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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南宫嘉儿坐不住了,一把攥住小满的衣领。
小满吓得直缩颈脖,“是...是,但是那个舞依炫也活着,二人都在蓝家参加喜宴。”
喜宴?
“小满,更衣!”天还未迟。
本就是美人,加之白色罗兰绣于紫色罗裙,灵蛇发髻头插珠翠步摇,婀娜多姿但女子的面容有些苍白虚弱,“替我画上一个漂亮些的妆容。”
蓝家
从新房那边回来一大帮人,接着纷纷坐下,老一辈们就没去凑这个热闹看这一个个回来的表情倒是有点不太理解。
“舜粲兄真是一刻都等不了,成亲这天也就喝了几杯祝酒就溜去新房了。成亲了的人都这样吗?扫兴真是扫兴!”凤沐英表示单身狗不大懂,抱着酒杯可劲的喝,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蓝若愚拍拍老铁,这些天也是苦了他了,凤沐英也是三千烦恼丝,“英子,我陪你喝酒,今儿你就不醉不归!我奉陪到底!”
“还是小愚儿好!”凤沐英抱着蓝若愚就要哭,感动啊!
但蓝若愚心就不在他身上了,这边还揽着兄弟那边就给小姑娘抛了个“媚眼”:木蘭看到了吧,我还是很仗义很懂事儿的!
木蘭:额~低头吃她的饭吧!
“木蘭姑娘,听闻你工艺巧夺天工,慕狄有一事相求不知道木蘭姑娘可否行个方便一下?”慕狄倒是少见这几位管事,本就是不怎么熟悉的人,和他熟稔的也就是唐希和凤沐清了。
“慕大公子但说无妨,若是木蘭能够帮得上的一定帮忙。”听闻依依说过此人的,慕家要属这大公子品行最为端正了。
慕狄已经拿出准备好的绢布,打开是一件镯子,但是有了小缺口,“不知道这还可不可以修补,姑娘可否帮慕狄这个忙?”
木蘭接过此物,“看着成色和光泽都是一等一的上品,而且此玉本身...”她摸了摸这玉对着烛光,“竟是月国月崖山穴所处的明汀玉。”爱不释手,爱玉之人更别说是打造饰物玉器的人了。
“木蘭姑娘好眼力!这块玉是我母亲送与我的,我母家正是月国人,这块玉就算是月国的懂玉行家也不一定可以这么快判别出来。”慕狄赞赏溢于言表。
木蘭却是嘴角苦涩一笑,“不过是多年前有幸见过一次。”
蓝若愚不知道很是搬着小板凳横到两人之间,板凳磕在地上一声倒是吓得两人耳朵一震。
木蘭没搭理他,笑着说,“慕大公子放心,这不过是一点点的破损不是大问题,当然了如果公子您不介意的话我会帮你为这玉加固边框一下以防止意外磕碰的,自然是要您愿意的。”这块玉可是最上乘的玉一种,她这惜玉的本能不自觉就出来了。
“那自然最好了!这块玉毕竟是母亲家里世代传下来了,与我而言很重要。木蘭姑娘想得周到那就请姑娘做主了,姑娘也不必客气了唤我慕狄就好了。”找了好几家店都不敢轻易动手估不出这玉的价值真的害怕,三皇子说不如去找一字阁的木蘭!正好蓝家办喜事这蓝若昕和舞舜粲也给他极乐份请柬来,他这才来问了。
木蘭微微点头,“好!木蘭会回去画几个镶嵌这明汀玉的图纸给公子过目,看看哪一种较为中意的,可好?”这么好的玉她得好好地摆弄一回,这机会并不多。
慕狄看着她的眼睛闪闪发光了,似乎整个人亦是耀眼,“好!”
“我觉得不好!”蓝若愚大脑袋又横了过来,“木蘭要帮我的忙没什么空给你慕狄干活了!更何况还是没工钱的差事儿!”这俩人熟得很吗?
慕狄似乎有些红了脸看来是忘了这事儿,“木蘭姑娘,报酬的事儿我定会丰厚报答的。刚才,刚才还恕慕狄一时高兴忘了!”
“无碍,就算是没有报酬我也是乐意了,这么好的玉碰上了就是运气,木蘭还得感谢慕狄公子给我一个好的见识机会!”
