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抱着一路来到旅馆的房间内,这两人还算懂怜香惜玉,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上。一早就在房间里等着的吕研宁,看到两人此般动作,脸上霎时露出一抹浓浓的妒恨。真是个骚狐狸,即使晕了,还能将这些个臭男人迷的晕头转向。
瞥了眼手中的录像机,吕研宁粉唇立时微微翘起,不再介意这点小小的不爽。让你勾人,这回就让提前好好享受享受男女之欢。邪气的桃花眼,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
“好了,该轮到你们表现了,还愣着干吗?别忘了你们可是收了钱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别告诉我你们看上这贱丫头,起了怜香怜玉的心思,不接这单生意了。要是你们敢坏了本小姐的好事,别怪我翻脸不认人。”熟练的将录音机打开,吕研宁冷哼警告。
“吕小姐真是说话,既然收了钱,我们怎么可能反悔不办事。”
捕捉到吕研宁眼底的杀气,外号叫毛头的青年脸色变了变。低下头,献媚的讨好道。吕研宁这种女人有钱心又够狠,不是他们这种小混混惹的起的。都是同学,可能在学校里闹点小矛盾,便出钱请他们把这个女同学给羞辱了。这还不算什么,吕研宁甚至丧心病狂到要拍下录像,借此威胁。
毛头无法想象,这要是他们把吕研宁的事给坏了,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对付他跟刺头。打了个寒颤,毛头冲面有不快的刺头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别犯浑,把吕研宁给得罪了。
“哼,如此最好。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动手,难不成还要本小姐教你们怎么下手不成?”满意的点了点头,半响还不见毛头两人动手,吕研宁脸色一沉,毫不客气的厉吼道。
“是,我们马上动手。”毛头被吕研宁当狗一样呼来喝去,心里也憋了一把火。敢怒不敢言,低下头阴沉的眼眸闪过一抹淡淡的戾气。
贱人,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有朝一日别让他歹着机会,他一定让她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一时闭着眼睛装死的刘滢陡然睁开了眼。戏谑的扫了眼一脸惊愕的吕研宁,阴暗的眼眸毫不掩饰的露出噬骨的森寒。还真让她猜对了,这背后就是吕研宁这个小人搞的鬼。只是刘滢没想到吕研宁心会这么狠,居然恶毒的想拿一个女人最为看重的清白作为报复的用途
更甚至还恶劣至极的想拍出录像,将事传出去,让她无脸见人。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既然吕研宁已经开了头。望着惊惶失措的吕研宁,刘滢心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主意。那么,她是不是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吕研宁自导自演,把这出好戏继续演下去呢?低头垂眸,刘滢嘴角扬出恶魔般邪气的冷笑。
空气陡然一冷,仿佛随着刘滢的冷笑堕入刺骨森寒的冰川中。
离的最近的毛头跟刺头,捕捉到刘滢眼底的戾气,更是吓的两腿直扫软。煞白着脸,后退几步,不敢迎上刘滢似笑非笑诡异到极点的目光。美人多刺,两人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句经典的台词。偷偷的瞄了眼刘滢,又看了看吕研宁,毛头跟刺头俩突然有些后悔,当初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接下这个单子。
“你、你不是吃了晕迷药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哼,一定是叶小环这个小贱人出卖我,没把药给你吃下是不是?”
