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的问道。
事实上,他也很想认识一下简家那几位大人物。
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家人?
一个个全都继承了书香世家的传承,对外面的浮华世界没有一点点的欲望。
“我……晚上告诉我爸妈。”
“噗——你还没说你领证?不怕回家挨板子?!”
“我们这趟回老家,已经和长辈们商量妥当。”东方臣恰当的时机丢出这句话。
“对……临走时,我爸妈和爷爷把他叫进书房,仔细说明白了的。”简绮然没说是把东方臣叫道书房,把户口薄拿给他,她觉得还是说的好听点比较对老公有利。
东方臣目光温柔的看着太太,一手揽住她的小肩膀。
心里也很感激她会说话。
如此多的人面前,他可不想岳父母一番心意被各种解读。
一对新人这般眼光互动,其他人也是看在眼里。
只有小鱼儿还在咕哝着:“舅公,我不要叫她舅婆~~”
但没人在意小家伙的抗议。
全都借此良机举杯痛饮,反正BOSS请客,他们只管胡吃海喝。
晚宴结束后,东方臣让简绮然先上车等他。
然后,隔着玻璃,简绮然看到她家老公在跟前来道贺的人一一握手道别。
并且感谢他们能来赴宴。
小鱼儿现在是越来越喜欢简绮然了。
整个晚宴,他一会儿跑来简绮然身边跟她玩儿。
仿佛她真的成了他的大朋友。
简绮然那也乐于跟小鱼儿玩儿。
明似言叫了代驾,温郁便坐明似言的车先离开了。
一路上,温郁靠在后座上什么都不想说、也懒得动弹。
直到轿车开进明家大宅,管家过来拉车车门,温郁才抚着额下车。
然后,偏偏倒倒的朝洋房里走进去。
走到她和明以琛的卧房门外,她顿了顿,才开门进去。
屋里点着一盏壁灯,男人好像已经洗过澡,靠在窗边的长沙发拉小提琴。
断断续续、略显忧伤的琴音犹如他内心的哭诉。
回荡在房内。
“以琛,你……还不休息吗?”
温郁丢下包包,跌跌撞撞走到他面前,跪在地毯上。
额头轻轻搁在他身上靠着。
明以琛拉琴的动作停止,琴音戛然而止。
他低头看着她,沉默了片刻后问:“你喝酒了?”
“嗯,”温郁懒懒的转过脸看着他,“今天是喝的喜酒,你知道是谁吗?”
男人黑眸里闪过一丝疑惑。
“是小简,就是我那个好朋友,她今天也被赶鸭子上架跟她男朋友去领证了。所以,请我们大家吃喜酒呗。”说到此,温郁嗤笑一声,听起来却更像在哭,“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很怀念我们的过去?”
谁会知道,有一天,他们之间会变成现在这个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温郁趴在他身上,笑着笑着就哭了。
明以琛放下小提琴,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沙哑低微道:“你这么怀念我们的过去?要不要我们也去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然后再扯个证?”
“你这是什么奇葩逻辑?我不过是说笑罢了。”
“那你怎么会开心的起来?”
温郁抬起头来,抹掉眼泪,自嘲道,“其实……我们那时候只是去教堂征婚,到今天为止,我们都还没正式领证的,这……你也不记得?”
男人眸光微眯,“我们没领证?所以,不必那么麻烦,随时就可以去领一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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