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他的事情(1 / 1)

她说,“像你们有自己的公关部,怎么还要跟公关公司合作。舒榒駑襻”

“我们这样的企业,并不是每时每刻都需要专业公关,所以公关部根本没几个人,也不用专门养着那么几个人在那里吃闲饭,用不了几次,却要占用公司资源,领公司的工资,而现在专业的公关,需要的是专业的渠道,需要耗费时间精力去专门培养渠道和关系,你晓得这样会浪费更多的精力和金钱,需要多少人的努力,才能成功,我们如果真要培养这么强大的一个公关部,实在浪费钱,又用不到多少,所以不如跟外面的专业公关公司合作,反正一年只需要合作那么几回,用到几次,花几次的钱,不是更好。”

苏流郁明白了,他说的很对,她虽然做着银行经理,但是她实在是个花瓶,入行不久,涉世未深。

她不敢再问,那为什么会是容颜他们公司。

她想,即便真的要查,也要私底下去查。至少,让容颜注意着点,离沈奕默远一点妃。

她虽然涉世未深,能力不足,但是,对付一个小小的容颜,岂不容易。

沈奕默看着她,说,“怎么,你突然问这些。”

苏流郁忙说,“哦,没事,就是看到了,很好奇,你知道我才开始学,银行方面也需要这些,但是都是下面的人在做,我总想知道一些。攵”

“嗯,慢慢学,你这么聪明,”他刮她的鼻子,样子很亲昵,让她心里芳心一动。

他说,“正好,晚上有个宴会一起去参加吧。”

“真的吗,你不忙吗?”

“嗯,不忙,不过是户外宴会,你记得多穿点。”

晚上的户外宴会,准备了多时,容颜亲力亲为着来做,是陈总下了命令,说务必要弄好,为此,选地,取暖,如何防止突然的寒风等等,一切可能发生的,都提前做好了预防。

容颜站在那里,手里拿着对讲机,仍旧防止突然出现意外,随时都好像在备战中一般。

小吴也跟在一边,却低低的说,“不知道二少什么时候来啊,好久没见到了,好想他呢。”

容颜说,“别花痴了,一会弄出了事,你就这辈子也见不到他了。”

“哇,颜姐你说话好不吉利啊。”

她弹了一下小吴的头,“你被开除出了公司的话,就不能跟沈氏合作,当然见不到他了。”

小吴撇撇嘴,远远的,就看见沈家的大少来了。

沈濠霆看见容颜,竟然先走了过来,“容经理,好久不见。”

容颜一看,客气的笑笑,“是啊,好久不见。”

“最近在忙什么?”

“还不是那些事。”她笑着说。

他看着她,说,“接到了,关于过几天我弟弟的订婚宴的请柬了吗?”

“嗯,苏小姐已经送给我。”

他笑笑,说,“我弟弟从小不懂事,能早点定下来,也是好事。”

“嗯,是啊。”

“大概是被人宠坏了,所以从小才这样,但是近来他也不好过。”沈濠霆又说。

容颜不想搀和进他们家里的事情,但是听到他不好过,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好奇,自然,就算只是一个认识的人,知道他有事,也会好奇,更何况,还是一个关系不菲的人。

她却理智的没有开口问,他既然特意来告诉她,不用她问,他也总会说的。

果然,见她不动声色,他更笑起来,说,“容小姐真是个很难驾驭的人,你都不会好奇吗?”

容颜说,“大少想说什么就说吧,如果关于我,我会听进去,如果不是关于我的,那么我会当做一件事听一听,转眼就忘记。”

他灼灼的目光盯着她,里面多少含着些欣赏和赞叹,那一双跟沈奕默有些相像的眼睛,看起来炯炯有神,带着一些让人不可信任的诡异。

他说,“那你就当故事听一听算了,其实我也只是当故事说一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况且事情还不清楚。”

“嗯,是吗。”

“你晓得奕默的生母,跟我的生母,并不是一个吧。”

“嗯是的。”

“他的母亲陈敏之,我也尊为母亲,按道理,我是不该说她的是非,但是,这件事关乎家里的名声,我还是在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说出去,容经理这么聪明,我正是想向容经理问下意见。”

“嗯,什么事?”容颜知觉里觉得有不对。

他说,“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沈家这位尊贵无比的夫人,如果你见过,你必定想不到,这位夫人已经年过五十,她用无数的金钱,保养出的面容,真好像是十几岁的少女。”

她自然是见过的,在多年前,虽然不似他说的这样夸张,但是确实,陈敏芝很漂亮,没有四五十岁的妇女的感觉,却好像不过三十几岁的少妇。

他说,“她现在闲来无事,每天去钢琴教室学钢琴,已经学了快半年。”他看着容颜,“问题就在这里,我总觉得,她去钢琴教室太频繁了些,跟那位颇有名气的钢琴教师的刘先生走的太近了些,不知道奕默是不是知道这件事,但是作为不是同一个母亲的兄弟,我不好跟他说,所以你觉得,我是不是多少应该提醒他一下?”

