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小阳苦思机械厂等三个企业出路的时候,有的人也正在打着机械厂的主意。
猛狼酒吧,这是个石城中最不入流的小酒吧,根本就没有什么顾客,里面的桌椅也是破破烂烂的,若是在白天进去,里面的情形都会让你呕吐出来,脏,就是一个字,脏……
吧台坑坑洼洼还布满了污迹,酒柜里根本就没有多少酒,反倒是地上倒着几个啤酒箱,座位上也是孔洞常见,可见这个酒吧就要到了关门的时候了,而这个酒吧呢,却是这一块儿痞子混子们的乐园,是他们的基地,甚至还用这个酒吧的名字给自己这伙人取了一个很彪悍的名字,叫猛狼帮,还真是香港古惑仔电影看多了。
酒吧唯一的一个包房里乌烟障气,屏幕上播放着流行音乐的镜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a级盘子,上面扭来扭去的都是寸缕未着的肉蛋女郎。
茶几上杯盏狼籍,几盘卤制菜肴和小食叠堆在茶几左侧,空置的啤酒瓶、”洋”酒瓶散落茶几边的地面上,音乐声、喧嚣声、叫骂声、玻璃杯的撞击声乱成一团。
一名光头汉子手持倒满了红酒的玻璃高脚酒杯,怀搂着二名浓妆女子围在茶几右侧吆喝着掷骰赌酒。身边两名男子各搂着一女子在不断的yin闹中沙哑着嗓门随字幕发出难甚入耳的歌声。
光头怀中的女人时而抬头吻吮着男子的唇额、脸颊,时而只手男子裤袋里,伸向两腿结合的部位,那里现在已经搭起了一个帐篷,一脸红光的光头汉子间或搁下酒杯、停掷骰子与其上下其手又扣又摸的,之后掏出手来,在被子里涮一涮再逼着那俩女的喝下,那俩女的也不含糊,一边娇声娇气的撒娇耍赖,不过最终还是要喝下去的,因为她俩知道,这样污秽的场景更能引起那男人的,耍到高潮,还会站起来撩起裙子,露出没穿内裤的屁股,把毛茸茸的牧户凑到那汉子的跟前,让那汉子吧唧吧唧的品尝着。”喝酒”!!“罚”!的尖叫声几乎盖住了房间音响的旋律,光头男子不停地喝着酒,不停地遭受着捏拿裤裆或者是头钻短裙的惩罚。只是这种惩罚对一个两眼已经被欲望折腾的充血的男人来说,那就是再次添加了强性的,于是,那汉子现在嗷嗷的,犹如见了血食的恶狼。”奶奶个娘希匹,不行,憋不住了,过来,给老子弄弄”!光头吼叫着,抓住旁边那个的屁股狠狠的掐了一把,尖叫声中,那女的拉开了光头的拉链,起身就要坐上去。
“操,你这样老子还怎么玩”?汉子并不打算这样,吧那女的推开,一下子就把胯下那根东西露了出来,黑黝黝还不算,伞状的顶部,还生着一个玉米粒大的疙瘩,因此,这家伙在道上除了被人叫做狼哥之外,还有一个厌恶包的美号。
那女人也不抗拒,笑嘻嘻的摆弄着那根后壁肉质管状物,随即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把里面的酒水倒在了上面,因跟着就是一阵揉搓。
“靠,你他妈的还真讲卫生,临前还给他马杀鸡,奶奶的,爽”!光头汉子一声变了腔的吼叫之后,嘶嘶的开始抽起了凉气。
汉子终于赢了一把,大笑的前仰后合,于是猝不及防直下,身下的女人白那根管状物弹到了脸上,于是又是一阵不依不饶的缠抱。
随着光头男子的嚷声停落,二名的嘻打尖叫声、秽语yin闹声乱成一片,边上那几个也手持酒杯兴奋地为光头助威:”好!好!惩罚!惩罚!显示狼哥的威猛。”