木蘭还是喊着慕狄公子,这倒是让蓝若愚心花怒放,至于为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木蘭姑娘客气了,慕狄看姑娘也是惜玉之人,慕狄没有什么别的爱好这收集玉的爱好倒是巧了,若是姑娘不嫌弃的话不如与慕狄交流一番心得。而且我也正好有几块玉石想要雕琢一番但苦于找不到惜玉识玉琢玉的人。”
慕狄也是受到母亲家族的影响对这个玉石也是有着浓厚的兴趣,慢慢地也就成了爱好更是爱收集。
“那公子这报酬不如就用这个顶了吧!”既然他会有明汀玉,其他的玉自然也不差!
很快的蓝若愚就又被冷落了,只不过一贯是被冷落惯的人这一回倒是落寞十足的涌上心头。他也想插上几句话可是脑海里想了半天,却没有半点关于玉方面的知识。
他这是,怎么了?回头便去找被他丢弃的凤沐英了,但是小英子已经找了他三哥喝上了,小英子不准他这个“叛徒”过来,可是蓝若愚非要过来挤着,至少让别人看不出来他有心事,也方便他看着那个让他有心事的女子。
“沐璃,这些你都不能吃的,你得好好吃蔬菜,还有水果,酒也不可以喝得。这在节骨眼上还有你这一身的病痛,咱们这时候就不要作,啊~”
咱家炫儿不走寻常路她可不来什么把你的饭碗堆成小山的,她没那个准劲儿——多放几个碗不就好了!再不济那就来几个盘子!做什么费劲那难事儿的?!
凤沐璃自然是吃得欢乐,他又不是舞依炫用不着什么“无肉不欢”的。
“蓝家倒是好生热闹,不知道是不是本王没有那个面子也没有收到请柬来观赏外甥女的大婚?”
来人是裕亲王和裕王妃,还有一道的南宫嘉儿和叶家几个公子小姐。
几人大摇大摆的都进来了,要说暗卫是有可是今个他家主子大婚,那家主子的大舅爷大婚怎么能不喝上几杯呢?再者这蓝家本就是好善之家,晚上的喜宴都是看者有份的,想着应该闹事儿的也不会来了这都已经新郎官和新娘独处一室了,大门也就大开着,高兴!
可这不速之客还是来了!
不过在座的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是他们家的地盘谁管他们呀!
“我说,阿清、小枝咱家不就是依依一个外甥女吗?依依这不是还没成亲吗?”蓝石对邻座的夫妻俩说,哪知道夫妻俩根本没想管这破事儿双双夹菜正送嘴边呢,给喊停了!两人齐刷刷地不高兴撂筷子。
“二哥,我麻烦你,我家依依你家外甥女的未来夫君就坐在旁边,问那边去!”讨厌,打扰她吃饭。
舞清擦擦嘴巴,“老石头,咱们不是发出去的请柬刚刚好吗?莫不是谁不要脸的上门爱要?喝喜酒也是要需要福气的,得有自知之明。”说到底这林立就是小肚鸡肠,儿女也都大了这心呐就是宽不了!
舞依炫那边也是立马答应,“舅舅,你喊我?”她还真是不知道这个裕亲王还敢上门来?这几日朝堂之上他平时安生保命连个屁都不放一个的,倒是在这个时候出来叫嚣什么的,还敢要军权?有些人就像她爹爹说的人呐,贵在自知之明!
“乖依依好好吃饭。”要不说蓝家就爱重男轻女吗?蓝石这秒转态度。
“不知道裕王来我蓝府有何贵干?”蓝老太太就是见不得这林家的人,一个字——讨厌!(舞依炫:外婆这是俩字儿吗?)“今日我孙女大婚,老身觉得这种场合还是闲杂人等避之的好,裕王您看呢?”
裕王妃脸色暗了暗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这老太太待会有你好看的!
裕王也不生气,“蓝老太太这就有失偏颇了,我这也是抱着祝福来的,礼物都准备好了的毕竟我林家和蓝家也是有着数十年的交情不是?”裕王冲着小厮一个指令。
几个人从后面搬着一个大木箱子从后来过来,“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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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剧场之舞舜粲的洞房花烛夜
“哈哈哈哈~”这新娘子的笑声实在是憋不住了,这盖头本就是不是厚实的,舞舜粲出糗的样子若昕算是看得一清二楚了。
看看,又一个拜倒在舞依炫的报复之下!不得不说,论鬼点子耍人舞依炫论第一,蓝若愚真的挤不上!
