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谈话间,只见一白衣女子从台下轻轻一跃便上了高台,莲步踩起舞点竟是在台上舞了起来,而那高台上的乐音竟也似随着那舞步而变得丰富多彩。
“真是妙啊,这乐音似是突然有了灵魂一般,好。”唐礼在一旁兴奋的叫起好来。
再看台上那白衣女子的节奏慢慢的快了起来,她舞到哪里,哪里的乐者节奏便快上几分,而台下也慢慢的有了一些不适合的声音传了出来,有拍桌子的、敲板凳的、拍手的也有使用自带的乐器演奏的,这要放在其他的表演场怕是早就被看场子的给清理了出去。此时再看台上那白衣女子舞步也是稍微有了一些变化,但是节奏还是越来越快,慢慢的台下那些噪杂的声音似是慢慢的有了一些规律,台上的乐者奏出的妙音似乎也是在慢慢的与其进行沟通融合,渐渐的场间所有声音似乎变为了一个整体,似乎每一位乐者身上都有着一道丝线,而那丝线都连接到那白衣舞者身上,台上和台下两个完全不同的曲部都在两者中间那白衣女子舞蹈的带动下或高或低、或抑或扬。
那白衣女子的舞蹈越舞越快,场间曲声的节奏也是越来越高,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出一个高潮。此时那白衣女子轻巧的一个转身,双手轻抬于额前,那柔软的丝质衣袖滑落至双肩,露出了一双如白玉般的玉臂,此时场间所有人的目光尽皆凝聚于那双手臂之上,而那全场的乐音似乎尽数都被那双玉手抓起,那女子被双手遮挡的眼睛此时猛然间睁大,那双高抬过头的双手猛然间下滑,高台上的乐音也在此时迎来了大爆发,一股不可见的音波自那女子双手位置猛地冲下高台。
“不好,快退......”子文只来得及喊了这几个字那音波便冲到了自己面前,本来那演奏已经到了高潮部分,他高度集中的注意力经过这股强大音波的冲击让他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昏倒在地。
“做得不错,今儿晚上好好赏你。”那台上的白衣女子早已停止了舞蹈,此时在她身后走出一人,带着满脸的笑意。
“奴家现在就想要嘛,呵呵呵呵.......”那白衣女子顺势靠在那人左肩,拉下了那蒙脸的薄纱,将头埋在那男人脖间轻轻蹭了起来,那男人轻轻抚摸着那女人的俏脸,一脸笑意的看向子文几人的方向。
“你们几个还不是到了我的手中,把那三个年轻人给我送到密室里面去。”那男人指着子文几人吩咐道,然后台上的那些乐者放下手中的乐器便冲入台下那群晕倒的人群中,架起子文几人便向外走去。
“小媚子,现在可不是做那事的时候,这三人可是上好的材料,咱们还是先去密室吧。”
“那一切就都依张哥哥的,呵呵呵呵......”这二人正是那有着妖火密室中的张志和神秘红衣女子,张志伸手揽在那女子的腰间,轻轻一跃便下了高台,路过那昏迷的东郭坊身边时,因为其身躯肥胖对那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倒是有些挡路了,张志一脚便将其踢向了一边,两人结伴向东郭家走去。
三个年轻人被随意的扔到密室内的炉鼎前,张志对着那些乐师挥了挥手,那些人很听话的低着头走出了此间密室。然后张志拍了拍那白衣女子的后背,但那女子却扭动着腰肢将头埋得更深了。
“办正事要紧。”张志一把推开了那白衣女子,那女子顺势斜躺在地上,单手撑头对着张志又是一阵媚笑。
“你个小妖精给我等着,我马上就完事。”张志抓起唐礼便扔进了那炉鼎中,再看那平静如水的妖火瞬间升腾起两米高的火苗,那唐礼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烧的骨肉全无,剩下了一个透明的精神体,火苗包裹下的精神体显得更加的苍白,疼痛虽然短暂,不过确实剧烈的,剧烈的足以让一个重度昏迷的人瞬间惊醒,苏醒的唐礼发现自己竟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是不是很奇怪自己不能动了,比起那些初入冲灵期的小家伙们你可是强的多了,你的修为怕是已经接近炼体期了吧?”
张志这番话成功吸引了唐礼的注意,他现在全身不受控制,就连视力也只能正视前方,那势力范围刚好能看到张志的头部而已,而那半躺再地上的女子他确是看不到了。唐礼现在感觉自己很虚弱,就好像睡到半夜被人叫醒一样,他现在只想继续睡下去,可偏偏他比不上眼睛,看着张志他很想问问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他也做不到,渐渐的他再一次失去了意识,而且是永久的失去。
“其实我也很好奇你现在在想些什么,不过我的修为还有些不够呢,跟灵体沟通可不是我们炼体期可以做到的。”张志边说边摸了右手的戒指一下,一个浑身散发五彩的人影便出现在张志身边,那人双眼紧闭,就好像是一尊蜡像。
“去”张志轻喝一声,将那五彩躯体向妖火掷去,瞬间变淹没再那诡异的白色火焰中,与唐礼的灵体相对而立,那强大的妖火对这具躯体似乎毫无作用,只有那躯体额头处似是有层薄膜脱落,露出了里面的一块小型印记,就在那层膜完全脱落的瞬间,那印记发出了耀眼的强光,那强光只一瞬的时间便消失不见,同时不见的还有唐礼的灵体,而在下一刻那躯体猛然睁开了眼睛,活动了下四肢,似乎在适应这些本来再正常不过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