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这次和金鹤楼谈生意,我还有必要去么?”徐康问道。w?w?w1.
罗晓想了想:“这次和你谈的都是什么人?”
“这次其实是一场竞标会,金鹤楼从古上传下来至今,还是第一次把酒楼果品放出来,让一家公司承包。如果能够得到这次的竞标,对我们天庭公司来说,绝对是一次可以踏上国际的机会。”
徐康说的很激动,显然是很看重这次竞标的,罗晓顿了顿,不禁开口说道:
“金鹤楼真有这么大的能量?”
徐康点了点头,把罗晓领到大厅的休息处,在沙上坐了下来,这才说到:“这金鹤楼的能量还真有这么大,而且不仅在华国,在全世界都有知名度,而且在各国各地都有分店。所以如果我们这次能拿下金鹤楼专门的供应商,绝对是可以让我们公司的水果,走出h市,甚至走出华国。”
“这么厉害?”
罗晓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坐井观天,可是正因为这样,反而更奇怪,这h市的金鹤楼,风水便让人觉得不对。如果金鹤楼有这个能量,便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罗晓想了想,心里的想法倒是变了。
“那你今天该做的事情还是照旧吧,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这个来的,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然恐怕连我们公司也不安稳。”
“老板你不去看看?”徐康还以为是罗晓知道了消息特意过来的呢,见罗晓执意不去,徐康也见怪不怪,在公司这么长时间,就没怎么见过罗晓。徐康从兜里拿出一个黑色带着金边的信封,然后递给了罗晓。
“老板你不去的话,把这个拿着吧,这是金鹤楼送给我们公司的贵宾卡。可以自由出入各地的金鹤楼酒店,还能享受贵宾待遇。你刚才如果有这个也不至于进不来了。”
“这信封里装的,就一张黑卡,如果不是我们这次进了竞标最后一轮,恐怕还真拿不到这个。”徐康拿出另外一张卡,说到:“这是我徐家的,信封里装的那张就是送给老板的,本来还打算去找你的,现在到也好了。”
“嗯。”罗晓也不多说,把东西收进袖子。
和徐康分开以后,罗晓这才朝着古庸几人所在得地方走去。金鹤楼的装修的确是雅致,连楼道里都有流水,卵石,还有小桥......简直就如同在外边的园林人家。
这一路上,罗晓的神念也没离开过古庸所在的房间。倒没想到听到了最重要的东西......
古庸这时早已离开了清风浊兄妹所在的房间,来到顶楼的一个套间,陪着五个人。
“诸位都是这一行当里数的上号的前辈,这次还得麻烦几位了。”
“古老板说笑了,我们都是拿钱消灾。”
五个人里,衣着打扮都比较怪异,和这金鹤楼拥有的格调却是根本不搭。几人在这夏天却和罗晓一样,穿着长袖大衫,在这酒楼里虽然有空调,但却温度适宜,根本不需要穿这么多衣服保暖。罗晓面露古怪,自己因为练气养身的功夫,早就寒暑不清,罗晓可不相信这五个人也和自己一样。
这五个人的确怪异,衣服缠着双手和脖子外不说,身上还挂着一种款式的项链。看几人故意藏着脖子和手,显然是在刻意隐藏着什么。
“古老板,我们可不可以问问,咱们这次下的地儿,到底是在哪儿?我们可从没听过在h市有什么大买卖。”
“没错啊,我们几兄弟做了这么多年,还真没听过。”
“这几年好买卖越来越少,可就指望古老板了。”
“哈哈哈哈!”
几人一阵怪笑。
“请放心,我古庸说话算话,我敢打赌,诸位绝没见过这种墓。”古庸眼中精光奕奕,显得很激动。“诸位请看。”
古庸一抬手,从旁边的雇佣兵那拿来一个银色便携箱,然后拿出来几件显陈旧的玩意。
“这是......明器?”
“道子爷有眼光。”古庸点了点头,看着五人中神色最为震惊的一个,这人被古庸称为道子爷,脸上却是有一条疤。
“古老板原来已经有其他同道扶持了?”
“看来是不需要我们几个了。兄弟们,咱们先走吧。”道子爷眼睛盯着那古庸拿出来的灯具,却是作势要走。
“几位慢着,这墓可不一般。我第一次去的时候,的确找过其他行当里的人,但是却根本没进去。只带出来了这几样东西,其他人却都栽在里面了。所以我就想啊,这还是得专业的人来。也只能几位校尉来,有你们几位出马,咱们一定能马到成功。”
“哦?”道子爷听见古庸这么说,停了下来,问道:“古老板先前找的谁?”
“胡九。”
“一杆枪,倒王墓的胡九?”道子爷和另外几人脸色都变了变,随后便说道:“连胡九都栽了?”
“到底是什么地方?”
“几位想知道的话,那还不如和我一起去见识见识。这几件明器,各位不仔细看看么?”
“嗯?”
道子爷闻言不禁拿起了那盏灯具,看了几眼,便是神色大变。“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古老板,您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今晚。”
“好,这当买卖,我们接了。”
“大哥....”
道子爷拦住了几人。古庸见状笑了笑,说了一句半个小时后大厅见,便直接转身走了。
罗晓刚走到电梯口,见到这一幕,也不禁停了下来。
只听和道子爷在一起的几个人,也一副不明所以。
“老大,你怎么突然答应了?这古老板明显不安好心,而且还找了胡九。我们再接的话,传出去,不太好听。”
“我当然知道,小刀,你们几个都看看这些明器,就明白了。”
被道子爷喊着小刀的人,看着岁数不大,露出来的手指关节上,有着一个青色的小刀纹身。
“这.....灯台年份比较久,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等等,灯脚上有点刻痕,似乎是花纹,这是......”
“怎么了,小刀。”
“大头哥,明贩子还有臭把式,你们也都看看。这花纹眼不眼熟,咱们以前见过。”
“真的。大哥....难道就因为这个?”
道子爷点了点头:
“你们还记得八年前的经历吧,这古庸是个疯子。他本来是个年轻人,现在搞成这样,恐怕和当年那个地方脱不了关系。”
“可是,那地方......咱们真的还要再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