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最后升到冷清清的天空,白晃晃一片晶莹,夏夜的天空十分晴朗,满天的星斗,在黛蓝色的天幕上互相拥挤,眨着眼睛,好像在悄悄地议论着人世间刚刚发生在我身上的一段迷失经历。
“不在我们的岛上?什么意思?”,我听得一头雾水,但看虎丫的神情却又不像是在忽悠我;
“我也说不清楚,钩子说她见过那种奇怪的水潭,所以当她发现水潭的时候就没从树冠上下来,而是返身寻踪又跑回了驻地”;
虎丫缓缓的蹲在了我的身边,帮我打理了上身的衣物,而有意的回避触碰我的下半身,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我看了看下半身仍然支起的“小帐篷”,自己翻了个白眼儿顿了顿说:“光是这些怎么确定我们已经离开了荒岛?”;
“因为这些水潭和白色邪虫我此前见过,就在我们原来居住的那个岛上,连那些煞灵人都不敢踏足水潭半步!”;
夜色飘渺中,钩子拎着水罐再次披上了她的那件短衣、露出一双浑圆大腿走到我的跟前:“珊娜,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由那里活着回来的人”;
她边说着,边蹲下身子咧开嘴捧着罐子咕咚含进了一口水,俯身就要嘴对嘴的往我嘴里喂...
“嘭”的一声,虎丫的脚直直的踹在了钩子肩膀上,将后者踹到了我身体的另一端;
“他可以自己喝”,虎丫目露寒光的盯着钩子;
“可这几天我们不都是这么喂的吗?”,钩子眼神似有不解的看着虎丫;
“他现在醒了!”,虎丫几乎是一字一顿的看着钩子说道,森寒的语气让钩子不敢直视虎丫的眼睛,我甚至能听见这犹如母豹子的女人后槽牙咯吱咯吱的响声...
“喏,你自己喝吧”,钩子一脸不情愿的把罐子递给了我,随即便在我和虎丫的面前再次扒下身前唯一的麻衫。
听着钩子犹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看着她郇郇狐眼,紧致的、未被开化的胸脯儿和内凹的腰肢瞬间便吸引了我的目光,直至两眼发直,愁怀尽解...
“他们都说我生的美,你觉得呢?”,说话间,钩子那在夜色中令任何男人都目为之眩的身体缓缓的贴在了我的身上;
这气氛尴尬极了,我甚至能感受到来自身体右侧那头半蹲着的母豹子眼中凛利的寒芒;
果不其然,不消片刻、钩子便又挨了一脚,随后母豹子的声音由近及远,夜色中虎丫只是淡淡的飘来一句:“早晚剜了你的眼珠子!”,便再无声响...
钩子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对着虎丫的背影摆了个鬼脸儿,还不忘吐吐舌头,但身体却不自然的离我胸口远了一些,只是挨在了肩膀上,显然虎丫的话对她来说拥有着无比的震慑力。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妖女原来的那个岛上?”,我想转身面对面的贴着钩子,却突然感到双腿仍然没有什么气力,只好平躺回原地;
“做我的男人好......”,钩子没有答我的话,反而问了个时下最不该问的问题,却又欲言又止,此时我才意识到,虎丫居然返身回到了我的身边,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今晚该你了”,虎丫轻声说了一句,看了看我腰腿之间的奇异变化,又看了看脸,轻咬了咬嘴唇,随手把一根顶端烧得半红的木棍扔在钩子一侧,便再不回头转身走开。
“虎丫!”,我低低的声音喊了一句,而换回来的仅仅是“珊娜,你知道现在不能做什么”,身子却已消失在夜色里再无音讯;
“这棍子干嘛的?”,烧红顶端的木棍混杂着难闻气味儿瞬间让我警惕起来;
钩子闻言,将脸庞贴在我的嘴边低声说道:“别问,你也别看,一会儿就好,别害怕”,还没等我做出反应,整个人却已经拾起那根红炭缓缓的爬向了我的小腿和脚踝;
“喂,别脱我裤子!老子现在干不了这个!”;
就在钩子转身的刹那,一对儿浑圆的臀瓣竟凑在我的腰边,动作麻利的脱起了我的裤子!我的喊声哪来得及,只是三两下,整条裤子便已经被扔在了我的脸上!
