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父亲给我的那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保险柜的密码,我把密码输了进去,但保险柜的门没有打开,我连续输入了3遍,仍没有用。我才知道是韩良骗了父亲,密码在哪里?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抱着一丝希望,胡乱的输入了几个数,但保险柜的门却紧闭。
我抓着头皮,想韩良的房间里可能会留下线索。我出了金库,回到韩良的卧室,卧室的家具很少,为我节省了很多时间。我翻箱倒柜的寻找,但没有发现任何关于数字的东西。我很急,掀开了床上的被褥与席子,在枕头下,发现了一本手册。
手册上只有一排数字,我很惊喜,想这或许就是保险柜的密码,但这排数字有11个数,而密码只要6个,到底是哪6个呢?我尝试着输入前6个数,没有用,我又输入后6个数,仍是没有用,我再输入中间6个数,还是没有用。我随便选取了6个数,保险柜的门,像天堂之门一样,难以开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疲惫的坐在地板上,我和父亲都小瞧了韩良,他居然喝醉了酒也能撒谎,误把密码告诉父亲,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如果是假醉的话,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我是应该走,还是继续尝试打开保险柜。
我看到墙角写着密码两个字,后面是6个数字,我一喜,韩良居然把密码写在墙壁上。我赶忙输入密码,保险柜嘀嗒了几声,仍没有开。我以为自己输错了,又看了一眼墙壁,墙壁后面还有一行字,字如是说,盗贼,不要枉费苦心了,你是打不开保险柜的,那个密码是541740,意思是我是要气死你。
我一看差些崩溃了,韩良果然是只老狐狸,居然在玩弄我。我很气愤,心想我就不相信,我打不开保险柜。我环顾四周,看到墙壁上有一面钟,钟显示的时刻是12点34分15秒。现在是晚上11点左右,钟的时刻明显与实际的时刻不想符合,钟摆不动了,说明钟已经停了。
我纳闷堂堂水晶坊的老板,难道连摆钟坏了,也不愿换新的。这个摆钟虽然很陈旧,能称得上古董,但它没有摆动,也就失去收藏它的意义。韩良为何不换好的摆钟在金库内,而要把这个坏钟放在里面?这个坏的摆钟又蕴藏着什么呢?我把摆钟摘了下来,端详了一阵,也没看出什么异常。
快12点了,韩良快要回来了,我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似能听到楼下滴滴答答的脚步声,我盯着钟面,似要把它看穿。记得父亲曾说,韩良是一个记性不太好的人,常常走路会迷失方向,还有他店内的饰品的价格,他很少能记住的,每次都要询问营业员。对于一个记性不太好的人,密码常常会在现场有所标示,以防忘记。
密码会在哪里呢?我看着钟上的时间12点34分15秒,123415巧合是6位数,难道钟上的时间就是保险柜的密码。我尝试着输入进去,楼下已响起了脚步声,我知道韩良就快要回来了。数字输入进去后,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等了一会,忽然奇迹出现了,保险柜蓬的一声打开了。我激动不已,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果然装着金蟾宝石。当我要出密室的时候,密室的门打开了,看到韩良和我父亲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警察。我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韩良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们父子俩没安什么好心,想要我的金蟾宝石,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说罢要警察把我和父亲抓了起来。我和父亲关押了一段时间,还给了韩良一大笔保证金才从监狱里出来。我和父亲从监狱出来后,父亲背负了盗贼的骂名,忧郁成疾,卧床不起,最后死去。我的心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我大哥建忠在采矿场听闻父亲死后,很悲痛,说要夺回金蟾宝石,认为金蟾宝石是父亲用命换的,本应属于我们白家。韩良死后把金蟾宝石给了韩维正,韩维正并没有祖传家业,而是成为了一名作家。我哥利用白杨靠近韩家,从中得到了金蟾宝石的下落,在韩维正糊涂的时候,夺取金蟾宝石交给了我。他要我小心看管,我本来想把金蟾宝石埋入地下,和我父亲陪葬。但金蟾宝石有招财进宝,一本万利的作用,我现在开珠宝店,想让金蟾宝石镇店避邪,还没来得及埋入地下,就被韩维正的儿子夺去了。”
白铭宏略显沉重的说完,在桌面上已有5、6支啤酒瓶了。于伟说:“既然金蟾宝石属于韩东志,让他夺去也是理所当然。”
白铭宏沉闷的说:“可我心里不甘,这块宝石搭上了我父亲和我哥的姓名,白家两口命难道不能换一块金蟾宝石吗?”