“来,坐上来”汉子冲另一个招招手,那女的显然是知道厌恶包的厉害,所以有些犹豫,旁边的小弟当然知道自己老大独门武器的歹毒了,不过,对于这些女人他们何曾有过半点的怜惜,催促着直让那女人坐上去,叫嚣着:“靠,能让你坐上去那是你的福气,奶奶的,我们狼哥那家什可是六大名器之一,江湖喝号那叫独角龙,比现在那些水晶套套,五连环的墙上百倍,保准你一会爽的跟破尿泡似的,狂喷不止”!(不知道五连环?那去百度大婶那儿问问,直接找图片也能搜寻到^_^)被称为狼哥的光头男子1。70米左右的中等身材,却是长得膀大腰圆,是这块儿的地头蛇,由于争强好胜,群殴聚斗时往往冲锋在前,头上留下了数十处的刀痕,又操持着这家猛狼酒吧,因而道上混名称之为狼哥。附近一带的流氓地痞对狼哥是见之称兄,闻之丧胆,狼哥的”威名”在此一带也有五、六年了。
狼哥与们yin闹兴头时,两混混推门进来,混混一交给狼哥二扎百元大钞。”怎么?一车货只有两万?”狼哥推开,将接过的百元大钞扔给身旁男子质问道。
混混说:”只有两万,重量不足。””明天你再带一辆车进厂,再装一车。””恐怕不行了。机械厂近来盘查很严,这车货还是傻老二壮着胆子以正规的出厂手续开出门证出的厂。邱厂长说,他再不敢了。否则,新来的老板会拿他开刀。””什么狗屁新老板!到老子的地头上还没跟老子拜香的。你明天去,装车后叫他们开单出门。他要是不开,就说老子对他不客气。”狼哥蛮横地指令道。
身边接过大钞的男子说:”狼哥,傻老二已经够意思了。私人老板来了,他也要自己的饭碗,我们不能坏了道上的规矩,为了自己的饭碗夺了人家的饭碗。”这家伙叫毒疙瘩,是所谓猛狼帮的军师,因为匪号里面也带个疙瘩,所以既是真正意义上的老二,也是戏谑间的老二,这个人一肚子坏水,可以说这几年所谓的猛狼帮的壮大,大部分都是这个坏水老二在后面操纵的结果。”妈的个x!那你说咋办?刚子被劳教的补偿,没有5万,怎么好意思去给人家家里。”狼哥嚷道,前一段时间,因为做了一个不听话的个体老板,狼哥的两个手下被公安抓到,被判了劳教,所以狼哥亟需筹措一笔钱给那两个手下的家里,这一方面是显示狼老大的义气,更多的,是安抚弟兄们的心,只有这样,小弟们才会真心为老大办事,说白了,也是你利用我我收买你的勾当。
毒疙瘩与狼哥嘀咕了几句。狼哥说:”好!就这么办!老子明天亲自出马,给他们个下马威,看他们还敢马虎老子不?”
坏水老二毒疙瘩也没什么好主意,无外乎就是打砸抢那一套,不过,以前就是这一套就给猛狼帮创下了不少的财源,最近这个厂子明明就在改造,听说最后还要拆迁,那厂里边大宗的机械设备和堆放如山的各种铸件可是让狼哥垂涎欲滴的,所以才打定了注意要去当废品弄出来,以前的时候也干过,不过那时候厂子还算是个厂子,弄也不敢怎么大弄,现在改造和准备拆迁的乱局,正是个大好机会,狼哥他们怎么会放过?
狼哥回头向两混混说:”你们明天把车备好,下午老子亲自进厂,看他们能把老子怎么样?”
在这一带,顶着狼哥的名号欺行霸市的人不少,有些真是狼哥的小弟,有些干脆就是街面上没混出名堂的小混混顶名,不过对于这种情况,狼哥刚开始很生气,到了后来在坏水老二毒疙瘩的解释下,狼老大开始纵容这种情况的出现了,很简单,这样一能为自己扩大名号的震慑力,还不用自己的弟兄担风险,只到后来的时候黑吃黑分上大半就是了,用我的名号,那就得抽成,还别说,这一部分的收入还不错。
这一次狼老大亲自出马,则让那些不甚相信狼老大威力的家伙见识见识,也证明一下,废铁这笔买卖确确实实是狼老大亲自经营着呢,狼老大在此,诸神退位!
