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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购买VIP不足80%,48小时候后替换正文。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

这话叶朝是深深鄙视的, 到她这个年纪, 接触的男性大多过了三十,其中没有几个还保持身材的,大多是蛤‘蟆体形, 更别说秃头, 啤酒肚等,这时候男人的价值, 更多体现在能力上。

可这一条在女人身上就不适用了,哪怕是同样身为高管的女性,体态窈窕, 清秀漂亮,只要到了三十岁, 通通成为剩女, 叶朝听过一件事,有位同行月入五万,经人相亲,对方三十多,二婚, 初中学历的电焊工, 席间各种挑剔, 要女方家出房子出车, 照顾一家老小还必须生两个男孩。

气得女方当场甩脸走人,回家却被爸妈骂成狗,必须向男方道歉。

叶朝还没面临这样羞辱的相亲,但今天的事,包括宋姐和她亲妈,都在无时不刻的告诉她,不能再拖了,再拖就成剩女没人要了。

结婚是为了有人要么,随便和一个男人结婚过着他人眼中正常的人生就可以了?

多年刻苦读书,事业有成,余生却要在没有一丝爱的冰冷婚姻中浑噩度过么。

叶朝是不愿这么生活的,况且,她本来也不太喜欢婚姻,就连本来和郭昊定好年底结婚也是他提的。

没有求婚表白,在电话里随口一说,好像今后几十年的日子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定下了。

后来郭昊露出丑恶嘴脸,不禁让叶朝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

回到家,屋内整洁如新,走到厨房发现祁臣给她做好的饭菜,这时候他已经上班去了。

饭是红糙米饭,颜色淡粉,还热着,透着饭香一下子把肚子里馋虫勾出来,边上是粉蒸肉,吃进嘴里满口生香,还有黄瓜炒蛋,清香中和了油腻味道,最后再来一碗汤,是鱼汤,熬了不知多久,火候正好,鲜美白润,上面飘着翠绿的香菜,一口喝下,冲散了叶朝心中的烦闷。

边喝叶朝边想,祁臣真是宝啊,这手艺,开店她绝对月月光顾!

*****

叶朝吃的满足,洗漱回屋睡觉,简直不要太爽。

祁臣就苦逼的多,从下午忙到午夜十二点,不停端茶送水,推销几瓶酒,要被拉手摸脸,为了提成,祁臣冷着一张脸忍了。

好不容易抽空到吧台歇了会儿,被戳了一下肩膀,他转头看到个年轻女孩儿,十六七岁,干干净净的,脸上带着少女的纯真,她问:“哥哥,你长得好像明星啊,可以跟你自拍吗?”

祁臣叼了根烟,侧颜冷淡:“我不喜欢拍照。”

女孩儿被拒绝后表情难堪,礼貌的说了句不好意思走了,祁臣注意到她回去的地方,一堆少男少女坐在一团嘻嘻哈哈。

大毛走过来,瞥一眼,说:“一群刚高考完的高中生体验生活来了,傻逼呵呵的。”

祁臣闻言眼中带了点羡慕,如果他的学费没被偷走,自己现在应该还在大学里念书的,自己如果攒一年的钱,明年也许可以回校。

他的内心生出几分希望。

大毛拿手肘怼了下祁臣,“小祁,你现在住哪儿啊?”

“亲戚那儿。”

“你不是说在永兴没亲戚么?”

“没血缘的,说好只是暂住。”

说话间,看到刚才那女孩儿又回吧台,是要点酒,等的时候被人搭讪了,对方是个成熟男人,烫着卷头有点小帅,三言两语逗得姑娘笑开了眼。

然后,男人要了两瓶酒送到女孩面前。

祁臣看到那酒一下子握紧了手,青筋在手背上浮起。

*****

几个月前,他刚来酒吧,那时候刚出社会,就算对人有戒心也没过多的防备,单纯想着干好工作就可以了,但在酒吧干活哪有那么简单,除了卖酒,还要应付客人。

有一次他遇到一位的阿姨,说他像她的儿子,希望能陪她坐一会儿,然后点了瓶价格不菲的洋酒算他的提成,他吃人手短不好离开。

阿姨笑的温柔,特别像小时候邻居家给他塞包子的大娘,大娘看着他被打的青紫的细瘦胳膊,告诉他:偷着自己吃,别让人看到了。

面前的阿姨跟他说:陪姐姐喝一点,不会,那……喝这个吧,洋汽水。

酒是易拉罐瓶身,上面印着英文Four Loko,喝起来酸酸甜甜,一点点酒味反而成了惊艳的点缀,后来才知道这酒还有一个别名,失身酒。

因为外形和味道像汽水,实际上酒精度数颇高,一般喝不到半瓶,姑娘就不省人事,所以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专门用它骗姑娘身,国外已经禁止销售,国内依旧有人贩卖。

