刘昊说道。
听了刘昊的话,殷天正看了看四周充满了渴望的手下们,又看了看对面威武雄壮的短毛大军,最终点了点头。
三局两胜,虽然结果早已注定。但是这样一来,输了的话,也好有个台阶下,这样对大家都好。
“第一局,就让我殷野王来吧。”说完,殷野王轻轻一跃,从数丈高的山石之上,飞越而下。
另一边,俞莲舟也直接出手,和他斗在了一起。
蓬蓬蓬,二人之间的交手很是“激烈”。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就从东边打到西边,从南边打到北边。
时不时的还发出激烈的劲气交击之声,看的众人是心惊胆战的。生怕两个人中的哪一个,出了人命,然后和谈出了问题。
可是奇怪的是,从开始到现在,都他么的打了一刻钟了,怎么两个人还是这么精神,一点儿都不累呢?
感到奇怪的的都是二三流好手,真正觉得有问题的,那就是一流高手了。在他们的眼中,这就是一场假打。
不过能够混到一流高手的,哪个不是个顶个的聪明?这样不是更好吗?
用不了多久,大家和和气气的就是一家人了,又何必要拆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