“好了好了,都说成这样儿了,你们去吧,我们继续乐呵”狼老大把那两个小弟给轰了出去,之后就在爆香的音乐声中,带着自己这几个心腹,于包厢中盘肠大战起来,一时间做作的声冲门而出,让外面的那帮子小弟咽下了不知多少的唾沫。
第二天下午,一辆五吨货车停在处于机械厂厂区深处的露天铸件库场前,这里堆积这不少的铸件,有大型的齿轮,也有各种机械的主体结构,个个都那么庞大,不过还没有经过精加工罢了,属于半成品原料,并不是什么废铁。
狼哥将傻老二堵在库场边说:”因为你够意思,所以呢,狼哥也不为难你,你让你的职工为我找一些没有用的废铸件,帮忙装上车就行,我也不要你开出门证,这样省的找到你头上,哎呀,说到这儿我想起来了,你小子一个月能拿多少钱啊,还不如跟着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不愿意?操,给脸不要,算了算了,看你以前还算顺当,这次不找算你,快点找人装车我自有办法出门。”!
傻老二那敢应允,连连说道:”这个我不能答应,这与开出门证是没有区别的,老板知道了非砸了我的饭碗不可,要是老板不饶我,把我送进去,怎么也得拘留几天,老大,你看在我平日里还算配合分上,你就饶了我吧””狼哥,昨天我已经冒着被罚的危险给你们弄了一车了,狼哥,你看……””滚滚滚,麻辣隔壁的,滚远点,省的溅你身上泥,好!你就当管不了的,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老子全撑下了。”狼哥有自己的打算,不能把这些人都给逼到绝路上,要适当的给他们六点余地,这杨同样显得自己够意思。
狼哥说完撇开傻老二同两名混混进入车间,嘻皮笑脸、连推带骂地拉出五、六名年轻工人,指挥着他们向车上装货。这些工人那敢不听这狼哥老大的话,无奈之中尽可能地挑选着废旧铸件向车上扔去,没办法,狼哥的积威在那儿,呀呀收购厂子之后一系列照顾职工的动作,其实已经打动了这些工人的心,虽然改造的时候并不要求每个职工都到场,只是安排了一些技术不错的在这里维修调试设备什么的,但是还是有不少的工人在家闲不住,过来白白帮忙的,只是今天,这些工人们有些后悔到厂了,这不是成了这个千人烦万人厌的家伙的帮凶了么?可是,一家人都生活在这个区域里,真要得罪了狼哥,肯定会在以后的日子里麻烦不断,所以也只好违心的帮着装车,只是尽量装那些难以利用的罢了,尽量减少厂子的损失。
傻老二可并不傻,看到这里在装车,光说当作自己不知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一块可是自己负责的,除了事情,终究还是要找到自己的头上,所以就在这里动起了心思,这时候却眼珠一转,背着狼哥叫一名车间干部去给厂子负责人去报信。
厂子保卫上也有几个人,听说哦了这个事情,素依然明知管不了,可还是要敢来制止一下的,可是即便是来了人制止,狼哥却毫不在乎的仍然一个劲的催着装车嘴里不停地嚷叫着:”叫你们老板来见老子?””老子的弟兄住了笆篱子,家里面都揭不开锅了,从你们这儿那点废品卖点钱补助一下算个事?””快给老子装。”狼哥叫骂着走到几名工人跟前,抖着狠推搡着工人,推搡过程当中,也不知是谁挣了一下,恰巧狼哥正绊在一个齿轮上,一下子摔了狗吃屎,这下狼哥恼羞成怒,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近三、四年来,谁敢在他狼哥的地盘上跟他动粗?