容颜站在那里,背后已经不由慢慢的握住了身后桌子。

这件事,对于沈家那样的家庭,该是多大的一个震荡,她自然是知道的。

尤其对于沈奕默,该是多严重的一个影响。他告诉自己这个干什么?他想让她去跟沈奕默说吗?但是如果说了,他必定是有阴谋的,但是如果不说,沈奕默如果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有一天,发现事情如实,他不知道又会怎样中伤沈奕默。

这个问题,不管怎么选择,都觉得不妥。

她抬起头来,隐住了心里的翻腾,表面上,仍旧笑吟吟的,看着沈濠霆,“我觉得这件事首先并不一定属实,大少还是要先确认一下,再者,两位既然是兄弟,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只要大少真诚以对,二少想必不会误会大少的好心,大少还是不要犹豫。”

他看着她那张精致的,小巧的,毫无瑕疵的脸,笑了笑,“虽然这么说,但是想必真的做起来,也不容易,尤其他婚期已定。”

容颜说,“这又有什么呢?”

他眼神一变,看着她,说,“其实,容小姐知道了,也不是不可,容小姐跟我弟弟十分般配,说实在的,我觉得,你们比他跟苏小姐在一起,还要般配的多,但是,容经理怎么就能容忍,他跟苏小姐订婚了呢?”

容颜看着他越发明朗的表情,心里却似乎忽然有点明白了。

她仍旧不动声色,只淡淡的说,“我跟他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我们并不适合做情侣。”

他举着高脚杯,淡淡的抿了一口,靠在那里,好像只是随口说说一样,“其实我看的出来,他似乎并不爱苏流郁,他看你的眼神,都比看她的有激情。”

她不置可否,挑挑眉,如果还是十几岁的少女,或许她能听他的挑拨和诱惑,但是现在显然,她根本不会相信。

他说,“其实,如果订婚当天,让人知道这个消息,想必他的这个订婚,是无法成功的。”

容颜说,“但是很明显,我不会去棒打鸳鸯,想来,如果这个由大少口中去说,让沈家老爷子知道,大少必定脱不了干系,虽然他们婚订不成,但是老爷子一定在怪罪二少的同时,也对大少有意见,所以大少想要借我之口说出去?”

沈好霆眼眸微微跳了跳,看着容颜,“跟容经理这样聪明的女孩子打交道,真的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那我就不废话了,这本是件对你我都有益处的事情。”

容颜说,“不,我从没这个想法。”

“你或许以为上了我的当,但是他除了不能订婚外,或许还要被家里好生埋怨一阵子,但是毕竟还是沈家的二少,这么多年把持沈家,也不过埋怨一阵子,老爷子总不能不要他了,所以本质上,也没什么坏处。”

“大少误会了,因为,这件事跟我毫无关系,所以,我只当听了个故事,我真的,不会管这些事的。”她对他微微颔首,但是,却再不想说什么,转身,慢慢的离开了这里。

沈濠霆的脸色,在她转身后,越发凝重起来,他哼了声,一口喝掉了酒杯里的酒。

容颜边走着,边看着人已经渐渐来气的齐了,她靠在那里,说自己不在乎,那是假话,怎么会不在乎呢?沈濠霆刚刚的话,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着,让她不能安定下来。

沈奕默虽然早已被内定为沈家唯一的继承人,但是,毕竟时间还久,他大哥虎视眈眈,想必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这时,远处,黄翼正走来,看见容颜,他微微一愣,随即走过来说,“容小姐。”

她看着他,点点头,“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听说您最近在跟二少合作,过的还好吧?”