“珠宝店没有金蟾宝石一样的做生意,金蟾宝石能招财进宝,一本万利,只是人们臆想出来的。”
“于伟,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找回宝石,你知道金蟾宝石的价值上亿,拥有它,这辈子不用干活了。”白铭宏仍对宝石抱有很大的幻想。于伟没有吭声,喝着酒。“于伟,你追回宝石后,白吟就嫁给你,以后珠宝店也由你继承,我的东西也就是你的。”
于伟的心泛起了波澜,他一直感叹自己没钱,难以在东冲立足。此刻白铭宏的承诺就像一石激起千层浪,答应白铭宏自己不仅可以迎娶白吟,还可以过上冠冕堂皇的生活。但仿佛自己做了一件龌龊的交易,且不说自己能不能追回宝石,就连自己的幸福也搭进去了。
“白大哥,追回宝石真的很困难。”于伟低着头说。
“没有追回也不要紧,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心是否向着我,白吟很喜欢你,你不要让他失望。”白铭宏拍拍于伟,走出了酒吧,于伟的心仍是没有平静,不停的喝酒。
第二日,于伟来到珠宝店上班,白吟一家都在店内忙碌,当白铭宏与于伟的目光交叉的那刻,于伟低下了头,走进了办公室。白吟看出了异常,来到于伟的办公室,询问道:“于伟,你怎么了?不想见到爸爸吗?”于伟感叹,女人的心思真是缜密,有点不同都能看出来。
“没有,只是手头的工作紧。”于伟说。
“你别骗我了,是不是我爸又催促着你寻找金蟾宝石?”白吟问,于伟没有吭声。
白吟来到白铭宏面前,说:“爸,你这是怎么了?那块宝石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宝石已有几条人命了,你让于伟去寻找,无异于把他推入火坑。”白吟当众数落白铭宏,令白铭宏很难堪,白铭宏脸色微变。
“我没让于伟去寻找宝石,是于伟自己要去寻找的,他想为珠宝店做些事情,对吧,于伟?”白铭宏望着于伟问。于伟感触到了目光,点了点头。
“于伟,真是这样吗?是你自己决定去寻找宝石?”白吟不相信的问。
“是这样的,宝石关系着珠宝店的兴衰,我一定要找回宝石。”
白铭宏走过来,拍拍于伟,笑着说:“于伟,你说这话,我太高兴了,白吟没有看错人,你确实是一个负责人的好男人。刚才马文打电话给我,说已经发现了韩东志的踪迹,他在一个孤岛上,马文想让你去帮忙抓获韩东志,你把手头的工作停了,随马文去吧。”
于伟放下文件,走了出来,白吟说:“你小心点。”于伟看着白吟深情的目光,脸上居然没有表情,他没有回头的走出了珠宝店。
于伟来到警察局,马文等警察正要启程,追捕韩东志。马文见于伟来了,让他上车,于伟坐在后座。马文见于伟的表情很沉重,他问:“于伟,你是不是没有睡好,脸色很不好看。”于伟擦了一下脸,说:“大概是这样吧,韩东志在哪里?”
“在横沙岛上,离这儿不远。”
“他跑到那个岛上做什么?”
“据了解,韩东志的老巢就在那个地方。”
警车赶往了长江口,横沙岛与港口相望。马文带领的警员有11人,他们下了车,登上了一艘游艇。海面上风急浪高,风吹在于伟脸上,于伟的忧愁也仿佛吹散了许多。登上横沙岛,岛上尚未充足的开发,还有很多荒地,而韩东志的老巢更是在一个荒无人烟的丛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