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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飞虎和王仁瞻神色陡然一变,眼神捉摸不定的望着他。
陆云瞥了他们两个一眼,心中暗笑,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他们已经撕破脸皮,图穷匕见,那他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一定会坚决的反击回去。
“大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洛妍慌忙拉过来一张椅子,又看了看桌上的残羹冷炙,眉头微微一皱道:“菜都凉了呢,要不我再去炒两个热菜吧。”
陆云走过去一把扶住洛妍的肩膀,笑道:“不用麻烦了,我随便对付一点儿就行了。”然后大大咧咧的坐下,端起洛妍的酒杯,自顾自的干了一杯,砸吧砸吧嘴,冲着严飞虎做个请的姿势,一脸熟络道:“飞虎啊,该你了。”
严飞虎的脸色有些发黑,愣了一下,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冷哼道:“飞虎也是你叫的吗?谁稀罕跟你喝。”
陆云不以为意的一笑,晒然道:“真是小气,来,这位王先生,我看你鼻广面长,面白皮滑,生就一副(goutou)军师之象,我敬你一杯。”
王仁瞻假惺惺的一笑道:“陆兄弟你还会相面?真看不出来,不过鄙人酒量有限,方才已然喝的差不多了。”
“你也不喝啊?”陆云耸了耸眉毛,左右望了一眼,惊讶道:“朱兄弟呢?他不是挺能喝的吗?我今日正有酒兴,想找他大战三百回合呢。”
见陆云一脸云淡风轻,谈笑宴宴,严飞虎盯着陆云眼珠急转,王仁瞻眼神也闪烁不定。
洛妍笑道:“那位朱成兄弟,今日在外面惹了祸,正躺在屋里养伤呢。”
“不会吧?”陆云眼睛微微一眯,应该是躺在坟地里乘凉吧,没想到他们也动了脑子,用了掩人耳目的方法,于是故作‘吃惊’道:“朱成兄弟这么与人为善,也会闯祸?我记得出门的时候还见他好端端的呢,怎么一会儿功夫,连饭都吃不了了?”
王仁瞻面皮一紧,狭长的眼睛逼视着陆云,似乎想要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嘿然道:“可不是嘛,那混小子去赌坊混了一会儿,被人好好修理了一顿。”
“难不成是被人打的满脸开花?”陆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怪不得连饭都没法吃了。不行,不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怎么说也算是相识。”
陆云一边说,一边在盘子里挑挑拣拣,陡的眼中一亮,夹起一块儿鸡肉,笑吟吟道:“这块儿肉不错,小武,去,给朱成兄弟送过去,好好补补。”
“大哥,这是鸡屁股……”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陆云又在盘子里翻了一会儿,惋惜道:“这盘子最好的肉就是鸡屁股了,还是将就一下吧,俗话说的好,吃哪儿补哪儿嘛。
满脸开花,吃鸡屁股补?这不是骂人么……严飞虎和王仁瞻的的脸顿时成了酱色,严飞虎拂袖怒道:“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这怎么能是假慈悲呢?”陆云一脸无辜道:“虽然是鸡屁股,但好歹也是一份心意嘛。俗话又说了,千里送鸡腚,礼轻情意重。”
……
洛武噗的一口,直接喷饭了。
洛有德端着一杯茶,以袖遮面,脸也早就憋的通红了。不过这两个男人为了女儿争风吃醋,他也不好插嘴,帮那一边儿也显的不好,干脆就当起了泥菩萨。
严飞虎眼眉直跳,恨不得跳起来往他脸上招呼一拳。王仁瞻显然城府更深一些,膝盖轻轻一顶严飞虎,呵呵假笑道:“朱兄弟的事儿,就不劳陆兄弟操心了。”
陆云把酒杯一放,懒懒道:“开个玩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嘛,你们又不跟我喝酒,我多没面子。”
洛妍掩唇一笑,端起茶碗道:“大哥,我以茶代酒,陪你喝一杯吧。”
“来。”陆云爽快的一段酒杯,跟她碰了碰,一饮而尽,嘿嘿笑道:“女孩子就是应该喝茶嘛,要喝酒也得等到交杯酒啊。”
刚抿了口茶的洛妍,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口茶喝的似乎比酒还要烈。
严飞虎屁股上像是坐了钉子一样,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双拳紧握,眼冒凶光。
王仁瞻扯了扯他的袖子,抱拳一礼,歉然道:“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你们慢慢吃吧,老朱还躺在床上呢。”
二人拂袖离去。
“大哥,你太会骂人啦,哈哈……”洛武哈哈笑道。
洛妍有些担忧,欲言又止道:“大哥,这……何必呢。”
“妍儿,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儿刻薄,甚至是故意挑衅?”陆云叹了口气,想起今夜之事,若非藏有底牌,恐怕现在躺在乱葬岗的就是他了。
陆云自斟自饮了一杯,怅然道:“严飞虎的资质远胜英叔,但是心胸却没有那么豁达。我也一向喜欢与人为善,但不代表我好欺负,朱成、王仁瞻从一开始就挤兑我,拐弯抹角的羞辱我,我若是俯首笑纳,他们定然得寸进尺。”
一直旁观的洛有德也叹了口气道:“飞虎的脾气从小就有些暴躁,沉不住气,三天两头的惹祸。我本以为他长大了些懂事了就好了,可是你看看,他交的这两个朋友,姓王的狭凤眼,细长脸,一看就是满腹心机之人。那姓朱的就更不堪了,言语轻浮,面骨横粗,一看就是心狠手辣之辈,跟他们两个混在一起,能学的什么好?”