他那时候不知道,喝了一瓶下去觉得没什么事,到第二瓶喝完,阿姨请求他把她送上车,起来的时候祁臣就有点晕,胜在年轻,晕乎乎的把人送到车里,突然就被抱住身子,刚刚还酒醉说儿子在国外丈夫搞外遇的伤心阿姨突然猛涨力量,抱着他的腰舔他耳朵,一双手探进他的衣服乱摸,还在往下。

他瞬间就明白了!

这女人是故意的!

祁臣瞬间暴怒,激动之下,酒精软化的身体竟然异常的充满力量。

只记得,他猛地掐住了那女人的脖子,不断用力,那时候自己看着挣扎的她,心底觉得很痛快。

好像复仇一样的爽快!

但到底忽视了酒精的软化,慢慢的,他的手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适时松开,伴着女人的喘咳声,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像暗夜的一匹狼,目光阴森的发绿。

“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不然的话……”他用最后的力气收了收掐在女人脖子上的手。

女人浑身颤抖着,惊恐使她的老脸都变形了,看向他的目光恐惧的如同在看一个怪兽,一句话不敢说,忙不迭的点头,间或发出求饶的呜咽声。

*****

祁臣走了,过后心底才产生恐惧感,他刚才是真的动了杀意。

他开始往前跑,不是逃离女人,而是隐藏在内心的怪兽,到最后脑子嗡嗡地没了意识,也记得要赶紧跑,就像小时候被他爹发现了他怀里的包子,一边吃一边跑,后面他爹拎着棒子追,骂他是要饭的小偷。

再醒来时他躺在公园草坪上,清清冷冷的,自己浑身都是露水的潮气,他自己回了出租房。

想起昨夜的事,立刻忍不住吐了,洗完澡想给家打个电话,结果是他弟接的。

“听说你不念大学啦,也是,就你那脑子能考上大学也念不了,妈说了,让你回来打工赚钱,我平板用腻了,要换台新电脑,你不回来就等爹打死你吧。”他的语气一如从前的恶狠嘲弄。

祁臣忘记是用什么心情挂了电话,以前听过一个说法,对于太过痛苦的记忆,大脑会自动修复淡忘当时的痛苦感受,真好,不用想起一次便剜心流血的疼。

*****

试用期过了之后,偶然间有人朝他打听那晚的事,问那老女人睡他给了多少钱。

原来,他们知道的,可当时没一个人告诉他,连一个暗示的提醒都没有。

他没哭,也没伤心,挺正常的,萍水相逢,谁也不认识谁,哪个人愿意摊事,万一搅了局被报复怎么办。

他挺看得开的。

这样才能平安活的长久,没有背景的人逞英雄,最后都成了狗熊。

他在心底这么告诉自己。

*****

女孩儿端着杯子被男人夸得乐呵呵的,学校里同学都叫她小猪,其实,她也没那么胖嘛。

她紧张的口干舌燥,想喝口饮料。

这时候,杯口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住,手的主人说:“别喝这个,喝了你就回不了家了。

*****

叶朝半夜被电话震醒,一听困意全没,对方是永兴市公安局的,一听完内容真心要气炸了,祁臣在酒吧与人产生纠纷打架斗殴进了局子,大半夜的要她去领人。

这个祁臣哪里是宝,根本就是灾星!

明天就让他搬走,必须的!

叶朝急匆匆地穿了件衣服开车到警察局,她了解流程,签字交钱被教育,折腾半天终于见到了祁臣。

他衣服的领口被扯开了,脸上带淤青,双手通红着,见到叶朝后脑袋耷拉,像极了斗败的公鸡。

“出来吧。”叶朝先往外走,隔了一会儿,祁臣才跟上去。

“叶姐,对不起。”

身后传来祁臣的声音,叶朝一回头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就一肚子火,想到自己费这么大劲捞人总要知道原因的,她走过去问他:“你因为什么打架?”

祁臣没吭声,回忆自己当时把手扣到酒杯上,警告女孩儿别喝,旁边的男人登时不乐意了,手拍在吧台上,杯子腾空震了下,吼他:“你小子什么意思啊?少他妈多管闲事!”

