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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三个令咒加持的征服王此时正处于最好的状态,不仅缺失的魔力得到了补充,就连之前损毁的【神威车轮】也被重新补完了出来,坐上战车的征服王高声大笑,炙热的风再次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将世界重新渲染出他们原本心中的样子!
王之军势,再次应召而来!
“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啊,不光又增添了一名新的兄弟,还能再次与强敌作战!”伊斯坎达尔再一次站立在无穷阵列前方,大声的呼喝,“那么,我的兄弟们,我的手足们,这次我们面对的,可是英伦的天选之主、赫赫有名的骑士王!啊,再次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与如此强大的敌人抢夺胜利,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啊!”
“正是!正是!正是!正是!正是!正是!”万千人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和着众人敲打盾牌的声音,形成一股巨大的声浪!虽然人数有上万人,但是完全没有散乱的感觉,感觉这数万人宛如一体,完全成为了一个更大、更有力的存在。
“那么,我的士兵们!随我……蹂躏吧!”
“AAAALaLaLaLaLaie!!”
世界因无数人的狂呼而震动,在伊斯坎达尔的引领下,王之军势再一次开始冲锋。
而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人。
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高洁的骑士王,英伦的天选之主,大不列颠的守护红龙。
“如此紧密的羁绊,确实耀眼。如果是之前的我的话,应该会受到很大的打击吧。”望着宛如仿佛海啸一样涌来的军队,“但是,对于现在已经破除了迷惘的我来说,还有些不够看啊!!!”
浑身上下的血脉都在剧烈的燃烧,阿尔托莉雅周围的空气都扭曲以来,最后,一声巨大的龙吼从阿尔托莉雅那娇小的躯体中爆发出来,在那之后,其两手上各出现了一把剑,其右手所持的,正是征服王已经见过的誓约胜利之剑,而在其腰际,挂着一把无论用怎样华丽的语言修饰都不为过的剑鞘。
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其右手所持的,确是一把断剑。然而,手持着这把简直连武器都算不上的断刃,阿尔托莉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缅怀的表情,然后充满了刚毅。
“没想到认清了自己之后,不光剑鞘,就连这把剑也回到了我的身边啊。”
当阿尔托莉雅迷失了自己的王道,甚至认为自己不应该当王的时候,这把剑折断了,离开了它的主人,然而,就在千年的时光之后,终于认清了自己、接受了自己的不列颠之王终于将这把王权之剑从尘封的历史中拔了出来。
没错,这把剑就是贤者梅林钦定的选王之剑,其名曰——必胜黄金之剑caliburn(石中剑)!!!
石中剑,传说中的不列颠的骑士王——亚瑟王的选王圣剑,等级为EX级别的宝具。当其被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所持的时候,阿尔托莉雅的所有属性(除幸运)上升一个大阶段;当阿尔托莉雅心中坚守骑士道,心中存在对于胜利的渴望时,所有属性(除幸运)再上升一个大阶段;当阿尔托莉雅踏在英伦之土上时,所有属性(除幸运)再上升一个大阶段,同时,魔力永远不会匮乏。
虽然可以说完全没有攻击力,但是其辅助效果堪称逆天,不,应该说已经可以称其为Bug了吧。
即使仍未踏上英伦之土,只有前两项属性发挥着作用,也足以将阿尔托莉雅的属性推上一个令人咋舌的地步,更何况,她还有着评价同为EX级别的远离尘世的理想乡(Avalon)以及A++级别的誓约胜利之剑。前者能给予其所有的伤势以快速的恢复,真名解放时甚至能将魔法的干涉都无效化,后者是能够一击杀死千人的对军宝具。
拥有这样犀利宝具,又没有在战争前立下死亡Flag的阿尔托莉雅,怎么可能会败?
然后,有些枯燥的拉锯战就开始了。可能交战的双方不那么认为,但是在旁观者看来,这就是一场分外枯燥的拉锯战。就像玩《骑马与砍杀》时开了锁血挂一样,阿尔托莉雅就这么上演了一部以一敌万的战斗,最后,赢得了胜利。虽然她本人也累得不轻是了。
虽然阿瓦隆能够恢复所有的伤势,但是某些东西它是恢复不了的,比如挥招时耗费的心力,以及鏖战良久时在心里产生的巨大疲惫感。但是,所幸阿尔托莉雅都坚持了下来,最后,誓约胜利之剑贯穿了征服王的胸膛。
“咳咳……”灵核破碎的伊斯坎达尔仍然挣扎着发出笑声,“能面对如此强敌,当真令人愉悦啊!”
“我也有同感。你是一个令人尊敬的对手。”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倦的阿尔托莉雅如此说道,在其身后,是横七竖八的尸体,他们正在化为一道道光芒消散。即使在最后的时刻,这些忠诚的将士们仍然拱卫在他们的王身边,直到流进最后一滴血。
“那么,就这样迎来终结也不错。”征服王那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此次的征服,也是令人心潮澎湃的一次啊……”
伴随着这句话,征服王闭上了眼睛,然后,和着片已经深深印入其心底的景色一起,化为了点点光芒。
阿尔托莉雅垂下头来,为这位可敬的王者默哀了一会,然后,走向了一直用自己的双眼见证征服王最为灿烂的一刻以及灿烂之后的湮灭的韦伯。即使被激烈的交战所扬起的罡风和沙子刺激得眼睛生疼,他也没有放弃。他要亲眼见证自己的前从者、朋友以及王的一切。
“结束了。”在看到阿尔托莉雅走到面前的时候,韦伯感慨地说道。
“没错。”阿尔托莉雅颔首。
“直到最后还是笑着走的,真是的,即使到最后一刻也是那副样子啊。”韦伯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那我也不能丢他的脸啊,要回到我应该回去的地方了。”韦伯感觉经过这一次圣杯战争,自己真的变得不同了。
是变得更加自信了吗?不是的。
是变得更加成熟了吗?不是的。
是变得更有勇气了吗?不是的。
是在那以上的,更为根本的蜕变,这是他从那位已经逝去的人身上所得到的,一生受用的资产。
阿尔托莉雅目送着韦伯走远,然后转身向爱因兹贝伦堡走去。在那里,为了犒劳凯旋的战士,有一场宴会正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