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和尚
金寺,依旧一副破败的样子,也不知道主持五花和尚是怎么想的!就算不用奇珍异宝,凭着金寺里几个老和尚的修为,都能化虚为实,从虚空中凝聚灵气,化为重重宫阙,层层殿宇,不至于像如今这样破败!
“万物虚空,唯法真实,法也虚空,唯空真实,空也虚空,真实不空……咳……这个你明白了吗?”。//无弹窗更新快//五花和尚狠狠地咬了一口狗肉,拍了拍油光闪亮的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坐在他对面的佛灵撅着一张嘴:“听得懂才是怪事!不说还好,越说越不懂!”
五花和尚哈哈一笑:“这就是悟了!禅这东西,正是不说还好,越说越不懂!只要你能明明白白其中的道理,离成佛成祖就不远了!”
“晕!”佛灵一拍脑袋直直地躺了下来,呻吟说:“师父,你老人家就没个正经的事吗?你看看严波师姐,人家那师父传得才叫负责任,每一处每一点都分析得清清楚楚,理论就是理论,功法就是功法,妙用就是妙用,一修炼下来,不仅进境飞快,而其耍神通也耍得满天焰花。我跟她同时入门,如今她已经强爷胜祖,达到八门修为,我呢,还在三门这里撑着。同样是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
五花和尚嬉皮笑脸地说:“错了!你是妖,它是兽!全都不是人,自然差距很大!严波修的是净土宗,在入宗之时。身负阿弥陀佛不灭佛光,又有数百万众生愿力为基础,加上她本是上古异兽出身,魔佛同修之下,现在还没进九井试炼,就已是净土宗地那些秃驴们太过谨慎,压制了她的进境速度了!至于你。除了一点佛性之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为师要把这一点佛性火花扇成熊熊大火。我容易吗我?”
“拜托,还叫人家秃驴,也不摸摸自己脑袋上有几根毛?”佛灵没好气地说:“你都扇了这么久了,扇出点结果来没有?别是把我那点佛性火花给扇灭了吧!”
五花和尚的脸色有点尴尬:“好象,好象我传授的东西高明了一点点,以至于你现在还没有悟透!你放心,我禅宗讲究的可是一朝悟道。立地成佛。只要你有一点能悟出佛性根源所在,立马就能成就佛祖或菩萨金身,超越九门境界更是不在话下!汝知否?”
佛灵大叹,有气无力地说:“知道!知道!你老人家又给我打禅机了,我参还不行吗?”。
“我这话里有禅机?我怎么不知道?难道说我已到了事事契禅不自知的境界?只是,为什么我地修为还不见长呢?”五花和尚大喜,在自己身上东掐一把,西掐一把。让佛灵感觉一阵阵虚脱!
就在他不知该如何开口时,突然心神一动,跳了起来:“老大来了!哈!师父,你是不是事事契禅,还是跟老大说吧!我学识还浅,一下子领悟不了那么多!”
虽然已经跟张子初不共生了。但那种天然的感应还是剪不断地,当张子初、萧金铃、龙女三人带着应供法杖进入金寺时,佛灵第一个发现了他。接着,就在不远处,一座佛塔底下,句句念着“南无阿弥陀佛”,一声方净一声又起,循环不已,不知何处是头,何处是尾。如长江流水般不断的声音也是一停。一阵粉红色的烟雾腾起,一个小姑娘又惊又喜地现出身来:“老大来了!”
五花和尚脸上不恭的神色一收。罕见正经地沉吟:“有体无魂,无魂有识,古怪!真是太古怪了!徒儿,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七缝八补,满是油污的大袖一挥,两人化为一道金光,落在了张子初的对面:“南无五花和尚!”
这就是金寺主持?别人念佛,不是念“南无释迦牟尼佛”就是念“南无阿弥陀佛”,唯独他去理直气壮地念自己的法号!萧金铃第一次见到这个和尚,居然在他地神态中发现了几分与张子初相似的惫懒,不由心中一动,知道这和尚也不是省油的灯,很是客气地向他见礼:“萧金铃见过五花大和尚。”
龙女出身佛门,论修为境界,原本还在五花和尚之上,经此一劫后,虽然本身神通仍放在西方净土世界,但如今化身的修为也日渐增长,几乎与五花和尚平起平坐,也就持了平礼:“龙女见过五花大和尚。”
只有张子初双手负在背后,仅仅是点头微笑。他在昆仑的身份是紫谷大长老,说起来与五花和尚相当,如今五花和尚没有以一派圣地掌门之礼相迎,自然是把他当朋友。既然是朋友,礼自然不必太多,点头微笑刚刚好!