吕研宁没想到刘滢会突然醒来,被刘滢冰寒的目光注视着,后背陡然感到一阵发凉。一种危险的念头瞬间从脑海里划过,但,骨子里不服输的好胜心,逼着吕研宁不肯在刘滢面前落下风。咬牙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眼珠子一转,将事推到叶小环身上。
对,就是这样,这晕迷药她用过几次,次次都万试万灵。不可能会失效,一定是叶小环临时反悔,把她给出卖了。居然收了钱还敢出卖她,回头别让她找着,一定让叶小环这个贱人吃不完兜着走。让叶小环知道,她吕研宁不是好惹的。
天下没有白拿的好处,她不但要让叶小环把钱吐出来,还要让叶小环也尝尝这药的滋味。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吕研宁心里闪过一抹阴狠。
“吕研宁,你猜错了。药我是吃了,只是这药太低级,根本没什么效果。大家同学一场,还差点成为一个宿舍的室友。既然你这么优待我,要是我没有一点回礼,是不是太没礼貌了?这样吧,做为回报,我就如了你的愿,把你一早准备好的戏演完。只是这戏里的主角吗?那就换成你,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特义气?”
双手交叉叠在胸前,刘滢笑眯眯的浅笑道。看到吕研宁倾刻间变色的脸,刘滢觉得有趣极了。不等吕研宁做出其他动作,刘滢快若闪电,将随身法器取出。注入一道灵力,魂镜打出几道异彩,瞬间没入吕研宁跟毛头三人的眉心。
“你?”吕研宁死死的瞪着刘滢,尖叫一声,想再说什么,话到嘴边再也说出不口。
紧张跋扈的气氛陡然一转,吕研宁三人像吃了药一般。不再惊恐的瞪着刘滢,而是像忘记了刘滢,眼里只剩彼此。旁若人无的三人抱成一团,相互间疯狂的将衣服扯落在地,眨眼睛,一幕精彩纷呈,花样百出的春意图在就刘滢的眼皮子底下上演起来。
刘滢可没有吕研宁的恶趣味,喜欢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表演。看着三人恶心的交缠,污言碎语,刘滢鄙夷的扫了一眼,将录像机收走,毫不留恋的转身出了旅馆。
出了房门仍可以清晰的听到吕研宁的浪声尖叫,刘滢露出一抹邪恶的浅笑。在心里暗忖,看来这吕研宁也不是什么处,发起浪来花样百出,让人真是大开眼界。三人的好戏,不知道吕研宁清醒过来,会不会羞愤的发疯。不管最后吕研宁会做出什么反应,要是吕研宁再敢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她一定会让吕研宁后悔出生来到这个世上。
出了旅馆,刘滢意外的看到焦急的在旅馆门口来回走动的叶小环。
“刘滢,你没事吧?”看到刘滢出来,叶小环冲了过来,一脸担忧的询问。对上刘滢如刀子般冷如寒霜的利眸,叶小环全身一僵,绷成一条直线,心虚的别开视线。
可怜人自有其可恨之处,叶小环不痛不痒的担心,让刘滢感觉一阵恶心。冷冷的扫了眼叶小环,漠然的讥讽道:“我有没有事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哼,枉我当你是朋友,没想到在你心目中,原来朋友只是用来利出,出卖的对象。看在你还有点良心的份上,这事我可以不计较,当没发生。不过,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见面,只能是陌路人。”
话完,刘滢也不管叶小环心里怎么想,大步转身离去。
这种朋友以后还是少交为妙,紧抿着唇,刘滢自忖。
怔怔的望着刘滢离去的背影,突然间,叶小环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浓浓的后悔涌上心头,只是,叶小环清楚一切已晚。
激战过后,房间里的三人渐渐清醒过来,看到凌乱的房间。彼此身上的青青紫紫,还有那暧昧充满着诱惑味道的气息,都是过来人的三人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紧张的巡视了一眼房间四周,没看到刘滢的身影,吕研宁等三人皆松了一口气。
当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阵酸软的剧痛时,吕研宁脸上露出狰狞之色,阴暗的眸子尽是狠戾。抓狂尖叫一声,用力的扯着长发,吕研宁愤恨的咆哮:“啊,贱人,你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啊啊…”