“你这个哥哥到底是敌不过妹妹了!哈哈哈~看看这孩子惨的!”要说她同情可是还是忍不住笑的要抽过去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隔着红色盖头舞舜粲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娶你也是不容易还得过三关!”他一直没怎么靠近她等着把身上的水用内力烘干了,就怕把她也弄湿了。
好一会儿,舞舜粲才敢做到床边靠近蓝若昕。他握着若昕的手,难免感动。
“若若,我舞舜粲终于娶到你了!”隔着纱布,不用说他都能想象得到底下的人儿有多么的美丽,多么的醉人,多么的让他心猿意马!
缓缓地,缓缓地,他掀开盖头,底下的人儿到底是比他想象的还要动人百倍,是她!那个和他一样酷爱白玉兰花的女子,和他一般在北国漫天大雪的时候去看难得一见白玉兰花的女子,和他一般有着白玉兰花定情物的女子...他缓缓掀开直至头顶,那朵和他发冠插着的白玉兰发簪无异的正同样在她的发间。
娇艳欲滴的唇瓣如这盛世流年的火红芍药,白皙胜雪的肌肤便是高岭之上的纯白雪莲,媚眼如丝,眼含春水一颦一笑都是魅惑(meihuo)勾人。
哪知道舞舜粲还没来及说出那深情的一句“你好美”,就被这突然来的邪风刮灭了所有的灯笼和烛火,“舞——依——炫!”这下子真的咬牙切齿了。
“依依可是煞费苦心的!”蓝若昕眼里不仅仅有着他,还有晨星,是真的晨星!
这一回头才看见,这本来撒在地上的珠子一个个都是落入凡尘的明珠铺满了明月之地,而这挂在空中的东西,那无数坠落下来的流苏同样闪着漂亮的银丝月牙之光,在屋顶的东西更是一个个都是星星的形状(五角星)自然都是一样的颜色照相辉映!
朦胧神秘,带着探索的冲动,带着未知的不解,带着情人的爱恋,更带着特别的今日!
他与她同站在这片星空之下,月光之下,他轻轻地揽住她的腰身,饰物碰撞发出轻轻地响声,顺其自然地亲吻,他的手拂过她的背她的肩她的发,一步一步地接触试探到火热缠绕。
他没有急不可耐,她没有欲拒还迎。
他有的是对她真切的渴望一点一滴地转递给她,让她明白他的爱恋与怜惜。
她有的是对他所有的接纳一丝一毫地回馈给他,让他知道她的深情和眷恋。
双双倒落在洒满了老人们对他们的祝福,那些带着祝福的枣子花生硌得很疼可是愣生生的,二人笑出了声音而唇瓣还是没有离开彼此。
这时候需要什么语言呢?甜言蜜语都不如实际行动来得真实。不过这时候舞舜粲倒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这衣服怎么回事儿?扣子咋哪儿?我怎么找不到解开的地儿?这是怎么穿上的?”舞舜粲已经满头大汗了!
“若若,这衣服谁做的?不灭她全家...”
蓝若昕本来是要笑出了声听到这儿,也不得不提醒一下了,“还是不要好了,不然的话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舞舜粲泄气了,“又是妹?”
果然在坑哥这条路上舞依炫是越走越远,也越走越溜!这之前坑了舞舜粲一大笔现金的,今个成亲直接把所有的红包打包好给塞兜里面去了,临了舞舜粲他们找发红包的时候怎么着都没找到!
舞舜粲环顾大床,“这妹妹是不是知道这衣服难解所以放了夜明珠在这儿让她哥好看着怎么解的?”也是哭笑不得的。
蓝若昕也是十分同情舞舜粲,这成亲之前舞依炫也给她说叨了一下这个男女之事(没错儿就是舞依炫说的!不是她娘亲没说,这说得还真是没有舞依炫版本的详细害臊!),男人这档子事儿忍不得更是急得很。
不过舞舜粲这立马就停了手,一本正经的说,“媳妇儿,你这下边应该好脱吧!”这上边他放弃,他决定自下而上的攻破!(旁白:好害羞啊!这种话不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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