“嗯,过的不错。”

他看着容颜,说,“一会儿二少会来,我先来看看场子,做的很不错,二少一定会满意的,其实懂得二少想要什么的,还是容小姐。”

“怎么会,只要用心做,我相信大家都会满意的。”

他只笑了笑,说,“那我先去接二少了。”

“嗯。”

看着黄翼转身,她忽然又叫住了他,“黄翼。”

他回过头,说,“容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她笑笑,低头拢了拢头发,嘴里还在犹豫,“吩咐倒是不至于,只是有些事想问你。”

“如果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容小姐。”

她靠在那里,看着远处,“大少怎么会忽然回到沈氏呢?”

他愣了愣,看了看不远处的沈濠霆,回头低声说,“他自己想回来,也是没有办法的是。”

她说,“沈奕默能应付的了吧?”

他笑笑,“二少总能有办法的,他早已经习惯了。”

她看他,他回头想走,又想起了什么,停下来,说,“其实我知道,容小姐一直觉得,二少不可靠,很花心,但是,我从小跟着二少一起长大,我看着他的变化,他确实花心过,第一次,在很小的时候,他才十几岁的时候,我记得那时候是个春天,我跟他一起逃学回来,他进房间,正看到年轻时候的沈老爷子,跟家里的保姆在卧室里。”

她看向他,黄翼说,“后来老爷罚我们两个闭门思过,夫人也知道了这件事,但是夫人什么也没说,暗自找到了二少,让二少以后再也不要提起这件事。”

“他以后果然没再提起过,可是他也不再跟大院里的孩子一起玩,那时候,他每天出去玩,一走就是一天,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容颜知道他去了哪里,那时,她第一次见到年少时候的沈奕默,她还记得,那次,她正被人欺负,她被人用渔网罩住了脑袋,被他们成圈的走着打骂玩弄,他从石头后面跑出来,他穿着跟别人不一样的衣服,他一点也不邋遢,他穿着漂亮的格子衬衫,微微发黄的头发有点卷,看起来,白净的好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简直比她见过的所有的女人都漂亮。

他就那么出现在她的面前,好像是阳光般灿烂。

但是最后,却只是看了她一眼,隔着渔网那一个一个的窟窿,默默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

他不想搀和进这些事情里来,不想管一个陌生人的闲事,这是对的,其实有人说小孩子多么的童真,但是她见到的,去只是小孩子才会有的残酷,因为害怕,宁愿旁观,也绝对不会来管一下。

因为好玩,又可以完全贬低一个人的自尊心,让他人变得一文不值。

所以,对这个男孩的视而不见,她也并没有任何的埋怨。

她被人作弄后,自己一个人爬起来,往家里跑,她回头,看着那几个笑的开心的男孩,她暗暗的想,她总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她那时候其实跟他们没什么区别,她的坏是在骨子里,后来长大了,她回想起来,也觉得,跟一群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子,置什么气,他们长大了总会明白,总会为那时的作为感到羞愧。

她那时却总想着报复,于是,暗中替换了他们的玩具,他们的新玩具将老师家的孩子打伤,他们都被老师记恨,有那么半年的时间,都没好果子吃。

这些都是后话,当时,她偷偷的趴在下面,换他们的东西的时候,抬起头来,却正撞见了那个少年一双明亮的眼睛。

他的眼眸在这清澈的夜晚里,跟天际几乎连成一片,她一愣,小小的年纪,毕竟还是懂的害怕的,但是就那么盯着他,也不愿意认输,只是握着手,看这种他,再慢慢的爬了出去。

她不知道,这么晚,他在没有人的教室里做什么。

她是趴了窗子进来的,那么他呢,他在干嘛?

她当时不是没有好奇心,但是她的好奇心毕竟还是被孤独的生活磨灭,她从不会主动去问。

第二天,计划顺利进行,她却忘不了那个少年的眼神,她担心会被人告发。

但是一切悄无声息,她没听见动静,再见到他时,已经是当天的晚上,放学的时候,他在门口,看见她,他说,“是你做的坏事!”

