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可以照出人影，可到底不如水银的镜子看这舒服，也不知道这次去京城，能不能有机会得个水银面的镜子。
其实系统空间里倒是也能兑换出来那种清晰透亮的镜子，可董云不想多生事端，也就忍下了。
不过，如果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镜子的来源，那么空间里的镜子自然就可以源源不断的拿出来。
是送人也好，自用也好，当然了，能卖钱就更好了。
看到董云有些愣神了，海棠也不叫醒她，只是仔细的梳头，待头发都梳好了，又拿起胭脂水粉来，准备为董云上妆。
瞧见胭脂水粉贴近自己的脸了，董云这才回过神来，惊呼道：“你干什么？”
“上妆啊！”海棠说得理所当然，“老夫人早上特意吩咐的，让奴婢给姑娘上妆。”
“拿走拿走！”董云推开了海棠拿着胭脂盒子的手，“我这年轻丽质，满脸的胶原蛋白，哪里还需要什么胭脂水粉啊？不擦不擦。”
“胶什么白？”海棠有些发懵，这个词，她可从来都没听过。
董云呃了一下，忙解释道：“我说的意思是娇嫩的像鸡蛋白一样的肌肤，这么好的肌肤，哪里还需要那些个胭脂水粉啊？擦了那些东西，反倒把这么好的肌肤给掩盖了。”
说着，董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真是水嫩嫩的，很是光滑。
平日里董云用的东西可和别人用的不太一样，虽说都是一样的玩意儿，但一个是董云做出来的，一个是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完美品质，品质的差别，就带来了效果的不同。
别人可能要做五次，或者是抹十次才能有的效果，到了董云这里，可能一次就可以搞定。
虽然董云也很郁闷自己的手艺距离空间产品差很多，不过对于其他人来说倒是足够用了。
养了这么好的肌肤，董云恨不得天天顶着个素颜到处走到处逛，到处显摆，又怎么可能再擦那些个胭脂水粉呢？
可是海棠却犯了难，“可是，姑娘，这是老夫人特意交代的，您看，要不就少擦一点，意思意思？”
“不要！”董云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不是不能擦，只是不能擦这些玩意儿。
别看是摆在自己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可这些都是董云自己调制的，给别人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是给董云自己用，那董云可就要嫌弃嫌弃了。
这些品质，哪里能比得上兑换出来的完美品质呢？
这么好的皮肤，自然是要用最好的化妆品啦！
海棠拗不过董云，却又惦记着冯氏的话，最后只能是哄着说道：“姑娘，那咱们不擦胭脂水粉，就只是画画眉，抹抹嘴，这总可以吧！”
“这个可以有。”董云点头。
眉笔这东西，董云平日里用的多，加上又是收在格子里的，所以是空间里兑换出来的现成品。
至于抹嘴的唇膏嘛，虽然外表的竹筒上印有美人工坊的字样，可里面的东西却被董云换成了空间里的产品，擦一擦的也方便，所以海棠一提，董云便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