“老子下半身还特么没知觉呢,好钩子,等回了缓坡再说行吗?喂,你特么手里拿着炭棍干嘛?”;
我突然意识到她手里那根已烧红的“凶器”,忙不迭的对她嚷嚷着,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淌,天特么知道这连粑粑都吃的女人拿着木炭想对的下半身我做什么!
“哇,还真有!”,钩子忽然惊呼一声;
“有什么?”,我想抬起身看看钩子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却苦于下半身毫无知觉,连支撑着坐起的力气都欠奉。
“你别动,就这么呆着,别扭腰!”,钩子轻声道;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双手在地上乱抓一气,心里却嘀咕着怕不是要断了我吴家的传承?
也就在钩子说话的同时,忽然一股难闻的气味儿飘进了我的鼻孔,味道似有似无,随之而来的便是小腿处直至脚踝的一连串搔痒;
“我腿上怎么了?”,我焦急地问道;
“好男人你别问了,待会儿让你看!”,紧接着我明显感到自己小腿处的搔痒变得滚烫!
我心叫不好,难不成这骚蹄子要在我腿上烙出一串儿“反清复明?”;
滚烫的感觉越来越深,虽没有过多的烫痛感,可腿上的神经却让我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我小腿到脚踝的肉里扭动了几下,紧接着便是一连串啊啊的叫声由脚步的方向传来,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仔细听来却更像是婴儿的啼哭!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撅着屁股背对着我的虎丫突然猛地俯下身子,月光把那对儿桃臀照得雪白,我瞬间感到脚踝处被滚烫物连戳了数下,烫得我浑身一震抽搐,那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到自己下半身似乎恢复了些许神经反应!
与此同时,那婴儿的啼哭也更加尖利,紧接着...一团滑腻腻的东西贴着我的皮肉被钩子生生拽了出去,她突然转头对向我,篝火火光的辉映下,黑夜中的钩子嘴上竟叼着一条犹如血色肠子般的东西,那东西还活着,像泥鳅一般在她嘴角处扭动,只是片刻,便被钩子硬生生咬成了两段,这才缓缓平复下来,一泡蓝色的血液由那东西的体内喷出,随即便是一阵阵恶心的腥臭气笼罩在我的周围!
“别碰它,它还活着,这儿还有一条”,钩子伸手擦了擦嘴角仍然残留的些许液体,更多的蓝液早已顺着她的嘴角滴在了那对儿小胸脯儿上,并仍然顺着**缓缓滑下;
我盯着地上的那条已然断成两截的血肠子,片刻间另一条腿上又一次传来剧痛,钩子如法炮制的再一次让我见识了什么叫“混不吝”,临了儿还不忘将地上的四截黏糊糊的东西用炭火猛戳几下,瞬间一股焦臭扑面而来,一连串的恶心由腹腔攻击我的嗓子眼儿,好不容易才算平复下去;
钩子仍然在火光照映下对着我嘿嘿憨笑,鼻尖儿、唇边、肩膀、乳韵、小腹、小腿,满满一身星星点点的散落着那些小肉虫子的蓝色血液;
我抹了抹自己鼻尖上渗出的汗,侧头看了看已在地上成为肉泥、恢复白花花模样的幼虫,恰好钩子的脸缓缓的捱到我的脸边,一滴血液轻轻滴在我的左脸上,我甚至能感受到那血液顺着左脸缓缓淌向了自己的耳垂儿,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转瞬便自己坐直了身体,撑在地上干呕起来。
“别怕,这是最后两条...诶?真奇怪,我男人的血为什么是蓝的?”;
钩子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