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三十八回(1 / 1)

夜色漫漫,若鱼,不!应该说是女公子和着画并未按着原计划直接出宫,而是转了方向,向长乐宫去。

一进入长乐宫,女公子便发现了不同,除了宫外围值班的侍卫,往日守夜的宫人竟全全不在,静谧的氛围无形之中给人奇妙的感觉。

“主子,这长乐宫的人都去了哪?”画低声问道,本是不明白她的突然举动,现下,不由生了几分猜测。

女公子微微抬手,示意她静默。步伐轻盈地几乎无声,她们二人缓缓靠近寝室,隐约中,竟听到奇怪的声响。女公子眉头微蹙,示意画留守原地以备他人突然进入,她纵身一跃跳上屋檐,悄然地拉开屋顶瓦片向下看去。

顿时,令人面红耳赤的景色展现在她眼前。

烛光下,一人全身□□地坐在桌前,身子后仰,神情痛苦而陶醉,竟是琉璃!只见她两条细长的白腿被人分开,分别架在身下那人的肩上,女公子看不清那人,只能隐约判断是个女子,不同于琉璃的酮体全露,女子衣衫整洁,只是发髻稍显凌乱。

最为惊人的是,那女子的脑袋竟就在琉璃两腿间,不知正做些什么,只是随着她的动作,琉璃脸上的表情就会变化,时而紧咬嘴唇,时而喘息出来,红潮上面,惹人遐想。

女公子见此景色,不由脸红心跳,急忙错开视线不敢再看,不觉脑海里竟想起傲情的美颜,她咽了咽口水,忍下心中燥动,正想着要不要继续关系,却隐约听到下方对话。她一愣,急忙俯下身子倾听——

“舒服吗?”陌生女子道,声音不似一般女子的清脆,反倒多了丝沙哑,显然,年纪稍长,并非妙龄。

“嗯...”琉璃发出低低的声音,似乎沉醉其中。

陌生女子笑了一声,声音竟是十分理智,她指导道,“这里便是女儿家最为敏感的地方...”

后面的话女公子再听不下去,幸得面具遮挡,否则那脸上必是红云密布。“梅姨。”女公子低语,肯定那人必是棋所调查,云后自凌月国请来教授琉璃如何勾引傲情的师傅!

“可笑,她岂是如此能勾引走的!”女公子冷冷道,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傲情已是十分信任。

她纵身一跃跳下屋檐,故意忽略屋中隐约传出引人遐想的声响。画一看她回来急忙迎了上去,“主子,探到什么了吗?”

女公子不言,看了她一眼,直接走出长乐宫。画眨了眨眼,摸着后脑一脸莫名,突地耳边传来琉璃奇怪的叫喊,画身子一寒,急忙追上她家主子。

直到出了宫,画才忍不住追问,“主子,琉璃公主怎么了?我怎地听到她叫‘不要’?而且那声音,吓人的很。”想到离开时听到的那声叫喊,画还是觉得有些发寒。

女公子突地顿住脚步,蓦然转身,却不是回答,反问道,“画,你以为傲情公主是如何之人?若鱼可否信她?”

画一愣,随即坏笑道,“主子,不对哦,你莫不是对傲情公主动了真情?”

女公子脸上一红,“正经些!我现下是为若鱼着想!”

画闻言,这才正了脸色,想了想,认真道,“我以为傲情公主待公主是真心的,只是画有一事不明。”

“且说。”

画颌首,眉头微紧,问出心中疑惑,“按理说,傲情公主几日前刚至云国,也刚认识公主不久,可...我总觉得她好似早就认得公主,且对她十分了解。”

“她说过她认得若鱼,很早以前。”女公子道,话语有些不郁,她还在担忧傲情是认错了人,她寻得只是一个很像若鱼的另一存在。

“早前识得?主子无半丝印象吗?”画问道,很是迷惑,她早年便跟在若鱼身边,她认识的人自己少有不知。

女公子摇了摇头,抑郁道,“毫无印象,我怀疑她是认错了人。”

“不该啊。”画果断否认,她想起傲情对流华宫的摆设及为若鱼置办的所有,无一不是若鱼喜欢,“世上相貌相似的人倒是有,但习□□好全全相同的少数趋无。”

女公子眉头蹙地更紧,实在忆不起自己过往和傲情的种种。

“我知道了!”画突然道,她一拍手,多了丝激动,“主子,你不是失了十岁前的记忆吗?莫不是幼时相识?”

女公子摇首,“不可能,若是幼时相识这么多年未见,这么多年未见面联系,她如何寻上若鱼,又怎会这般了解我?”她不是没想到这个可能,但那么遥远的儿时,着实让人难信。

“也是。”画颌首,认同道,“确实,多年未联系,即便没忘,也不可能如此。主子,你莫不是还失了哪段记忆?”