狼哥从地上爬了起来。从那麻利、迅速的动作中就可得知这是久经聚斗考验的敏捷。
狼哥举起铁棍冲向心目中的那个职工,口中漫骂着:”你这狗日的,搞邪了,敢动老子的手?”话声刚落,铁棍就呼地砸了过去。
谁知道那个工人根本就不买帐,伸手一把手就逮住了狼哥的手腕,随手一个大背跨,扑的一下,把狼哥摔到了地上,就这一下,狼哥顿时就起不来了。
“操,跟老子动手,你他妈的还不够劲儿”!动手的这人足有一米九的个头,浑身上下跟铁铸的一般,厂子里的人不熟悉,这人是朱维超家里的一个兄弟,在杨小阳收购下厂子之后,朱超维特意介绍给杨小阳的,这个人可不简单。这人叫朱高跖,早在十来年前还在十几岁的时候,因为打了一个抓赌的警察,并且打成了重伤就跑到了广州。
他刚刚到了广州之后,因为什么也不会,又没有关系,很快身上带的那点钱就花完了,于是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就去一家货栈做了搬运工,仗着身高体壮,有把力气,倒也收入不菲,别人需要两个人才能抬动的,他一个人就能搬起来,而且来回的速度也比二人抬的速度快,所以别人一天能挣四十的话,他一个人就能挣到一百元,那是在农村的时候他一个月的收入啊,所以这家伙也就爱上了这个被很多人看不起的工作。
他的能干,加上他的耿直仗义并且还有他并不简单的头脑,很快就成了这群来自五湖四海的汉子们的龙头,这些干搬运的,都是来自于农村的直白人,相处久了很快就抱成了一团,有的时候也和其他的团伙小有摩擦,不过大家都是苦哈哈,也没有什么过大的冲突,一般都是在两拨人的众目睽睽下单挑了事,然后由输掉的人买上那么几样小菜,喝顿酒就算扯平。
当然这指的是他们苦哈哈的内部,可是要是哪位街头上的混混惹到他们的话可不是这么简单了,往往这些头脑简单人会不死不休的,于是这帮搬运工一时之间也做出了不小的名头,都知道那帮子搬运工不好惹,时间长了,这一片儿还真没有别的流氓来滋事了。
周遭的老百姓不管这个,这些搬运工平常就是老老实实的民工,也不招惹是非,就是团结点,不想让人欺负而已,所以老百姓对搬运工这个没名的帮会倒是很有好感。
就这样,短短的一年时间内,朱高跖靠着自己的实力(打架超猛,为人超仗义)成了这群人的总头目,说道总头目也没啥别的好处,也就是起到一个调停人的作用,说白了就是手下的人闹出官司的情况下出头平事的人。
当然了,底下的人难免有一些孝敬,不过那也没有多少,大家的收入也是有限的,而且都有家需要接济,只有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结果倒是有很多次却是他来接济别人。
一些闯到广州,山穷水尽的人来到他们这里,能干的留下,管吃管喝直到他能挣到钱,这一种说到底还能把钱还回来。
而那些体弱的,不能干的,就需要给他一些钱,让他能回家,当然这些钱可是还不回来的了,所以他也没什么积攒。
颇有头脑的朱高跖看到大家都是在外凑合吃食,吃的不好不用说,价格还很贵,于是兴起了大家凑钱开个小吃部的想法。
和大家一说,结果全体支持,这个五百那个一千的凑足了开饭店的资本,就在临近找了一处房子,由随着的几位家属开起了小饭店,由于大家都是苦哈哈出来的,所以饭店的经营策略就是薄利广销,经济实惠,就着样大家也是看到了好处,不光那些参与做饭帮厨的家属也能挣到不菲的薪水,就是那些入股的弟兄,按照所出的资金的多少,有些人是吃到了不花钱的饭,(也就是饭钱和利钱相抵)。
更有一些人吃饭钱省下不说,每月还能少有提成,大家看到这种情况,嘴是乐的合不上了,后来,陆续开张的洗衣店,小浴池更是在方便了大家不说也很让大家尝到了分红的甜头,并且还把整个群落的家属啦,体弱不能参加搬运工作的人什么的安排了下来。
这些有目共睹的成绩越发让这群人凝聚在了朱高跖的身边,当然了,收益最大的还是朱高跖,因为每个小店的开张他都是入的最高股份,所以分成也就得的最多,当然了,大家也不眼红,毕竟他是出的本钱最多不是,就这样,这家伙很快就拥有了不菲的存款,小日子也过的越来越有滋味。
然而好景不长,在一次严打的过程中,他这个所谓的龙头老大却被当作黑恶势力给打了,鉴于他本身没有什么大案要案(其实他身上本来就没有案子),但是为了惩戒他这个名义上的黑势力老大,结果还是判了八年徒刑。据说是这些人当中判的最”轻”的?
反正这家伙是稀里糊涂的进了监狱,在监狱里面,他是狠狠的尝到了什么叫做人的滋味,只不过这家伙的庞大身躯,皮糙肉厚也也让这家伙成了一位人物,欺负别人他不屑去干,而被人欺负的事情以后也被他杜绝了。
有幸的是他在监狱的时候,遇到了一位真正的黑帮人物,据说是某位大人物的保镖,是顶替那位大人物进来顶缸的,不过那家伙一身的功夫还是让朱高跖震惊了。
那个人本来是特殊部队的一员虎将,退役之后因为别的本事不会,只是能打会打,所以很自然的成为了保镖的首选,自身的实力加上外边大人物的走动,他也成为了监狱里面为数不多的闲散人员,于是自然而然的,朱高跖便向那位保镖讨教起了搏击的技巧,人家也不藏私,大概也是闲极无聊,于是朱高跖就被狠狠的操演了五年。
为什么说是五年呢,因为人家只有五年的刑期了,只是到最后的时候,那位保镖已经不是朱高跖的对手了,毕竟能及得上朱高跖皮厚抗打的人还是极少出现的,加上灵敏的反应能力,暴强的力量,所以进步快是理所当然的,那位保镖在最后还建议朱高跖出去以后就去找他,说凭他现在的身手,肯定高薪,一年挣到几十万是很笃定的,可是朱高跖也只是客气了一下,看到你这么一个下场,还能让并不愚笨的朱高跖重蹈覆辙吗?