女孩儿登时被吓得愣神。

祁臣抬眼,眼底邪气升起,“我他妈今天就是管了。”他低头跟女孩儿说:“这酒度数很高的,喝三口你就倒了,你赶紧回你朋友那儿。”

女孩儿还是愣愣的,然后他的领子就被拽住了,男人计谋当场被戳破下不来台,肚子的三两黄汤都化作愤怒,一拳头打在他脸上。

女孩儿吓得尖叫,被赶来的朋友拉走,男人还想打的时候,祁臣还手了。

他打斗的方式与长相截然不同的狠厉,一拳紧接着一拳,拳拳到肉,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子狠劲儿,仿佛面无表情的把人杀了都可能。

事情闹大,有人报了警,祁臣和男人都上了警车被拉到公安局。

*****

叶朝盯着他,祁臣一直低头,沉默着不肯开口。

突然心里有股疲惫的闷气,跟自己说:得了,人心隔肚皮,不愿意说就算了,又不是小孩子,她可没那个耐心哄人。

叶朝打算直接说让他搬走,本来也没想让他长住,都说达则接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虽说她两边都挨不着帮把手可以,但绝不能自找麻烦。

她不能让任何人搅乱她计划中的生活,谁也不行。

祁臣很快拿来了卫生巾和暖宝宝,之后关上门出去,沉默的令人暖心。

叶朝处理完,腹部上贴着的暖宝宝热意传来,感觉不再那么疼了,眼皮微沉发困,临睡前想着当初收留祁臣真不错,不然今天得躺地板多久才能动啊,家里有个人还是挺好的。

*****

叶朝十分对得起吃货二字,她是闻到食物香味儿醒的,一睁开眼正好看到她梳妆台上的SK-II神仙水,第一时间有点奇怪,不是丢了么,本来还打算哪天有空和甄青泉去商场再买一瓶来着,定睛一看才注意到,不仅仅是她丢失的SK-II老老实实的躺在梳妆台上,其他瓶瓶罐罐都整齐的码成一排,地上扔着的衣服也没了,估计不是被洗了就是收进柜子里,不用想了,肯定是祁臣看不过去帮她一起收拾的。

这孩子是不是有洁癖啊,这么爱干净。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瞬间脑子发热,撑着上半身往地上四处看。

她胸罩呢!睡裙呢!

定睛一看,还在,和她床上的小黑熊并排待着,叠的整整齐齐。

比最坏的情况也好不了哪儿去,叶朝长叹一口气,一只手盖住眼睛躺回去了。

她以后可怎么面对祁臣啊。

*****

“叶姐。”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祁臣端了一碗东西进来,“我做了汤,等会儿才能喝,你先垫一口。”

叶朝尽量保持着平时的高冷形象,简洁地问:“什么呀?”

“鸡蛋羹。”祁臣先把东西放梳妆台上,然后过去扶叶朝起身,弯腰的时候祁臣一靠近,叶朝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脖颈处微微有一层汗,汗珠顺游而下从喉结滑到衣领伸出。

莫名的,叶朝心跳快了一拍。

祁臣把枕头垫在叶朝身后,转身把鸡蛋羹端过来,眉眼弯弯的,不着痕迹的电了叶朝一下,说:“你尝尝,我听人说这时候吃点热的会舒服一些。”

鸡蛋羹水润光滑,微微晃动和布丁一样,一勺入口,里面还有搅碎的虾肉和香菇,温热营养。

叶朝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胃里有了暖意,不太难受了。

这时候想起来问他:“你今天怎么这个点回来了,不是工作出问题了吧?”

“没有,我今天休假看房子去了。”

啊,对,祁臣在这儿住了快一个月,按照约定的确该搬走了。

“那找到合适的没?”

“去看了地下室,还行。”

说这话时,祁臣微微低头,可从眼里能看出一点茫然,像是下雨时街边被淋的幼小动物,倔强又可怜。

他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沉默的做事,打理好家里的事物,成熟冷静的待人方式让人觉得他的年纪并没有那么小。

乍然露出这幅神情,叶朝一下子就被这种反差牵动了心脏。

她对弱小动物最没办法了。

*****

心一软,叶朝把碗放到祁臣手里,看着他说:“别去地下室,那里没窗户又潮湿,住不了多久就落下病根,以后治都治不好。”

“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我为什么现在这么疼,我刚工作的时候就住地下室的,地方还特小,按照我朋友调侃我的话,狗来了我家都只能竖着尾巴摇,左右施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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