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才回到自己的住房门前,却被那麻子青年拦住,当下皱眉道:“有屁快放!”
“嗯?”
麻子青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左道,一度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还用手掏一下耳朵,没毛病呀!
“你刚才说什么?”麻子青年目光阴沉地看着左道,似是要择人而噬的样子,大声喝道。中??文网w≤w≠w≥.≈
左道上前一步,靠近麻子青年的耳畔,不耐烦地大喝道:“我让你有屁快放!耳朵聋了吗?”
“啊~”麻子青年神色痛苦地后退,捂着耳朵,蹲在地上,轻轻地揉着,目光惊恐中,又带点怨毒地看着左道。
刚才,他觉得自己耳畔有天雷炸响,疼痛感从耳膜撕扯到灵魂,搞得有点头昏脑胀的。
左道冷冷地打量着麻子青年,对这些欺人太甚的混球就不能太过仁慈,要以暴制暴,才能够让他们敬畏你,再也不敢欺负你。
这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逆袭版的真实写照,不然就是这句话的现实版的生。
左道上前,居高临下地不屑地看着麻子青年,寒声道:“怎么了?你还要想着怎么报复我是吗?”
闻言,麻子青年脸色大变,连忙摇头说不敢。
嘭~
左道一脚将麻子青年踢飞,然后快步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目光如剑般盯着他。
角落处,麻子青年捂着极痛的肚子,身体不断颤抖,五官扭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就是喊不出痛叫之声来。
左道收回恐怖的目光,对麻子青年道:“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惹我!还有,别叫我干那些乱七八糟的活。最重要一点,你别想着往上层打小报告,否则,你的下场会跟侯建阔一样惨!”
说完,他又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药丸,塞进了麻子青年的口中,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下肚。
麻子青年呆若木鸡,似乎忘记了疼痛。
侯建阔,就是那尖嘴猴腮,被左道第一个喂红色药丸的青年。
麻子青年,则叫李大忠。
这二人,都是金纹境一重天的武者,是梅花鹿堂中,杂役仆从堆里的黑心老大。
不过,左道的到来,意味着侯建阔、李大忠二人在杂役仆从堆之内的老大地位不保了。
侯建阔、李大忠二人被左道的手段整怕了,从此再也不敢去招惹他,还好吃好喝地伺候他,希望他能够把毒给解了。
宽趟明亮的房间内,左道翘着二郎腿,捧着一碗香飘飘的三榛鸡汤,满意地点点头,瞟了侯建阔、李大忠二人一眼,现二人满脸激动,等候嘉奖的高兴样子。
他语出惊人道:“你们没有在汤里下毒吧?”
啊~
侯建阔脸色大变,连忙跪下来,向左道求饶道:“左老大,天地可鉴,日月可证,我们绝对没有在汤里放毒!要知道,我们可是千辛万苦,才弄了一碗汤来孝敬您的!”
李大忠也跪下,快要哭出声来,不住地求饶道:“左老大,就算给我们一万个葫芦做胆子,我们也不敢给左老大您下毒啊!”
左道笑眯眯地看着侯建阔、李大忠二人,喝道:“既然你们都保证自己没有下毒,那还不快滚!是等着我给你们奖赏是吗?”
闻言,侯建阔、李大忠二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走出了左道的房间,末了还轻轻地关上房门。
喝完三榛鸡汤后,左道叹了一口气,来梅花鹿堂快一个星期了,都是待在杂役仆人的外堂之中,却连内堂还没有进去过,更别说看到这梅花鹿堂的谭勇长老了。
因为新来的杂役仆人,规定三个月内是不能进入内堂的,且有灵开境的武者守在各个内堂入口。
重要的是,内堂和外堂之间,有着一堵近十丈高的围墙全包围,至少要是灵开境九重天的武者,才能跳到围墙上。
所以,左道一时之间无法打进去内堂,只能够在外堂混吃混喝,练练功打打坐。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浪费青春啊!
左道心中感叹,知道自己一定要尽快进入内堂,打探关于梅花鹿堂的一切,为覆灭鹿门派打下基础。
于是,他走出房门,四处走走看看,若是现有新的突破点,那就最好不过了。
一路上,梅花鹿堂的杂役仆人远远地躲开他,就算碰到他,也是敬畏地点头问好,接着快步离开。
左道摸着下巴,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
好像自己只是揍了侯建阔、李大忠两个混球的啊,怎么其他人都这样怕我的?
细细一想,他就猜到原因,应该是侯建阔、李大忠二人对那些杂役仆从说了什么,他们才不敢招惹自己的。
懒得管他们,反正他们都不是好东西,一群欺软怕硬的孬种。
这样想着,左道就在外堂闲逛起来,给别人一种“不务正业”的感觉,这还像是杂役仆从吗?
我怎么看,这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少爷来的?
有好几个其他堂的杂役仆从送东西过来梅花鹿堂,眼神厌恶地盯着左道,觉得这种“不务正业”的杂役仆从没救了。
“哪个谁,赶紧过来帮忙!”一个穿着小鹿堂杂役仆从服饰的小青年,对游手好闲的左道喝道。
左道斜眼看去,现喊自己的小青年,他搬的是一块五斤重的玄武岩,此刻正放在地上,趾高气昂地让自己搬。
他没有去搬,而是站在原地盯着那小青年看。
小青年不耐烦了,骂道:“死傻叉,赶紧过来搬玄武岩,你新来的不懂规矩吗?”
闻言,左道眉头大皱,神色冷了下来。
难道,鹿门派的杂役仆从都是有病的?而且病得不轻!
左道对这些人的行为感到颇为不解,明明大家都是下等人,为什么还要欺负自己人?有本事有能耐去反抗内堂的人啊!
小青年看到左道不听自己的话,当下怒得不行,冲上前来,扬起大巴掌,朝着他清秀的脸庞狠狠地扇过去。
啪~
小青年懵了,摸了摸自己生疼的右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左道,明明是自己扇他的脸的,怎么变成自己的脸被打了?
这,没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