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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葵比赫连曦早醒了,她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她一直都知道他很英俊,这张脸就有一种正气的感觉,让人很是放心。有点冒着青胡渣的下巴,还有没有完全褪去的黑眼圈。
?o`*)))唉,真是让他担心了。
看他睡得这么熟,她这么动都没醒可见是累着了。
这下面一动才发现自己是枕着他的手的,不过另一只大手也是横在她的腰上,不过还好没有很重。
她决定还是把他的手给挪出来,让他好过一些。但是就她这情况......有点难。
刚刚才把他的手给移了出来还没有松口气就又被捞去了怀里,“你干嘛?”她轻问,腰肢被锁的紧紧地,“手不麻吗?”
他把头窝在她的颈窝,“麻,但是抱着你一会儿就会好的很快。”餍足的表情挂在了他的脸上,“怎么不睡了?反正你伤了一手一脚的,又不能起床,陪我再睡一会儿吧。”
真拿他没办法!
实际上,木葵根本拒绝的不了才是的,全身动弹不得。
“昨天的事情你又查到什么线索吗?”木葵问,昨天他不在估计就是在查吧。
赫连曦说,“嗯,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木葵拉开距离,看着他的脸,“你是不打算跟我说情况吗?”
“不是,是不想你操心。这种事情交给你男人帮你直接报仇就好了,我的女人怎么能够受此大辱?放心,小葵儿。”的确,赫连曦就是那种霸道的人,不是凤沐璃拿着时藏时显的。不能说大男子主义,赫连曦只是更行动派外露型。
木葵叹气,这家伙,“可是这毕竟是想要杀我的,这一次没成功我看还会有下一次吧。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提防呢?”
“我又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女子,你不必那么的花太多心思保护我,不放心。”她从来都不是要成为别人的负担的。
赫连曦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家葵儿这么的独立,我是该高兴还是伤心呢?”
“说吧,查到什么了?”
“是令狐家。”
令狐家?“记得北后的娘家好像就是令狐。”她没记错的话。
“嗯,是,这次是令狐贺派人对你下手,应该是忌惮我若是你和成婚的话会得到一字阁的支持。”赫连曦说,“而那个令狐贺是和我母后堂亲,觊觎家主之位而他是支持赫连明恪的。”
“令狐家的家主?”木葵细想,“似乎现任家主是令狐琳琅。”
“他是我的亲舅舅的儿子,我舅舅本是家主但是英年早逝了,而我母亲是嫡女所以也是有资格的,可嫁了人还有是皇后的身份,他们看来算是外人了。所以在我表弟琳琅能够懂事的时候便把家主之位给了他,但到底琳琅年纪太轻了,在令狐家想要站稳脚跟很难,而且那个令狐贺虎视眈眈的盯着家主之位。”
家主之位,木葵知道锦国唐家、玉家的家主的挑选是有多么的严格,所以若非是人上人的话是万万做不得。果然北后的确是当得起北国第一女子的称号,那么那个不大的令狐琳琅怎么做得上那个位置的,还是说英雄出少年?