洛妍一脸痛惜,幽幽道:“我也觉得虎哥变了,变的我有点儿陌生了。不像以前,虽然经常闯祸,但是讲义气有骨气,心眼儿不坏,但现在,我总感觉他浑身暴戾习气,动不动就眼冒凶光。”
“妍儿,环境是会改变人的。”洛有德点头,一脸忧色道:“飞虎这些年行走山中,与猛兽强人为敌,身上多几分戾气,在所难免。你英叔不也是一脸凶悍之色嘛,不过飞虎这孩子自小喜欢争强好胜,唉……我怕他迟早有一天误入歧途。”
误入歧途?陆云心中苦笑,他能指使朱成杀人灭口,说明他早就已经鬼迷心窍,误入歧途了,而且现在朱成已死,他显然更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陆云既然敢当面挑衅,当然不怕,只要严飞虎稍微有点儿脑子,在弄清楚朱成去向之前,他应该不会再贸然出手。
炼肉四重?也不知道裂地拳魔是否能应付的住。
草草的吃了几口饭,陆云回到房间,将银票和灵石收好,才将收集的五叉草和虫蜕整理了一下,三样药物他已经找齐了两样,剩下最难办的就是紫色草籽了。
这个名字的概括十分模糊,也没有取巧的办法,看来只能用笨办法,从医书上面慢慢的寻找。
想到这里,陆云趴在窗子上往洛妍的房间看了一眼,见她房中还亮着灯,她可是勤奋好学的好妹子,医书一堆一堆的,于是光(gui)明(gui)正(sui)大(sui)的走到她的门口,还没敲门,陡然听见里面传来几声剧烈的咳嗽。
陆云头皮一紧,瞬间就毛了,想也不想,猛地推门冲了进去,咔嚓一声,门栓竟然被硬生生的推断了。
“谁!”洛妍一声惊呼。
陆云只看了一眼,顿觉裤衩一声,虎躯一震,虎鞭一硬,虎目圆睁。
身穿一件雪白**的洛妍,正受惊小鹿一般,蜷缩在床上。她的颈项洁白而修长,肌肤如雪般晶莹透明,两条裸露在外的手臂欺霜赛雪,光洁如藕合。尤其是一双玉腿,粉光致致晶莹而光滑,紧紧闭合在一起。
尤其是胸前汹涌的波涛,即便被淡粉肚兜紧紧包裹,也让人目眩神迷,目不转睛,目不暇接,目瞪口呆。
她的身躯娇嫩而又丰满,全身上下无丝毫瑕疵,便如上天赐下地神物,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
洛妍惊慌失措的扯过来被褥,将身体盖住,才战战兢兢的说道:“大哥,你要干什么?”
作为一个巧舌如簧的少年,陆云呵呵讪笑两声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旋即一想刚才剧烈的咳嗽,猛然醒悟,现在可不是插科打诨的时候,急忙一脸焦急道:“妍儿,我刚才听见你咳嗽,心里一着急,就推门进来了,谁知道这门栓这么不结实。”
洛妍脸孔早已经红透了,浑身滚烫,结结巴巴道:“大哥,我可能是没休息好,所以有些咳嗽。”
陆云心中一沉,咳嗽是鼠疽热疫发作的前兆了,脸色凝重的往前走了一步,缓缓摇头道:“妍儿,恐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大哥。”洛妍见他越走越近,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不过她是个传统的女孩,只得紧紧的拽着被角,轻声道:“大哥,你先出去下好吗?我想先换上常服……”
陆云这才老脸一红,忧心忡忡的退了出去。
不远处的厢房里,窗户被推开一角,刚才那一声尖叫,把严飞虎也惊动了,还以为陆云终于原形毕露了,要不是王仁瞻拦着,当场就拿刀杀出去了。
严飞虎望见陆云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居然又推门进去了,而且半晌没有出来,顿时瞳孔充血,怒发冲冠,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王仁瞻愁眉紧锁,缓缓摇头道:“飞虎,不要鲁莽。”
严飞虎直感觉心都在滴血,恨声道:“朱成那个蠢货,肯定是跟丢了,不敢回来见我。王先生,你怎么看?”
王仁瞻沉吟一下道:“此事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