从此以后,他们认识了,他每天找她一起玩,到了晚上,他也不愿意回家。

她那时并不知道他是谁家的孩子,只是,在学校的时候,他从不理她,她能看见许多人围绕着他,他好像个明星一样,走到哪里,都被人关注,她知道,她跟他是不同世界的人,从小就没有安全感的她,害怕有一天会跟他分开。

虽然他一直对她那么好,他是她少年童年时的唯一的朋友……

但是,这个噩梦,很快到来。

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当年他是因为家里的缘故,所以才讨厌回家。

她抬起头,看着黄翼,黄翼说,“那时,他也只是消失不见,每个人都会有青春期的逆反,他的逆反跟别人不同而已,大概是气愤母亲对父亲的宽容,气愤父亲对母亲的不公,所以,他才变得花心,到处去找女人,来者不拒,但是,你也知道,他花心无度,但是从未对人动心,所以他总被人诅咒,被人骂。”

她看着他,如果是平常,她本该说,这些也都是男人为自己的花心找的借口而已,但是她现在自然不能在黄翼面前说。

她只能说,看起来无忧无虑,有钱有势的沈奕默,原来也是这样。

她几乎能想的到,小时候厌恶家里,厌恶自己的父亲母亲,甚至厌恶自己的那种感觉。

因为她也有过。

那时该是多么的孤独是,不能对任何人说,不能开口去问,小小的脑袋里,装的不是什么所谓的童真,而全是这些胡思乱想,这些疑问,但是小孩子的疑问从没人去管的,大人只会说一句,你长大了就会知道……

但是却不知道,有些疑问,会在那个时候,影响一生。

这时,黄翼说,“二少该来了,我去接二少。”

容颜点点头,看着他离开。

周围的人越老越多起起来,将黄翼的身影吞没,她站在那里看着、

人越多,越是觉得孤单。

在幼时,那是她最大的感觉,她想起曾经没人跟她玩,没有人愿意当她的朋友,每天下课,她站在门口,装作另一边有人跟她说话一样,她也学着那些人,玩的很开心。

大概别的人以为她是个疯子吧,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注意到她。

而那时的沈奕默,就跟她一样吧。

她回过头,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忽然觉得这个房间变得无比的大。

这时,她的双肩忽然被人在背后按住,她愣了愣,回过头,迎面就撞见了徐天赐的笑脸,“喂,你在干嘛。”

她说,“你怎么来了。”这里可不是他家酒店。

他说,“奕默请我来的。”

哦,对,他们是朋友。

这时,他对着前面说,“哎,奕默,你来了。”

容颜顿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了,刚刚沈濠霆说过的话。

她对他微笑,顺便看着他旁边的苏流郁,苏流郁无时无刻不是无尾熊一样,攀在他的身上,样子十分的亲昵。

容颜并不在意,只说,“几位有事就先聊,今天我可不是来聚会的,我是来工作的。”

沈奕默并不挽留,只淡淡的说,“也好,不过我看了一下,今天的烧烤晚会做的很好,很干净,场地也不错,我相信我的众多客户都会很开心。”

容颜说,“这是我该做的。”

他看着一边的苏流郁,她穿着礼服,因为是在户外,特意披了个披肩,粉色的披肩,正衬着她的肌肤,看起来整个人也很漂亮。

他过去亲昵的将苏流郁的披肩整理好,然后说,“这么凉,会冷的,注意一点,别着凉了。”

样子可真的亲密无间,优雅温柔,羡煞旁人。

容颜只淡笑着看着,没有任何其他表情。

苏流郁自然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她的表现,见她样子没有一点的不对,心里更疑惑起来。难道真的不是她吗,否则,同为女人,她是知道女人心里的嫉妒的,那是一种怎么也无法掩饰的,可怕的情绪,但是她显然一点也没有。

沈奕默又说,“昨天流郁还说,找专业的公关公司有什么好处,今天这个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像容经理这样出色的员工,我可不知道要花多少精力和金钱才能培养出来。”

容颜笑着,“沈总客气了,只是我们这种工作说到底没有具体的收益,不能给沈总带来巨大的效益,所以沈总懒得去弄而已,现在这样,有事了再花钱雇佣,完全没有别的压力,是很精明的选择,沈总这样成功的商人,早该知道。”

沈奕默笑笑、

一边的苏流郁听到这里,心里已经在嫉妒,怎么她不懂的,容颜却明白,怎么她搞不懂的沈奕默,容颜一开口,就能将沈奕默心里的话说出来。

但是,沈奕默再不看她,而是转头将苏流郁拉起来,说,“去那边那,暖和点。”

苏流郁忙将脸上的嫉妒收起来,看着沈奕默,安慰自己,罢了,不管怎样,沈奕默还是只对她好,看,他带她来这里,在容颜面前也毫不避忌的对她好,这不正是不在乎容颜的表现吗,她不该再这样多疑了。

容颜出去忙了一阵,回头看时,沈奕默时刻待在苏流郁身边,看着苏流郁,旁边的女孩子都已经掩饰不住心里的嫉妒,那样看着,灼灼的目光里,带着不甘。

容颜无奈的摇摇头,这时,正听见身后的人说,“你不嫉妒吗?”