“琳琅是因为母亲直接宣布的家主,但到了十六岁的时候需要再次通过考验,否则还是被拉下水。”
赫连曦暗了暗眸子,“因为家主的性命是被家族护着的。”
尽管避免不了危险,但至少会减少很多,而令狐琳琅若是有了意外,最大的受益者是谁,那么谁的嫌疑就会最大,而对家主下手的人家族是不可能姑息的。
“嗯。”木葵点点头,“我记得商家和舞家是支持你的是吗?”记得那个叫做商子染的,来找过赫连娜,和赫连曦商谈过几次在明阳宫。
“令狐家现在还算是落在令狐贺的手里,不少的决定都是他来决策的,所以琳琅插不上手。但令狐家是世家之首,而且掌握了北国的兵权和朝堂之势。”间接承认了她的话。
那个孩子估计现在最要紧的是自保。
“难怪之前听说了北国大换血,你是要让令狐家的势力削弱是吗?”母家是皇后,加上在北国多年的根基,这让令狐家完全是无法动摇的地位,真正的皇亲国戚或者说和皇室几乎并驾齐驱的权势,这可不是像锦国叶家那种,底蕴要厚得多倒是有几分蓝家的意思。
赫连曦头凑到她的耳边,“原来小葵儿这么早就留心我了?”这个认知让他振奋不已,一想到木葵很早就听过他知道他更是了解了不少,这就是所谓的有缘千里来相会吧!就说他们是命中注定。
木葵看着他一副意淫(yiyin)的德行,摇摇头。拜托这件事简直是震惊了四国(剔除掉君国,所谓不闻不问,不露不显,这里就不算在内了。)好吗?是个人都知道。她就是不想,家里面那几个女人也是咋呼不停的。
“我觉得赫连明恪不会是我受伤的主谋。”她不希望赫连曦错了人。
赫连曦有点吃味,“你怎么替他说话了?他们原本就是一伙的。”
“原本?”不就是他也没把他考虑算在内吗?他心里估计清楚和赫连明恪没什么关系。
“别用你这戏谑的眼神看我。”被她戳破了。
“我很好奇,那个令狐贺怎么会帮助他而不是你的?”讨好赫连曦不是对他更有利吗?赫连曦怎么也不会成为令狐家主,谁做不都差不多吗?“还是说那个令狐贺本就和北后以及你舅舅就不对付的?”
“我舅舅的死,和他脱不了不关系。至于赫连明恪,他的母亲也是令狐家的。”
“什么?”木葵震惊。
“赫连明恪的母亲你应该是知道的,本就是我皇爷爷心中的一根刺,一个污点,在他出生之后没几天,那个女人就被处死了。因为她勾引了皇帝,动机不纯惹得皇宫上下不得安宁而且之前早就是劣迹斑斑的,给令狐家也是蒙羞的,所以封锁了她的一切消息,对外宣称她因为生育而虚弱而死。”他没有细说。
木葵点头,“怪不得了。”
“但处死一个刚刚生育的女子未免也太罪恶了。”她有点接受不了。
赫连曦笑笑,她说到底还是善良,吻了她的眼角,“其中还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也不确定还在查。但不得不说那时候的决定的确是百利而无一害。”
木葵皱着眉头,这家伙动不动就亲她。
想着,赫连曦又吻了她另外一个眼角,“这副生气的模样更惹人怜。”
在外面一声喊着,“太子殿下是否要用早膳?”说实话小安真的是不敢来问的,昨日被太子殿下给吓到了,可是偏生和双琰猜拳输了。本以为自己提出了这个可以让他去了,哪知道......以后她一定要苦练猜拳。
“放到桌上。”他说。
他回过头,“是下床吃还是在床上吃?”
木葵臊红了脸,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说呢?”
“我没所谓,反正都是我喂你的。”赫连曦指了指她的右手,这伤的还真是恰到好处。
“小安会帮我。”一句话否决他,找来衣服要穿着。
赫连曦拦下,“伤着还不好好呆着,穿了还不是要脱掉,你又不能出去活动!”这种掌控了木葵的感觉,着实让赫连曦暗爽一把,让她依靠他,赖着他。
小安拿上了早膳,摆在了卧室不远的桌子上,两只眼睛是不是瞟一瞟!哇撒!太子把未来太子妃环在了怀里,这俊男美女的画面一大早甚是养眼。
“放下了,就离开。待会儿把需要上的药和绷带都给本宫拿来。”
小安连连回答,“是!”麻溜走了。
木葵摇摇头,这不争气的小安。
“咱们还是下去吃吧。”这里不好施展。
自己草草的穿好衣服,拿了木葵的皮草披风裹着她下了床,离开温暖的被窝,即使这屋里面有炉火靠着还是有些刺激皮肤了,好在两个人也都不是怕冷的人。
赫连曦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这可比在床上两个人一个一个位置的亲密多了。木葵被拥着僵硬的不行,一度让赫连曦以为怀里抱着个石头。
他低笑,“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是吃早膳。”
“又不是吃你!”赫连曦在她的圆润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不过,确实你一定比这些可口。”
木葵浑身一震,被他撩的浑身发烫,“你,别说话,别乱动我。”这个厚脸皮的家伙,真的和他单独在一起就被他弄得不像是自己了。
这声温软的声音让赫连曦才是一热,“别乱动!”,开口这声音可比刚刚沙哑不少,也低沉了不少。
什么?