五花和尚摸了摸脑袋,笑成一朵花的模样:“要得,硬是要得……”
话音未落,就见一道粉红色光华冲了过来,落在张子初身边,化为严波,喜孜孜地拉着张子初的手说:“老大,你总算来看我了!”喜气洋洋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变,变得有点阴狠:“老大,你地魂魄呢?谁,谁把你的魂魄弄没了?我严波一定要让他永坠无间幻境万古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不愧是上古异兽,就算修的是普渡众生的佛门,严波发起狠了照样杀气冲天。五花和尚生生打了个寒颤说:“严波,不慌,不慌,既然子初施主来我们金寺,这其中的源由自然会说个明明白白,你这样子,会吓着小朋友的!”
“切!”佛灵一下子窜到他地肩上:“严波姐姐可是好人,哪会吓着小朋友!是你自己的心境不稳好不好?”
昆仑四大圣地之一金薴f8碌闹鞒志尤恍木巢晃龋饣八党鋈ブ慌禄嵝Φ羧思掖笱溃晌寤ê蜕芯尤灰坏悴灰晕璧厝狭讼吕矗骸罢獾挂彩牵∪缃褡映跏┲鞯木辰缫殉搅司琶牛踔量赡芤汛锏饺胨木洌苋盟У艋昶堑氖拢慌挛医鹚掠Ω镀鹄匆埠艹粤Π。?br/>
张子初笑了:“和尚,说话露破绽了吧!即便是九门之上修为的人都不能看穿我的境界,你却在一口言中,你这五门境界真不知道是怎么修的,改天教教我如何?”
“侥幸!侥幸!”五花和尚摸摸额头根本不存在的汗珠说:“子初施主到这里来,难道就只是跟我探讨这个问题不成?”
“当然是另外有事,想求大和尚帮忙!还请和尚能够慈悲!”张子初智珠在握,笑得那叫一个奸诈!
五花和尚苦笑说:“和尚我倒是想一口拒绝,只怕那样一来,金寺永无宁日啊!”
严波和佛灵都给了他一个白眼,算你识相!我老大都求上门来了,你还敢推三阻四,这金寺的鸡犬还想不想过安宁日子了?
张子初笑了笑说:“和尚,就在这里说吗?”。
“这倒是和尚我疏忽了,里面请,里面请!”五花和尚往里一让,张子初等人也不客气,跟着他进了一处塌了半边墙地小殿。五花和尚对着高高供起,却又空无一像地莲花宝座长宣一声佛号:“南无五花妙法清净身如来!”
在悠扬的佛号声中,一缕白光从五花和尚眉心射出,落在莲花宝座上,化为一尊庄严地佛像,长眉细目,大鼻阔口,双颊如狮,除了脸上的慈悲神情之外,其余的地方几乎与五花和尚一模一样。
佛像双手缓缓抬起,结“不动根本印”,道道佛光瑞气从佛像头肩部的圆光中放出,形成一个圆莹莹的结界,将整个小殿笼罩在内,隔绝时空后,五花和尚才郑重地说:“子初施主,有什么事请尽管明说!有这佛光结界在,旁人无从窥探。”
张子初知道五花和尚会错意了,刚才他的意思只是说占着人家的山门说话不方便,结果五花和尚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绝秘事项,才把他引入这方小殿。而且正是他的小心谨慎,总算让张子初暗自心叹,昆仑四大圣地果然都有暗杠,这五花和尚名义上只是五门境界,但从这一手“即身即佛”,在举身抬足之间结成隔绝时空的结界来看,这家伙说不定有五井境界。
当然,这种事也不必多解释,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张子初就把试炼洞中应供法杖的事说了一遍,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五花和尚,不知他到底做何解。
五花和尚的手在头顶上摸了一圈又圈,摸得闪闪发亮也摸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施主将那应供法杖带来了吗?拿出来让和尚看看如何?”
“这东西不随身带着,我还敢四处乱跑?”张子初应了一声,左手无名指的佛戒一现,就要拿出应供法杖,结果手一翻,却抓了个空。
邪了?再拿,神识往佛戒了一探,那根应供法杖明明就在,却拿不出来!当神识过于接近时,张子初甚至还感觉到了一股吸引力,差点把他这借助“江海寄生诀”逃出来的神识给重新吸了进去。
见张子初愣了又愣,佛灵坐不住了!佛戒是什么啊?那东西本来就是成妖时的身体啊,比现在由后天五色土所塑造的身体更熟悉!见张子初拿东西都有问题,他小小的身子一闪,直接化为一道五彩光华冲入佛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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