她回过头,正看见徐天赐,她笑起来,“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

他顺手拿了个橘瓣吃,靠在那里,说,“嗯,他这样的男人,应该很受女孩子喜欢,看到他这样被另外一个女人完全占据,身为一个男人我都嫉妒了。”

她说,“算了,就算他这样温柔对待她,但是,你们这种男人,有多少的婚姻,是不带目的的?我一点也不嫉妒,因为我知道,这些都不过是你们这种男人的表象罢了,是做给别人看的。”

他一愣,随即,他抓着容颜,说,“哎,你怎么要这么理智,多少女人就算知道,但是还是想放手试一试,觉得自己总有能力让那个男人真的爱上自己,你不想吗。”

她说,“我不喜欢去试,说是去试,不过是一场赌博,是赌局,总有输赢,我只想做有把握的事。”

“所以,就算你真的爱上了一个人,知道这个人不属于自己,你也能果断的让自己从源头就切断,你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斩断自己的爱情?”

她摆摆手,说,“你错了,我不会那么做,但是,我知道没有结果,就真的会从源头斩断,但是不是到你那个程度,真的爱上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真正的源头,是你爱上他之前……所以,知道没有结果的男人,我不会去爱。”

他彻底愣在了那里,见她对他明媚的一笑,那么的自信满满。

他却突然觉得,原来以为自己够了解这个女人,她绝情一点,违心一点,但是,她总归是个女人,,是女人就可以的打动,现在他才忽然明白,他实在是小看这个女人了,她比他想的还要绝情。

一个女人,她可以做到自由控制自己的感情这样的理智,你说,这该是怎样的绝情?

啊,没错,那天沈奕默说,他不是她心里的人。

他以为,他是意思是,她心里另外有别的人,现在想想,或者,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人,只是自己想多了。

而沈奕默最终放弃的原因,也是终于知道,她心里根本不会有他吗?

他看着她,这样理智,是为了保护自己,有一天不会因为那些烦恼所累,但是,这样理智,本事就很累吧?

他追上去,看她跟小吴说话,边看着周围,边在说工作,一会儿要开始烧烤晚会,大家都会聚集去烧烤,她让小吴注意风向,注意会不会下雨。

小吴点头,一一答应着,回头对徐天赐笑笑,也总是见面,大家都早已经熟悉了。

徐天赐带着她过去吃东西,边走边说,“一会儿给你烤个鸡腿吃,看你瘦成了这样,要多吃点肉。”

“不用了,我还在工作,不要参与比较好。”

“工作什么,一会儿大家都在吃,谁还看什么场子,你也太小心了点。”

他非要拉着她过去,她无奈极了,被他拉着,就看见沈奕默跟苏流郁也过来了,苏流郁笑着抿嘴,“喂喂喂,你们也太没顾忌了吧,这就在这里***了。”

容颜忙说,“怎么会,我是在工作,是他太烦了。”

苏流郁看着她,“容颜,你是太小心了,我在开玩笑吗,你们就算一起玩,也是光明正大的,顾忌谁啊。”

容颜淡淡笑笑,低头想,她可没开过这种玩笑。

沈奕默只是将目光定在她的身上,看了眼一边的徐天赐,说,“在弄什么。”

徐天赐说,“她非要去工作,让她来一起烧烤吃点东西而已,哎,我说,奕默,你们公司员工也没这么严格,你看,都在玩,你不是看他们是外面花钱雇来的,就这么苛刻吧。”

沈奕默笑起来,大呼冤枉,说,“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没说一定要工作。”他看向容颜,“容经理看来定是要去烧烤了,要不我不知道要被怎么冤枉。”

他眼眸依旧漆黑,深的让人看不见眼底,也看不见他的心,望着人时,总让人有种逃脱不了的感觉。

她说,“好吧,既然沈总都这么说了,我只烤一点。”

徐天赐便说,“还啰嗦什么,走吧,**oss都放话了。”

看着两个人拉扯着离开,苏流郁看着他的目光,想了一下说,“他们还真有趣呢。”