什么东西抵着自己了?
木葵真真不敢动了,她的生理常识被舞依炫教育的很好。
“吃吃...饭。”
赫连曦无奈,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你个坏蛋。”
。。。。。。
宫外一字阁
一位瘦弱的少年,看他这脸色比一般人还要苍白,虽说北国人大都是肤色较白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这可不是正常的肤色,病秧子的感觉。不得不让人的担心,一会儿一个北风刮过,人是不是还能在原处。
不过更显眼的是他这样貌,翩翩美少年,所以那病秧子完全不是用在他的身上的,病态美更好更准确。
“掌柜的,请问....”
李掌柜笑盈盈道,“有何事?”今天的气温比较好,未来好几天的气温都会回温了。至少在见到双琰的时候开口吐出木葵管事受伤需要休养不少时间,李掌柜有一种春天真的不远了的感觉。这让他决定一定要努力提升业绩,增加利润,让管事回来看到他的厉害,也许就会让气温升高了。
“我想问那个木葵管事在吗?”之前不是都在的吗?少年看了好一圈都没有见着人。
“这样子的,木葵管事因为受伤了,所以短期内应该不会来店里面了。”掌柜说,“客官是需要什么东西吗?要是有需要可以和我说。”
少年黯淡了目光,“没什么。”又见不成了。
本来自己已经鼓足了勇气来的,之前一直都是只远观而未敢靠近,现在自己准备好了也摆脱了那些个尾巴才来的,哪知道扑了个空。
“啊~木葵管事不在啊?”
“啊~木葵管事受伤了?”
“啊~伤的重不重,要不要紧?”
“啊~看不着美人了。”
李掌柜一下子就被包围了,管事的爱慕者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一半的客人都是冲着管事来的。也是,那就算是再冷漠冻人,可是那个清华的女子着实耀眼瞩目,谁不愿意多看几眼?
“之前太子殿下不是来了吗?八成是在宫里面养伤。”
“我估计也是,这太子一向不亲近女人的,这木葵管事八成就是谣言中的太子妃了吧。”
“唉,太子真是好福气啊!”未来媳妇儿能赚钱又漂亮。这北国的人喜欢木葵管事可不是仅仅样貌的,还有能力。上一届的五国盛典木葵在北国大放异彩让不少的北国人都想着一睹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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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剧场之木薇和南宫傲的婚后生活(一)
“陛下,皇后娘娘又去宫外玩了。”
“散散心也好。”虽然每一日几乎都在宫外,南宫傲把玩着箭头。
“陛下,皇后娘娘换了男装,还,还还勾搭调戏了不少的良家大闺女!”
“只是勾搭调戏!还是女的!紧张什么?”南宫傲一个丢手,击中了十几米开外的箭壶,所以那箭壶瓷了!
“陛陛陛下,皇后娘娘还是穿着男装,但......”
“说!”
“去了新开的一家青楼。”
属下接着说,“但里面的人都是男的。”大殿静谧的都是这位下属的汗滴落在地面的声音,可清脆可清脆了!
只听见一声绢帛裂开的声音,但随后又是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不大但是可以听出很有力。
但南宫傲已经不见了。
那位报告的下属早就腿软的站不住了,十五看了眼,“陛下的投壶倒是越来越精湛了。”不过下一秒捏着鼻子,“来人,把这家伙拖走!”而那下属的大腿之间一只箭直直地插在地上,裤裆的撕裂提醒着他十五大人说得没错。
“呜哇哇哇...吓死我了!”哭了。这差事儿月钱再多他都不干了,他得考虑是不是得犯事儿被发配得好。
但可惜下面几个人都不可能让他如愿以偿。
十五万幸自己没有跟着皇后娘娘,不然下场就是他命根子差点不保,失禁,还有像个小屁孩痛哭不已了。
三旬同样表示,对这下属表示同情,但也只能同情了。兄弟,既然到了地狱咱们就别费劲往上爬了,兄弟一场,他们不想接着踹一脚。
整个大殿的男性都护住了裆部。陛下太狠了!
兄弟,这件事我们都会保密的,你再......熬一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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