就着样,他在监狱里面也度过了平静也不平静的五年,因为他一贯的表现良好,加上监狱的管理人员知道他进来是比较冤枉有所照顾(当然了,朱高跖手下那群人也在他身上花了力气的)所以,八年的刑期刚过了一半,他就出来了。
让他感动万分的是,他那群苦哈哈兄弟,在他出来的当天,在一家不小的饭店为他接风的同时,交给他的还有一个存折,那是这几年朱高跖应有的收益,看着存折上六位的数字,朱高跖的眼角湿润了,这些年,虽然大家是换了几茬,但是那些拖家带口的弟兄却是十分稳定的,坚持下这几年来,原来的群落不但没有减小,却是很大的壮实起来,现在群落里面的弟兄,已经增加到了上千的数字,而且经过老一辈的教育,这些后加入的弟兄,对在大牢里面的龙头大哥是万分的崇拜的。(农村的普遍现象,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人,因为刑事案件进了大狱,那么你蹲几年出来以后,你就等着别人的敬畏吧,因为他们深信,在监狱里面,多老实木纳的人也会学会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的阴险毒辣的)。
加上这几年这些老人的把持,原先的小买卖不但依旧经营,而且规模也变大了不少,而这些老人依旧把他应得的分成按数按期的给他存上,上面唯一的支取的一回,据说是买了一辆铲车的缘故,现在他们的装卸工作,竟然也实现了机械化,效率提高了不少,除了这家货场,他们陆续的包下了附近所有货场的搬运装卸工作,呵呵,挺象当年的斧头帮。
不过,尽管那些老人们还念着他的情分,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老大的位置是不可能给他留着了,这几年大家又推举除了新的带头人,虽然那带头人在朱高跖出来的时候就标示要让给朱高跖,但是,朱高跖却不好意思跟人家要这个位置了。
监狱里呆了几年,这下又得了一笔钱,便兴起思乡的情节,让他在出来的第一时间里面就想到了哥哥朱超维,所以他奈不住对故土的思念,回到了石城,都这么多年了,当年的事情已经没人在追究了,给当年被他打伤的警察送了点礼,也就是被砸了个窟窿而已,所以那个现在已经当了所长的警察也不追究了,就这样在家里就留了下来。
朱超维不愿意弟弟还这么游手好闲的吃老本,虽然这年月手里拿着几十万在农村也算是个大富了,可是终究没有个正当的职业,朱超维自小就跟这个弟弟感情很好,看到这样下去弟弟到最后还是得扔,这个时候正好杨小阳收购了机械厂,于是,就被朱维超介绍着,被杨小阳派到机械厂暂时看堆,等将来新厂建成之后,就负责保卫方面的事务,肖小海回来之后,杨小阳曾经借着由头让肖小海跟朱高跖比了一下,虽然朱高跖到最后并不是肖小海的对手,可听肖小海评价,这样的身手,满可以到他原来的部队了,比不上肖小海那是因为肖小海可是当年全军排名前三的猛男啊。
你想这朱高跖可是见过多少场面啊,石城这边根本和沿海那边就不能比,什么黑道白道的,根本就没有人家那边的档次,跟人家那边真正有组织的没法比,有的也都是一群渣子罢了,所以当听说狼哥在这里装好铸件当废铁的时候就跟着过来了,狼哥打他,那算是碰到铁板了,这几天整天憋在屋子中坐办公室,正郁闷的不行呢,刚开始没动手是还藏着点也是怕给杨小阳惹麻烦的想法在内,现在狼哥真正要到他这个太岁头上冻土了,岂能不还手。