想到什么,吕研宁心慌的下床四处翻找录像机,发现没了录像机的踪影。吕研宁心里闪过一抹惊慌,不,她不能让刘滢这个死贱人,将她跟这两个蠢货的事让人到处散播。没脸见人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远在上海奶奶她们看到。要是那不堪的影像让奶奶还有爸爸知道,她要想回上海做她的千金小姐就没指望了。
吕研宁无法想象,要是她彻底成了黄家的弃子,一无所有会变成什么样。
想到那凄惨的下场,吕研宁生生打了寒颤。
不,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她是黄氏集团的大小姐,永远都是。谁也不许破坏她的好事,刘滢,要是她真敢将今天的事散播出去。就算是拼了这条命,她也绝不让刘滢好过。狠狠的咬住下唇,连粉唇都溢出血丝,吕研宁仍一无所觉。
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气,让一直紧盯着吕研宁一举一动的毛头跟毛刺俩,吓的冷汗直流。打着哆嗦,低头不敢再看。
此刻的吕研宁哪还有勾人的骚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地狱里跑出来的女罗刹。
尖锐的咆哮声几乎让整栋旅馆的人听到,大家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纷纷探出头,好奇的朝吕研宁所在的房间望去。
旅馆的老板身上有钥匙,怕出了人命,当下掏出钥匙把房门打开,张眼看到房内一室的凌乱,还有光着身子的三人。见多识广的老板哪会不知发生了什么,目光闪烁的盯着光着身子直条条站着的吕研宁。眼都快瞪直了,全身的热流迅速的往下身涌去,夹眼双腿,鼻眼狂喷。
三P啊!实在是火爆,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眼尖的住客们看到房里的情况,一个个倒抽一口凉气,眼冒狼光直勾勾的在三人身上来回的扫视。瞅见吕研宁还有些生涩稚气的脸庞,大家又是一怔,大跌眼镜。
摇了摇头,直叹,现在的学生真是要不得,年纪轻轻就玩这种刺激的游戏。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浪啊。
突然如其的情况吓的吕研宁脸色大变,惊惶失措的冲回床上,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吃人的目光凶狠的瞪着还在发呆的店老板,阴沉着脸,歇斯底里发疯似的怒吼尖叫:“啊!滚,滚,别让我看到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还有你们,都给老娘闭上你们的狗眼,要是再敢看一眼,我一定让人把你们的眼睛统统挖出来下酒。”
吕研宁怎么也没想到,录像带的事还没解决,眼下又突然闹了这么一出。真是屋漏又逢雨下,倒霉接二连三。见店老板识趣的关好门后,吕研宁不敢耽搁,手忙脚乱将散落在地的衣服穿回身上。对镜一照,发现衣服被撕了许多口子,几乎有些衣不蔽体。狠狠的刮了毛头跟毛刺一眼,吕研宁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该死的,都怪这两个没用的蠢货。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反过来还害的她倒霉。咬牙冷静下来,吕研宁回想着出事前的一幕,只记得一个模糊的画面,压根没有刘滢是怎么反过来给她跟毛头三人下药的记忆。脸色微变,吕研宁越想越觉得有些诡异。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为什么她精心设计的事最后会变成这样。