女公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冷哼道,“我现在就想失了关于你的全全记忆。”

“别啊主子!我对你这般好,忘了我就太没良心了!”画叫道,双手拖着女公子的手。

女公子好气又好笑,往日就知道笑话自己的便属她了!她抬手,很自然地敲了画一记,听到画发出‘哎呦’一声,女公子不禁愣住,这可是傲情最喜欢的动作!

“主子!”画叫道,捂着自己的头,心想自家主子怎地认识傲情后变得越发暴力,她皱了皱鼻子,很不开心地想,主子变得不好欺负了。

冰泉阁,夜近半夜才送走今日客人,女公子坐在主位扫过堂下琴棋书画四人,目光最终落在书身上。“你有何话想说?”女公子问道,疑惑地望着书,今夜她总是目光闪烁地往向自己,心藏事情。

书对垂着头,暗自咬着下唇,半天,她低声问道,“主子,你和傲情公主,是来真的吗?”

女公子一顿,面具下神色有些不满,“书,这似乎不在你的职责范围。”

“主子,你知道书对你的心意的!”书激动地说了出来,她不顾提醒她莫言的琴和阻止她的画,定定地看着女公子,脸色微红道,“主子,傲情公主一看便是花心之人,她靠不住的!唯有书待你真心!”

女公子本被她突然表白惊得不知如何反应,这么多年,她从未想过书对自己有这般心思,她只以为她们只是姐妹情谊。听闻书突然提及傲情,还是贬低之意,女公子不自觉生起不满,冷声道,“傲情不是如此之人!你莫要诋毁她!”

书顿立原地,哪里听不出女公子对傲情的维护。她愣愣道,“主子,你当真被她迷惑了?”

女公子不忍见她悲伤的神情,偏头不回应她的问题,说其他道,“书,我不知你对我有那番心思,但我一直把你当作姐妹相待。就像琴棋画一般。”

“主子,你当真被傲情公主迷惑?”书执着再问,不管女公子他言。

女公子不禁眉头蹙起,她不悦道,“这是我私人的事。”

书闻言,呆在原地,半天,她垂下头,愣愣道,“属下知晓,不再多问。”

女公子抬目见她眼中灰暗,心里一紧,想要安慰,却还是止住了想要上前的步伐,自己能说什么?再多的话怕更是伤害吧?她叹了口气,疲倦道,“除了画,都退下吧。”说罢,她对琴和棋点头示意。两人皆是领会地颌首。

“画,你说我刚刚的话过分了吗?”此刻,堂中只剩女公子和画。

画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以为,是书过分了。”说着,她皱了皱眉,“许是她喜欢主子的关系,不免对傲情公主生了偏见。”

“你可知她对我...有好感?”女公子问道,还是有些担忧书。突然的表白,着实让她受惊不小。

画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摇头道,“不知,我只以为她是敬重主子,故相较于我们有些不一样。”

一主一仆相视而望,皆是苦笑。不知该说书藏得太深,还是她们二人太过迟钝。

“主子莫要当心,书那边还有琴和棋呢,她们会安慰她的。”画道,知道女公子不放心书。

女公子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对于感情,她就像个稚童,根本不知该如何处理。“也罢,顺其自然吧。”女公子自语,想起寝宫中熟睡的人,起身回宫。

一番事情,待她回到流华宫已是深夜,床榻上,傲情睡得极沉。若鱼站在床边定定地看了她好久,脑海里是书的执着问话。当真被傲情迷惑了吗?只是迷惑吗?若鱼失笑地摇了摇头,才短短几日,这个人竟占了她的心。

“我该拿你怎办?”若鱼低语,褪去外衣上了床,回到傲情的怀中。

傲情紧了紧怀抱,嘴角满足地扬了起来。待身旁的呼吸声平稳,傲情那狭长的眼竟缓缓睁开。她定定地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在她耳边柔声轻语道,“信我便好。”

月亮高升,紧抱的两人,同是上扬的嘴角...心靠的更近。

而未央宫,阴谋才刚刚开始酝酿。

烛光下,三个男人的脸显得明暗不定,各有颜色。

“她自以为是凌月国的人就可胡来?云国,做主的可是我徐家!”徐忠拍案道,忆起白日傲情给的羞辱,更是气焰难消,恨不得折磨她致死!

“大舅舅、二舅舅,你们定要为侄儿报仇!”太子抱着骨折的手,面露恨意道。

“放心,就算你能咽下这口气,老子还咽不下去!”徐忠面色激动,他把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徐贤,虎声道,“这个女人,老子要定了!非得让她在我身下求饶不可!”

“对!我们弄死她!”太子李崖急忙应和,想到傲情那张脸,他又恨得牙痒又心痒难耐。

徐贤不语,对徐忠一笑,伸手拍了拍李崖的肩,脸上的笑容在烛光下显得十分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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