这时候,狼哥终于吭哧吭哧的爬了起来,恶狠狠的又扑了上来。
朱高跖后退一步,左闪身,右脚前跨一步,跟着左脚向前,腰、肩、臂、掌同时发力,双掌重重地击落在狼哥举起铁棍的右胸前,朱高跖后退数步,瞬间跳离狼哥足有2米远。
狼哥顿时感到胸口燥灼,双手无力,铁棍落在地上,凭多年打人挨打的经验,狼哥知道这一下自己肯定受伤了,肋骨可能都有断,但是,狼哥也是个狠人,吃了亏的狼哥那肯干休,凭着一股蛮力,冲向朱高跖要拼命,砸死他,再找人顶缸就是……
朱高跖见状,快步冲到狼哥的右侧身后,右手抓住狼哥右手腕,使力向下一旋,左手按肩,把狼哥扭倒在地上趴着”唉哟”直叫,却怎么也爬不起来了,这是失了志气啦。
两个混混见老大吃亏,冲上前来帮忙,又被朱高跖一阵拳脚,纷纷歪倒在地。
“把他们给我绑起来,带到办公室那边去。”朱高跖向一旁的工人命令道,本身就是杨小阳放到这里的负责人,加上当老大又当惯了,所以一声令下倒是没人改犹豫,拿了根绳儿就把这三个给捆了起来,工人们心中恨着呢,所以困的过程肯定是下了大力气,狼哥还好,硬挺着没有呼叫,可那俩小弟就没这股狠劲了,一阵鬼哭狼嚎,边上的工人们分分解恨叫好,让他们单独去面对这帮人渣是欠奉胆量的,但是这个时候是老板的人在整治这些混蛋呢啊,跟着起哄的胆子可是肥的紧呢。
遵照朱高跖的指示,狼哥和两名混混被扭带到办公楼一楼的原保卫部。将狼哥和两名混混分别关押在保卫部的两间办公室里。
狼哥站立着,双手被反吊在办公室铁窗的窗柱上。
朱高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奚落、教训着狼哥。还时不时地敲打一下狼哥。
在强悍的朱高跖面前,被反铐着的狼哥没有了平日的蛮横、霸道,没有平日的污言、秽语。嘴里还是不服气的念叨着:”你狠!你狠!”
“你还别他妈的不服气,老子当年在广州闯荡的时候,你小子还指不定在哪里tian鼻涕呢,要是不服,咱俩再试试”?朱高跖哪儿会怕了他,看他恶狠狠看向自己,故意撩拨他。
朱高跖之所以这么对这个狼哥,其实他心中十分的有底,虽然尖刀杨小阳的时候,杨小阳的年岁让她很吃惊,但是由此他也想到了,这么小年岁的一个老板,而且是这么大规模一公司的老板,要说背后的背景不深,那可就是骗鬼的话了。
越是这种有着深厚背景的老板,对自己衷心的手下都是非常照顾的,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但是忠心耿耿的人,却是最稀缺的,朱高跖自认是个将才,杨小阳又是个值得自己投靠的人物,所以适当表现一下忠诚是很有必要的。
正在这时候,杨小阳因为要与张立普商量一些事情,恰巧来到了机械厂,一进厂子的大门,就有人跟他说了这件事情,杨小阳一听,倒是乐了,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敢这么打砸抢的,那个所谓的猛狼帮可没听说过,不过还在收废铁的阶段呢,能牛逼到哪儿去?”现在人呢?”杨小阳问道。”他们现在被朱大个儿给弄办公室里去了。”工人说。
朱大个儿?杨小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是张立普提醒他:“就是公司那边朱总的弟弟,你见过的”!
