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轩轩,看来我们需要马上去趟暮启国。”
司徒曼舞表情诧异的望向宇文轩。
宇文轩点了点头,立刻交代属下准备去暮启国的马车。
两日后,他们便到了暮启国。打听了很多人,具体的情况也没打听出来。司徒曼舞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不久他们来到了四皇子府。
“真是你们,侍卫送来帖子时我还不敢相信。”独孤若尘声音平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过仔细的看去,就可以看到他眼角的红肿。应该是哭过的痕迹。
“四皇子,三公主的事我们都听说了。请恕我冒昧,我不明白为什么是许世?我一直都感觉三公主与许世之间是有情意的。也许我不该问,毕竟你现在最恨的就是他了。”司徒曼舞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独孤若尘说道。
“我不恨他,死在他的剑下对三姐也许是种解脱。”独孤若尘凝望着桌上独孤明月的画像,淡淡的说。
“三公主和许世难道真的......”司徒曼舞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独孤若尘打断了。
“司徒王妃听过陵汕国吗?”
“你是说那个八年前灭亡的陵汕国?!”司徒曼舞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不错,你口中的许世真正的身份,是陵汕国的太子濮阳复。他自幼与三姐订婚,二人感情很好,若不是后来的事,也许他们会是一对神仙眷侣。”独孤若尘叹了一口气,止住了声音。
司徒曼舞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中似的,呆愣在原地。不可相信的望向独孤若尘。她的表情已经不是震惊,更多的是震撼。她猜过许世很多种身份,但从来没想过他会是自己的亲哥哥。急不可待的继续追问独孤若尘。
“四皇子所说的后来的事,是不是指暮启国攻打陵汕国,并偷偷给陵汕国的人下了曼陀罗制成的迷药。四皇子,我想见一面许世,求你帮我想想办法。”
“正是,司徒王妃是怎么知道的。这些都是暮启国的辛密,除非是死去的陵汕国皇室及狱中的复哥哥,其他人都是不得而知的。而且,复哥哥现在的情绪很不好,父皇动怒之下看管的很严。恐怕你想见他的事,我帮不了你。”独孤若尘立马回绝了司徒曼舞。
“若是我说我是陵汕国的人,若是我说濮阳复是我的亲哥哥,你还是决定不帮我吗?”
“你说什么?!不,不可能。谁都知道陵汕国只有两名皇子。”独孤若尘稍稍愣了一下,马上驳斥回去。
“世人都道陵汕国只有两名皇子,可有谁还记的当年被掠走的濮阳凝?”司徒曼舞摇了摇头,轻声的说道。
“你是濮阳凝?你真的是?你有什么证据吗?”
“濮阳复已经认出了我这个妹妹,也是他告诉我沐风就是我的亲弟弟小王爷。若是你还不信,大可以亲自问问他。”司徒曼舞说道。
独孤若尘紧紧的盯着司徒曼舞,过了很久,才缓缓的说道:“我答应帮你见他,今天晚上你们再来我府里找我一趟。”接着扭身朝外走去。在走到独孤明月的画像旁,顿了顿脚步,像是自言自言的说道:“三姐,你看到了吗?你曾经喜爱的凝儿复哥哥终于找到了。”说完,径直离开了。
天黑透的时候,一辆马车出现在大牢外。车上下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将一块腰牌出示了一下。狱卒连忙打开大牢的大门,迎他们进去。
他们没有让狱卒引导,直接走到了许世的牢门口。
“四皇子,不好意思,我想单独和他谈谈。你和王爷能不能先回避一下。”司徒曼舞突然说道。
“好,请便。”说完,就和宇文轩走向大牢的大门口。
许世此时正颓废的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似乎在想着什么。
见四下没人,司徒曼舞开了口:“濮阳复,对吗?。”
许世一愣,抬头看向司徒曼舞,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你已经都知道了。”
“是的,我都知道了。不止沐风是我的弟弟,你还是我的哥哥。”
许世没有回答,又开始沉默。
“哥,复仇真的那么重要吗?”
司徒曼舞的一声哥,叫的许世心中咯噔一下。好久没有听过有人这样叫他了。他似乎又回到了父母都在,每天和弟弟嬉笑的愉快时光。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替换他们的是那些残忍的杀戮,那些暮启国对他的迫害。
“当然重要,自从我死里逃生后,复仇就是我唯一的信念。我一定要为父母为国家为我自己报仇。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许世的眼中露出了凶狠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说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前不久西嵩国攻打北麓国、紫云国,紫云国太后手中的蛊毒,甚至那个君无茗都和你有关系。”司徒曼舞瞅了瞅许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了的面孔,淡淡的说道。
“不愧是我的妹妹,全被你猜对了。西嵩国和紫云国的蛊毒都是我秘密给的。至于那个君无茗一直是我的一个棋子。他的父亲曾是西岐国的驸马,后来被北麓国皇帝害死。后来我以外的从人贩子那遇到他,易容了相貌收留了他。并教会了他蛊术和秘术。我利用他搅乱各个国家的关系,我要让天下大乱,我要让他们都受到惩罚。”
“没想到这个君无茗也是个可怜的人。”
“可怜?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神秘的家族和我们陵汕国一直较好,他们的人也会一点秘术。而他们为了得到我们的蛊术,竟偷偷散布我国宝库的谣言,并联合了五个国家偷袭了我们陵汕国。若不是他们我们会灭国吗?而这个君无茗就是那个家族的嫡孙。我利用他是应该的,就当他为他的父辈还债了。”
“可是你得到了什么?独孤明月的死,林子枫的死,而那些真正害过我们的人却好好的活着。”司徒曼舞的表情没变,仍旧淡淡的说。
听到独孤明月的名字,许世突然变的万分痛苦,忍不住用头撞向身边的墙壁。“我从来没有想伤害她,我虽然恨过她,但我很快就想明白了。我知道她也是被利用的,她绝不会伤害我的。我之所以一直回避她,是因为我不想耽误她,我不想她再为我无谓的等下去。我们注定没有结果。可是我真的很爱她......。”
司徒曼舞没有做声,将一个木盒从狱门的缝隙中丢了进去。转身便走了。
待司徒曼舞走远,许世才拾起来。打开看了一下,露出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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