沈奕默回过头来,拿起了酒杯给她。“尝尝这个酒吧,很好喝。”

被徐天赐拉着去烤什么东西,容颜边被他拉着,边抱怨,几个烧烤炉分在两边,使者在中间帮人烤肉,然后放在餐盘上,等人过来拿,也有人自己过来烤,场面是很热闹,欢声笑语,连成一片。

徐天赐拿着肉,说,“你爱吃这个吧,你要吃牛肉还是羊肉。”

“烤翅吧。”

“好,那这个,这个,这个……”他拿了一盘子肉,她说,“烤完了你吃啊,我绝对吃不了这么多。”

“没关系,烤你的好了。”两个人在那边聊天边烤着,不远处,沈奕默也跟苏流郁一起坐下来,与这边的欢声笑语不同,他们安静许多,自然,苏流郁优雅大方,又很注重形象,这种场合,也要表现的很淑女,沈奕默也是,今天是他做东道主请人来,自然要有东道主的样子。

徐天赐却是到哪里都不在乎,洒脱了许多。

容颜偶尔抬起头,能看到正对着他们的那边的两个人,他从来都是细心的照顾着苏流郁,果然是个全心全意的好男人。

这时,烤完了一盘子烤肉,两个人也吃不了,徐天赐便说拿给出去给人吃,容颜没有异议,坐在哪里,不愿意动,今天看过天气,徐徐的东风吹来,并不太冷。

徐天赐来到了沈奕默的面前,放下了盘子,说,“吃点吧,辛辛苦苦烤的。”

他看了徐天赐一眼,没说什么,将盘子留下了。

徐天赐说,“哎,这么霸道,你不是全要了吧。容颜烤了很久呢。”

沈奕默抬起头说,“我饿了。”

徐天赐无奈,坐下来,“好好好,我倒要看你饿到了能全吃掉吗。”

沈奕默也不多说,拿了叉子来吃烤肉。

音乐声在全场悠扬着,或是欢快,或是舒缓,吹着海风,站在这里,闻着烧烤自然的香味,让人感觉果然不同凡响。

容颜坐在这边,一会儿,忽然听见了徐天赐的惊呼,“哎呀,你真全吃了,真是能吃啊。”

容颜奇怪的看过去,不知道他说吃了什么,只是看见沈奕默低着头,一点一点的吃着盘子里的东西,他吃的并不快,盘子里已经要空了,他动作优雅的,用银叉,轻轻的点了盘子里仅剩的一块肉,放进口中,样子不知道有多诱人。

苏流郁这时回来了,看着徐天赐跟沈奕默闹着,笑着去凑热闹。

容颜便转过头去,凑在一边找茶来喝。

徐天赐一会儿又回来了,继续跟容颜闹,他抓了容颜的头发,慢慢的扯了一下,容颜回头啐他,他笑起来,两个人继续到一边说笑去。

容颜问他,“你最近有去沈总家里吗?”

徐天赐愣了愣,说,“嗯,去过。”

“你有见过沈家老爷子?”

“前几年的时候,沈老爷子一直在国外修养,就是想让奕默自己掌握大局,锻炼一下,这几年大少突然回来,老爷子不放心,才又回来,我之前经常去沈家,也总是见到,老爷子人是不错的,就是人固执一些,最近大家都比较忙,就没再去。”

“哦,是这样,那,沈总的母亲你可见过?”

“自然也是常见的,不过近来伯母常去学钢琴,就没怎么见过了。”

容颜心里暗想,果然是去学钢琴,但是那件事,徐天赐是不知道吗,是沈豪霆只自己知道了,还没透露给任何人吗。

“他们夫妻两个老夫老妻,感情该是很好吧。”

徐天赐说,“自然,沈老爷子虽然年轻的时候,有过那么几段风流韵事,但是他不是傻子,伯母长的漂亮,是家里的千金小姐,品位都是跟那些小女人不同的,所以老爷子最后还是回到她身边,现在年纪大了,也再不出去,两个人不知道多好。”

容颜便陷入了沉思,徐天赐只看着她,想了一下,并没有问她怎么无缘无故问起这个。

不,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她要问,一定是有原因,而她不明说,一定也有不明说的原因。他相信她,所以他不问。

容颜想着,抬起头,却忽然看见,跟苏流郁坐在一起的沈奕默,幽幽抬起头来,看着这边,恰巧与她对视,那一双眼睛里,是出奇的深奥,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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