“朱……是叫朱高跖吧,呵呵”杨小阳想起来了。”对方有几个人?”对于朱高跖的战斗力,杨小阳有些了解,颇有兴味的问道。”三个。”张立普有些奇怪了,厂子里有人捣乱,怎么这个当老板的还挺高兴?她可不知道,他这个老板也是很有一些小痞子情节的,那板砖拍人的时候那是相当的狠,这阵子实在是太忙了,再加上管束他的女人太多,才没和杨海澜这位损友出去惹是生非而已,这下子这么有趣的事情让自己碰上了,怎么会不高兴。
兴冲冲的走进保卫部办公室,看见狼哥紧靠着铁窗边,搭拉着脑袋,双手反铐在背后的窗柱上站立着。
“杨总好!”朱高跖见杨小阳进来,赶紧起身。”是他带人进厂来强性要装走咱的铸件?”杨小阳看了看狼哥问道”对!就是他。”朱高跖答道。
“个子倒是不小,脑袋也挺大呀,怎么傻乎乎的“?杨小阳歪头看看狼哥,这个时候狼哥也恶狠狠的盯着他呢,可杨小阳根本没拿他当回事儿。”绑高点!吊起来!”杨小阳嘿嘿的笑着说道“杨总,咱们厂子还有几副手铐呢,要不要给他用上”?边上有人凑趣,当初机械厂的规模不小,是市局级的单位,保卫部里连手枪都配备过。
“好啊,拷上”杨小阳更加来了兴致,要不是考虑自己似的身份,肯定会让人给这个狼哥摆一个sm的造型。”什么玩意儿,敢到企业内来强抢恶要,横行霸道!”压下了心头的念想,杨小阳意识到,别太露出自己变态的一面来,要不然会吓坏小孩子的,虽然张立普的年岁不小了,但是这种见识,恐怕他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呢。
“紧着点,别让他脱出来“杨小阳看了看,嗯,是那种老式的铜合金手铐,当中是链子的那种,正好用。
朱高跖拿了手铐来到窗前将狼哥手铐升到脚尖沾地的高度,重新铐链在窗柱上。
狼哥双手向上,被铁铐高高铐起,脚掌离地,只能脚尖沾地,难受得连叫”唉哟!唉哟!”
狼哥挪动身体,脚尖沾地,全身紧靠窗边,感觉到稍稍轻松点后,嘴中继续念叨道:”你们狠!你们狠!你们敢这样对我?””怎么?只有你横行霸道的,没有人敢动你是吗?”朱高跖气愤地斥问道。”告诉你这不是原来的国有企业,没人敢得罪你。现在是私人企业,那个敢在这里胡作非为,就对那个不客气。这么大的私人企业还怕你们这些小流氓不成?”朱高跖继续斥训道,在朱高跖的心底,还没打算把这个人给伤到底,就像敲打敲打他,让她小的厉害,也真是了,能收购企业的老板,岂能是这种混混头子能惹得起的?真要是冲突起来,不死褪层皮。
狼哥脚尖不停地在地上移动,整个身体不停地在窗边左右、上下挪动。想靠,没位置靠,想站,脚掌无法落地,铁铐扼住手腕,难受之极。狼哥已无心、也无力回应朱超维的斥训。
歇息片刻,杨小阳说:”我知道你是狼哥老大。你想想,本来我们相安无事,要是以后有接触,兴许我会在瀚海招待你呢,没想到你这么不识趣,既然有惹事的胆量,那么就有负责后果的担当,没时间跟你废话”
随即起身对朱高跖说:”我们走,让她在这里以这个舒服的姿势好好的反思反思””我的爹!我的亲爹!别走!千万别走!我这儿受不了!我这真受不了!饶了我!求你们饶了我!”蛮横、霸道的狼哥终于求了饶,要是绳子绑着,兴许还能坚持的住,可这是换上了有棱有角硬邦邦的手铐啊,就这一会儿,手腕上的皮都紫了,肩胛也酸了,狼哥吃不住劲儿,要投降了,反正江湖上有哪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出去后在想办法找回来就是,这时候可不是装逼的恰当时机。”不行!想好了再说。走。”杨小阳说着,二人一同离开了办公室。
见二人丝毫没有饶他的意思,狼哥使出平身之力连连叫道:”姓杨的!你等着我的,你只要现在不弄死我,我跟你没完,你有钱了不起呀,老子有的是人,你等着吧”
“好,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这么一撮垃圾能弄出多大的臭味来,给你个机会,我现在不弄死你,等你觉得过瘾了,我在弄“!杨小阳轻蔑的看了这家伙一眼。
走出保卫部办公室,杨小阳看了看表,对朱高跖说:”十分钟。吊十分钟后,你进去,给他松了下来,时间长了,这家伙受不了的,他不是扬言跟我没完么?那好,先留他两条胳膊,看他能整出什么动静”
朱高跖点了点头。
杨小阳继续说:”送下来也不能放,厂子里有小黑屋没?关他半天一晚上,明早在放他,别给他水和吃的,也不能让他能躺下睡觉,不是恨我么,那就让他恨的入骨!”
“呵呵,在厂子里溜达的时候看到一个地方,可能是个废了的配电室,两三平米的样子,我在地板上给他倒点水,让他在里面蹲着去吧,嘿嘿,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好,交给你了“杨小阳暗说,你这家伙也够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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