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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你？”
姜如看着青莲脖子上的青紫飞快的褪.去，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做了实验品还一心感激涕零的青莲。
很好，这里的痛感虽然被放大，但是同时体能也被激发，药物的效果也扩大到最强。
还是比较公平的。
盖好小瓶子的盖子，重新收回空间，“你身上有大小姐的气质，说明你原本是一个什么都不需要自己动手的千金小姐。”
青莲听她这么说，莫名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一个人的心黑不黑，看眼睛就能看出来。”姜如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她的眼睛，“你的眼睛很干净，说明你心地不坏，只是被惯的有些娇气。”
“这也说明，你一直无忧无虑。这样一个随时都会威胁到你生命的环境，让你既不安，又慌乱。”
“于是你用娇纵伪装自己，让自己显得很有底气。”
“你针对我时的语气，一点恶意都没有。”
青莲的神情忽然激动了一下，姜如却继续讲着，“我曾经就是这样。在家人和…喜欢的人面前，总是乖巧又可爱。一到了外人面前，骨子里的娇气就将我整个人占满。我讨厌这种感觉，所以……”
所以为了能够保护家人，她选择走上杀手的路。
身上的娇气慢慢被洗的一干二净，只留下了面对家人和喜欢的人时，不由自主的依赖。
“所以什么？”
姜如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青莲摸着已经毫无痛感的脖子，看着她微敛的眉眼。
半响后蓦地开口，“你的眼睛里……”
“嗯？”
青莲的眸子里似乎有着漩涡，可漩涡之下却又隐藏着平静，让姜如不由自主的失了神。
她伸手抚上姜如的眼睛，姜如愣愣的看着她，睫毛都没有颤一下。
“好多血，好多死了的人，好多恨，好浓厚的恨。”青莲的声音很轻很轻，“你都经历过什么？你眼睛里的东西，很复杂很复杂，我有些看不透。我见过很多人的眼睛，你是唯一一个我看不透的人。”
姜如蓦地回过神来，看着她俯瞰众生的表情，却没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居然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走了神？这个人……
青莲忽然笑了起来，虚抚她眼睛的手微微下垂，做出握手的动作，声音轻柔，“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萋萋，很高兴认识你。”
姜如下意识的握住了白萋萋的手，她的手很小，而且很软。
而她有些飘忽的意识被白萋萋的下一句话彻底拉回。
“姜如。”
姜如的呼吸又片刻的凌乱，随后坦然的笑，“我不叫姜如，我叫徐来。”
白萋萋歪了歪头，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太阳穴。
奇怪的是，太阳穴分明就是一个致命的地方，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却依旧无法对她有所防备。
她微凉的指尖扶着她的脸，没有让人寒毛直竖的感觉，反而清清凉凉的非常舒服。
她不知不觉又走了神，直到白萋萋用很确认的口吻说，“你就叫姜如，我不会弄错的。”
“你到底是谁？”
姜如还是问出了声。
白萋萋歪了歪头，笑容在她脸上绽放。
“我是白萋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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