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这一瞬间,李鸿天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整个大唐才多少人?居然和我说一千万。就是那个最便宜的三花朱果他也买不起啊。经过了这么久的发酵,他的信仰值也只是再次突破了1000不到1200的样子,现在跟他一说就十几万,几十万,上千万?
“系统你肯定是计算错误了,多写了几个0出来。”
“系统不会算错。三花朱果,传说中沐浴了麒麟血的朱果,朱果中的极品。一颗可精进三甲子的精纯功力,最强的是它的疗伤能力。虽然不能生死尸,肉白骨,但却能将任何生灵的状态恢复到最佳,保持上百年之久。”
“南海赤枣,传闻中第一棵先天枣树灵根为南极长生大帝所有,灵根所结赤枣。一枣可入道。虽不入仙,但却能让一个凡人瞬间拥有入道的境界,甚至还有一定的能力打开远古神通之门。”
“远古神通?”这一瞬间,李鸿天终于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出了这个新名词的含义。
“远古神通,远古天地种族凭借本能可沟通天地,吞噬天地灵气,拥有不可思议的威能。”
听到这话,李鸿天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土鳖,只见他咬了咬牙,开口问道:“那昆仑金丹呢?我很好奇,这比南海赤枣还强大的宝贝又有什么功效。”
“昆仑金丹,采集天地灵物炼制,四百九十年可成。可让一个凡人瞬间升仙,且不用担心爆体的风险。除了升仙效果,它还能赐予服用之人一条天地灵根,使之更亲和天地灵根的元素。”
“你是说吃丹药还有可能爆体?”
“自然,丹药中大多都是大补只物,若是体格不够强就会虚不受补而亡。而丹药中很可能蕴含的能量太过庞大而造成爆体而亡。”
好吧,这真是涨姿势了,可惜没卵用。
“没有便宜一点药么?哪怕效果差点也是可以的,”
听到这样的话,系统十分听话的再次列出了几个单子。然而,那上面的血菩提,魔族的心脏都让李鸿天无语了,最关键的是那一两万的信仰值他同样付不起。嘴角抽了抽,李鸿天换了问的方法,开口道:“系统,你帮我罗列出,我现有信仰值能兑换补充心血的东西。”
然而,一秒钟过去了,两秒钟过去了,三秒、四秒、五秒......
“系统你搞什么?坏了么?”
“不是的,只是并没有符合宿主要求的东西。”
......
不知是不是错觉,李鸿天总有一种被鄙视了的感觉。
“真的没办法了么?”这一瞬间,李鸿天十分不甘心的心中叹着气。
“有,这里有一个药方,只要800信仰值。可以缓解心血流失五年。只要宿主可以在五年内找到以上的天地奇珍,也是可以的。”
“你怎么不早说?不是说列出符合我要求的东西么?还有为什么只有五年功效?”
“药方并不能直接补充心血。而药用久了会有抗药性,而这个药方五年内的用量是递增的,五年后若是还无天地灵物,那么必死无疑。”
李鸿天闻言没在和系统沟通什么,直接兑换了药方。随后他写了出来,将德福叫了过来,开口道:“这个方子你照着去抓,最少能保父亲五年生命,我会在这五年内尽量找来父亲所需要的药的。你也帮忙寻着点消息,血菩提、魔族心脏、三花朱果、南海赤枣和昆仑金丹都是可以的。也不排除有其他可能性。”
这一刻,德福听到这些,简直咋舌的不敢相信。除了血菩提曾被记录可能出现过,其他的简直是让人闻所未闻。最关键的是,血菩提牵扯到麒麟,这真的有么?又或者曾经的某些书或者记录本就是虚假的。比如汉高祖斩白龙,其实真相就是那是一条白色的大蛇。
德福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不知太子可有这些东西的传闻?我们也好有个方向。”
李鸿天闻言无语,我要是真知道还用你们。李鸿天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后再次轻拍德福的肩膀,开口道:“你们尽力吧。”
随后李鸿天人也离开了太极殿。既然回了皇宫,自然要去看看母亲和姨娘。只是不知姨娘现在是否能面对他了。
当李鸿天回了承阳宫时,李嫣然已经等在那里了。当李鸿天回宫的那一刻,早有人通知了李嫣然。是以,李嫣然从知道的那一刻一直等在院子中。
“母亲,你怎么在院子里?天气有点凉了,快回屋吧。”
这一刻李嫣然再也忍不住,瞬间向着李鸿天跑来。委屈的泪水,担心的泪水,心疼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鸿天,我的鸿天孩儿。”
蓦然,被抱住的李鸿天身子一僵,随后放松了开来。他轻轻的拍着李嫣然的脊背,开口道:“好了母亲,鸿天这不是在这么?您是受委屈了么?还是想鸿天想的不行了?”
听到李鸿天这样的话,伤感的李嫣然瞬间伤感不起来了,只见她有些郁闷的臭骂道:“臭小子,怎么说话呢?好好的气氛都被你弄没了。”
李鸿天听到母亲如此说,不认同的开口道:“伤感的气氛不要也罢。如果是欢乐的气氛自然是多来点的好。”
“就你这个臭小子有理,算了,算了,快回屋吧,省得你着凉。”
下一个瞬间,李鸿天嬉皮笑脸的开口道:“娘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儿子皮糙肉厚的哪有那么弱不禁风。”
母子二人久未见面,似有说不完的家常话。李鸿天两世为人,更懂母亲的关爱,自然不会嫌母亲唠叨。而李嫣然也乐得对李鸿天唠叨。这在她看来,是那么的重要。
李鸿天在母亲这里一直待到吃过了午饭。过了晌午母亲去休息后,他才来到了长乐宫。
长乐宫依然是那个长乐宫,只是似乎人和心情都以然不一样了。
就在李鸿天惆怅的时候,那扇门忽然打开了,只见长孙婉儿的手顿在那里,就那么痴痴的看着门外的那个人。一别数月,再见面似乎颇有一种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