脑子突然闪过刘滢在宿舍轻易将黄飞跟黄虎的手折断的事,吕研宁眼珠子一凸。对了,是她大意将这事给忽略了。黄飞跟黄虎可是爸爸专门派来保护她的专业保镖,据说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出来的。连他们都不是刘滢这贱人的对手,可想而知,刘滢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她这回似乎是踢到铁板了,想到刘滢睁开眼睛陡然间绽现的凶光,吕研宁心脏一阵紧缩。眼中露出一抹迷茫,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刘滢,她根本不是什么面善的天使,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吕研宁无法想象,要是她不收手,刘滢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她。
捂紧松垮垮的衣服,吕研宁自暴自弃的狠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后悔的肠子的都青了。
要是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劝妈妈别跟奶奶大妈她们闹,安份守已当个几乎被大家公认的情人便可。反正大妈生不出孩子,只等爸爸大妈两腿一伸,黄家的一切,早晚还不是全是她的。
名分,在金钱利益面前,又算的了什么。
醒悟过来,吕研宁知道蓝乡中学她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没脸见人不说,最重要的是学校有刘滢这个煞星在,她还是尽早离开才是正途。至于报复的事,她没那不自量力自找苦吃。况且刘滢手上有她跟毛头在一起的录像,她没必要把人给惹急了,自找嘴巴逼着刘滢把这些不堪的录像到处传播。
一个星期内,吕研宁再次转校离去,至于她最后转到哪去,就不是刘滢所关心的事了。只要离开别碍着她的眼就好,而叛徒叶小环,也不知是真心改过,还只是装装样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在刘滢面前小心翼翼赔着笑脸。不管刘滢怎么不鸟她,叶小环不死心的笑着坚持。
只是叶小环忘记了,有些事不是过了不过了,当没发生。或者只要道声歉,赔个笑脸就能了事的。叶小环为了区区五千块就可以出卖朋友,昧着着良心下药陷害朋友。有一就有二,既然叶小环做过一次,难保再遇上第二个吕研宁,叶小环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刘滢自认没这么大度的心胸,原谅朋友如此设计谄害。不管叶小环怎么做,乔艳艳几个不明所以的好友如何帮着劝说,刘滢至始至终都没再看叶小环一眼,更别提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
日子过的很平淡,白天上学,晚上夜深人静进入空间里修练。时光飞逝,如流水般一去不回,眨睛间五年便在指尖划过。
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刘滢最优异的成绩顺利考进县一中。现在已是一中毕业班的高材生,选修文科,成为人人称赞的一中才女。至于初中时的几个知交好友,除了叶小环因家庭经济的原因辍学黯然离开了学校,其余四人都考上了高中。天下无没散的宴席,除了程佳玲进了一中,乔艳艳跟任家两姐妹分别上了县另外的几所高中。
虽然不在同一学校读书,偶尔星期六天还是可以聚聚,温温彼此的友情。
家里的几个长辈,刘滢原计划是想让父母在县里找间铺子专售野味。哪知天算不如人算,刘大生夫妻俩觉得家里的钱足够了,不想再为了赚钱过胆颤心惊的日子。安心的呆在家里,照顾几个老人,顺便把两个仍在上小学的儿子教育好。
说来再在刘家的两个小子也算争气,刘海这个混世魔王,不但改邪归正。还因刘涛跟刘滢的刺激,也成功跳过一次级。现在已经上初一。刘涛更是让人刮目相看,受刘滢的影响。刘涛学习努力不说,平日还仍跟以前一样,勤劳的像只小蜜蜂,帮着做这干哪。刘涛最终虽然没跟刘滢一样,变态的直接从学前班跳读六年级。但刘涛从学前班跳上三年级,还年年稳拿第一,也让村里不少人羡慕妒忌恨了几年。
刘家一个个都有出息,让刘老爷子在村里人面前倍有面子。几乎天天都乐喝喝的,笑的牙不见牙。
五年,五年的时间大家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不过,话说回来,要说这五年内变化最大的仍要数刘滢。
