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绮然被老公带回屋,都快要羞死了。
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
早知道他这么积极的,吃过晚饭她应该装死的。
东方臣去换了清爽睡衣出来,看到太太在梳妆台前坐着,明显的坐立不安,于是走过去,端着她的小肩膀轻声问:“要喝点红酒么?”
简绮然慌张极了,赶忙拿着梳子,掬起一把发梢没轻没重的梳理。
她偷偷的吞了吞一口空气,瑟缩了一下,背对着他也能看清他火烈的双眸,“你你你……要喝酒,就让自己去拿呗,难道还等我去给你取?”
东方臣默了默,转身开门出去。
拿了一瓶红酒进来,还捏着两只高脚杯。
缓步迈到她身边跟着坐下来。
动作轻缓的拧开木塞,往两只酒杯里各到了半杯。
再轻轻旋了一下瓶口把红酒放在镜子前。
简绮然咬得唇色泛白,一抬眼便撞见了一双深沉的眸子,镜子里的男人微笑着凝着她。
他却如山般不动,然后沉沉的笑了。
“可以喝了。”
她知道东方臣下楼去拿酒,一定会惊动其他人。
家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
简绮然看着他退到眼前的红酒,很小声的问:“他们……都睡了吧?”
东方臣右手五指扣着高脚杯跟,一手托腮的睨着她,“你说的他们……是指塞巴?”
“嗯嗯嗯……”
她一动不动的低着头。
脑海里好乱、好乱,一种无言的臣服在心间荡漾。
“不喝吗?”
他嗓音低低浅浅的。
“呃……我们来做个游戏?”
她的睫羽轻颤了一下,俏脸烧烫。
东方臣笑眸中,只见尽在咫尺的小脸顿时像一朵绽放的花朵,虽然很紧张,却在极力掩饰。
他温声的跟她说着话来打消紧张感。
“什么游戏?”
他抿了一口红酒。
在她唇上印上一记。
“就、就是……我们来玩剪刀石头布,谁输了就喝一口酒,直到喝完,好不好?”
她手里还拿着那把异样情绪的木梳,清亮的眼睛顿时泛着温柔的光彩。
东方臣空出的大手轻抚了下她的小脸,嘴角微弯,也不逼迫她,眸子眨了眨,朝她伸出手掌,“来,愿赌服输,你说的啊,游戏规则我也让你来置顶,一会儿不许耍赖。”
“咯咯咯……我才不会呢。我又不是简直那种癞皮狗。”
“这是属于我们的夜晚,不许提其他人。”
简绮然撇撇嘴不屑的道:“好吧。”
她笑着伸出左手,因为右手还紧紧攥着梳子。
“石头剪刀布——”
随着简绮然一声呼出,两只手掌原先的拳头变成了剪刀和布。
“啊……你输了,喝。”
东方臣很绅士的执杯,小小的抿了一口红酒。
“再来!这次……你可要想清楚再出哦。”
“放心吧,我会给你机会喝酒的。”
……
还未过十,两只酒杯里已经所剩无几。
简绮然的脸染上红霞,头也有点晕乎乎的了,“大概,我们还能出最后一次。再来,剪刀石头布……”
这一次,东方臣把喝酒的机会让给了她。
“你输了,把被子里的最后一点喝完吧,时候也不早了……”
简绮然早已丢下了另只手里的梳子,撑在梳妆台旁,努力的瞪着他,“我觉得你可能耍诈了,只是没被我抓到把柄。”
东方臣笑而不语,只是轻抬下巴示意她不许耍赖皮,双眸紧盯着她,好像要望进她的眼里,简绮然深吸一口气,一口喝完最后一点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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