十三岁的刘滢出落的婷婷玉立,身高眨眼间窜到一米七五。一张芙蓉般精致娇俏惹人喜爱的脸庞,粉嘟嘟引人犯罪的红唇,还有比模特还完美的身材。无一不让刘滢成为高中时期众人目光所追逐的对象,小情书收的手软没地放。一到情人节,那如小山似的礼物,更让人看的瞠目结舌,直呼恐怖。
外表的变化刘滢并不怎么看重,最重要的是五年的时间里。在空间成倍的时间,加上丹药灵果无限量的供应下,刘滢总算如愿成功挺进练气后期,已经到了练气十二层顶峰。
可坑爹的是,刘滢明明早就可以冲击筑基期。却意外的发现,原来跨过这个修真门坎是要有筑基丹才可。最气的人是,刘滢吐血的发现空间里炼制筑基丹的药几乎都有,却偏偏就差一味千年黑灵芝。刘滢试着进山里找了无数次,灵芝是找了不少,但年份足,又有灵气的黑灵芝却连个影都没见着。
趁着寒假,刘滢没急着复习温功课,准备明年六七月份的大考。而是跟家人打了声招呼,背上行囊去云南的原始大森林里找找,看能不看找到她心心念念的千年黑灵芝。
刘滢前脚刚走,后脚算着日子的何进中便开车跟爱人找上门,想跟刘滢讨要灵果。
跟屁虫不死心想拉近关系的何浩轩自然也在,东望西望想找刘滢的身影。当听到刘滢早他一步,出门旅行,归期还不定时,何轩浩脸上难掩失望,无精打采的低下头,眼中再无前一刻的兴奋。
何进中则气的差点吐血,不断的抱怨怎么车不开快点,只差一点就这样擦身而过。这几年何进中为了灵果真可谓是不容易,在刘家时不时的长住短住,算着日子等刘滢双休回家。望穿秋水,等的脖子的快成长颈鹿。
几年下来,何进中在刘家都快成一家人了。每次到来,不用刘老爷子帮忙泡茶,直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更离谱的是,因为不习惯喝刘老爷子的便宜浓茶,何进中连茶叶都在刘家自备有。现在何进中来刘家,已经不单单只是为了灵果,更多的是想来刘家闲唠嗑。
刘家人让何进中感觉自在,不像在城里交的那些老友。说话总是小心翼翼,充满了巴结的意味,要不就是别有目的的接近。虚应了这么多年,何进中早累了,也烦了。要不是考虑到儿子现在在中央就职,不能得罪太多人,何进中真想拍拍屁股走人,不去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
罗成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军装,配着一张刚毅的酷脸,让人顿感压力。透过衣服微微凸起健硕的肌肉,更是让人瞅着心惊胆颤。此刻,垂眸微眯看着一张张刚到手的资料,眉头不自觉的越拧越紧。深邃的眸子闪现出一道利芒,粗糙的手指轻轻的磨砂着相片里灵动鲜活的女孩。冷酷如雕塑的脸庞,突然松散开来,露出一抹迷人的浅笑。一闪而逝,快的让人误以为是眼花。
五年的时间,明明很短,却让罗成感觉像过了几辈子那么的漫长。
罗成知道他已经泥潭深陷,明知不可为,却偏偏挣脱不开,心甘情愿默默为爱守护。因为爱,所以胆怯,更因为爱,罗成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害怕。年龄对罗成来说,就是他的一处死穴。他已过了三十而立之年,刘滢却未成年,连十八都还差的远。不敢去刘家村找刘滢,怕被拒绝,更怕他自己控制不住。
偷偷的躲在暗处,常常远远的看着佳人久久不离。
面对如潮水般源源不绝的狂蜂浪蝶,罗成害怕极了,一次又一次派人暗中将他们打发处理。可惜刘滢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不管罗成让人如何防范,天天派人紧盯着,总有漏网之鱼出现。要不是刘滢都拒绝了,表明没那个心思,罗成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为什么明明只有十三的年纪,便已经长开如成熟的蜜桃,让大家深深为之着迷,无法移开眼。
“滢滢,我该怎么办,天天看着照片,看着关于你的点点滴滴。我的心好像越来越不满足,越来越贪心,我怕,我怕很快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为什么你偏偏只有十三岁?”贪婪的轻抚着照片上的刘滢,罗成嘴里喃喃的抱怨,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眸里,闪现出浓浓的宠溺。
脑海里不自觉的闪过刚刚看过的信息,想到越挫越勇的何浩轩,罗成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恐慌。烈女怕缠郎,他怕刘滢最终抵不住何浩轩紧迫的追求,松口答应了何浩轩。少女怀春本是诗,谁敢保证日长了会不会日久生情,突然看对眼了呢。何浩轩无论是年龄,身世还是外貌都无可挑剔,可以说是一般女人眼里不可多得的最佳男友。
握着资料的手紧了紧,罗成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让他有种快喘不过气的感觉。
不,他不甘心,守护了这么多年的佳人就这样拱手让人。没试过,罗成如论如何也不甘心就这样输了。对了,徐天扬那小子不是说过,有些女孩子就喜欢年纪大点的男人,觉得这样特有安全感吗。垂眸深情的注视着相片里巧笑嫣然的少女,罗成忍不住想,也许滢滢就是天扬说的那种女孩子也不一定。
想到这个可能,罗成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阴沉的脸庞再次露出一抹有些异怪的笑容。
军中明年不是有个下乡任务吗,虽然他这个级别的军人用不上,但他可以动用权利弄份名额。明天滢滢就要高考了,要是等她上了大学,见多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他的机会就更少了。不能再犹豫拖下去了,大学里有太多的诱惑,他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滢滢,等我。”带着宠溺的目光,爱怜的注视着相片里的刘滢,带着霸道的口吻低喃着。
坐了半天的长途客车,刘滢再次来到熟悉的H市。打的来到火车站,拿出学生证顺利用半价买了张去云南屏边的火车站。通过销票员的介绍,刘滢知道这趟火车得坐一四五天,为了方便,刘滢买了张卧铺的车票。即使已经是02年,交通相对发达了,坐火车出行的人依然很多。因为只背了个空包,刘滢挤车时还是挺轻松的。
在列车员的帮助下,刘滢顺利的找到车票应对的位置。幸好是冬天,就算火车上人挤人,也不会嗅到太多的汗酸味,让有少许洁癖的刘滢没难受多少。随着火车缓缓启动,刘滢透过车窗凝望了望窗外的风景。起来还有些兴致,久了又感觉有些无味,最后干脆闭目休息。
看刘滢睡的香甜,巡视的列车员没多事的跑去叫醒熟睡的刘滢。时间很快到了下半夜,夜深人静,卧铺的一众旅客几乎都进入深度睡觉中。就在这时,卧铺里突然窜出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不动声色四处翻熟睡中旅客们的行礼。在刘滢隔壁闭目假寝的宋全亮陡然睁开了眼睛,见那鬼祟的身影并未溜到刘滢的铺位上搜寻。宋全亮又闭上了眼睛,不去管他。
可惜这小偷实在是太不识趣了,一路来没人发现,胆子不觉间就大了起来。见刘滢长的漂亮,出质出众以为刘滢是哪家有钱的小姐,于是溜过来准备翻刘滢的包包。还没走到刘滢的铺位,突然窜出一道身影,将小偷拉截了下来。
宋全亮犀利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冰冷的投注在小偷身上,紧抿着唇,带着淡淡的杀气,控制着音量冷冷的低喝:“够了,别在往前一步。你偷别人的东西我可以不管,她,归我管,要是你再不识趣动到她身上,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
小偷是火车上的惯偷,花名叫老溜。得手太容易,老溜心情正好没想到会被人抓包,老溜吓了一跳。脸色变了变,惊恐的打量了眼宋全亮,捕捉到宋全亮眼底毫不掩饰的杀气。知道这是个硬茬,不是个好惹的主。老溜吓的差点尿失禁,打着哆嗦,狗腿的求饶道。
“大哥饶命,小弟只不过是混口饭吃,别抓我进警局。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指望着我养,要是我被抓进警局关了,一家都得饿死。您行行好,就当没什么也没看见放了我吧。”
这明显的谎话,但这并不关宋全亮的事,只要他保护的对象没事,别的都不关他的事。不屑的扫了眼装模作样,一脸可怜样的老溜,冷酷的喝道:“滚,别让我看到你这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