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双方人还少,距离又远,所以争斗相对来说有些少。
不过虽然时代的发展,随着人数的增加,双方的摩擦越来越多,甚至在历史上双方还为此而火拼过,不过最后这些事都被一一解决了。
梁家的两个祖宅所在地分别称为吕族和木族,梁百川所属的就是吕族,而梁潮本来也属于吕族,但是因为梁百川的事情他叛出了吕族而来到了木族,并且受到了木族的重视。
所以才有了梁潮的实力大幅度的进展,成为了一位强者。
在这里宋宇本来是不该知道这些事的,但是因为梁百川的缘故宋宇被无辜的卷入了梁家的内斗,所以梁百川必须将这些告诉宋宇,以免在以后的内斗之中他还会被牵进来。
事情解决完了,一切陷入了平静之中,梁氏集团也开始正常的运转了,梁百川还是住在公司的公寓,而梁若曦则是在梁百川的催促下搬离了公司公寓而来到了西郊别墅,和宋宇住在一起。
不过外人不知道的是宋宇其实并么有碰梁若曦,这一点宋宇也为梁若曦解释了,就是他现在由于在练特殊的功法,所以不能碰他,当他们领证结婚那天他才会这么做。
其实梁若曦也知道宋宇那点小心思,也没有点破他。
生活就这样陷入了宁静之中,每个人都在过着每个人的生活,宋宇的华侨医院外科主任的生活也顺利的铺展开来。
不过这样的平静往往只是暂时的,暗流一直都存在,只不过是明显与否罢了。
话说在梁潮从高速路上逃走之后,他直接来到了065号房间,见到了老者,并且质问老者为什么不出手。
老者没有回答他,而是一挥袖袍直接将他赶离了房间。
这让站在房门的梁潮面色阴晴不定。
“哼!不过是我们木族梁家养着的一条狗而已,早晚有一天我会超过你,将你踩在脚下。”梁潮冷哼一声,并没有继续走进房间去询问,而是离开了这里。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房间的一扇窗户那里,老者正在凝神的看着他,老者的耳边还回荡着之前梁潮所说的话。
接下来梁潮去的地方就是木族梁家的祖宅,他现在属于木族梁家,所以一些事情他还是要回来汇报的。
不过汇报的结果并不让他满意,由于他已经在普通人面前暴露了,所以木族梁家要求他不允许再出去。
如果是在过去,梁潮绝对会因为这件事和木族梁家闹翻的,但是在实力达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梁潮深深的知道了木族梁家的底蕴,他不再敢和木族梁家搅拌了。
虽然他有些愤愤不平的,但是也只是忍下这么一口气,乖乖的待在梁家为他安排的住处内静静的修行。
他对宋宇进步如此迅速很是惊讶,之前他和宋宇之间都是他压着宋宇打,而在高速路上的那一战完全是宋宇压着他打。
虽然他知道自己无心恋战,但是也不至于被宋宇压着打,可以说宋宇的实力绝对是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所以他知道自己必须要修行了,否则下一次再见到宋宇鬼在知道宋宇是否会真正的完全压制着自己。
宋宇这里,在他和梁若曦过上平静日子也就半个多月吧!就被梁百川的一通电话让他快点到梁氏公司。
“等等,我给你整理整理领带。”宋宇就要离开西郊别墅的时候,梁若曦突然跑了过来,“别急别急,你看都歪了。”
“哎!我说我不穿这个,你非要让我穿这个。”
本来宋宇想穿着休闲装去的,但是梁若曦非得要求他穿着西装过去。
“你现在可是公司的大名人了,你穿着休闲装过去像什么样子,西装多好,看看多帅。”
“嘿嘿嘿!你也知道你老公帅啊!”宋宇欺身上前,一脸坏笑。
“说什么呢!人家还同意呢!你是谁老公啊!”梁若曦脸上一红,用力一推,将宋宇从身边推开。
“除了我谁还要做你老公,告诉我,我去揍他。”宋宇一脸愤愤不平,握紧拳头。
“好了好了,不早了,一会我爹又要催你了,抓紧走吧!”
“告诉我是谁。”
“除了你没别人,行了吧!快去。”
在得到了梁若曦的答案之后,宋宇嘿嘿一笑,走出了西郊别墅,在司机的带领下走上了公司专门为他准备的黑色轿车。
梁氏集团广场,这里有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有的是来梁氏集团谈判的,有的是想要通过梁氏集团的投资让自己翻身,更多的则是来梁氏集团上班的。
在广场门口,这里排着一辆又一辆车,由于门只有一个,在高峰期自然是堵的进不来,好在外面的路很是宽阔,所以道路并没有堵车。
“滴滴滴!”在一连串的鸣笛声传来之后,在另一面外出的这条路上,本来不会被打开的栏杆突然打开了。
一辆黑色的车从这条路上直接逆行进入了公司,这顿时让在这里排队的一些不知道真相的司机大呼不满,但是他们却没办法去说什么,毕竟他们来梁氏公司是有求于人的。
但是他们的内心却产生了疑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让严守规矩的梁氏集团都为其破坏规矩,难道是梁氏集团的股东兼董事长梁百川。
或许在他们的心中只有梁百川才有这个能力吧!
在公司内部停车场内,这里同样也有很多的车,但是有一大部分车在见到这辆进来的黑色轿车之后都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这让旁边没有让出路的车很是疑惑。
“哥!请问一下刚才那车是贵公司谁的车啊!你们为什么都让出一条路呢!”
“嘘!小声点,那辆车可是我公司最尊贵的车,就连董事长都不会轻易乘坐的。”
“啊!”这句话顿时让所有的人震惊了,连董事长都不会轻易做,那除了梁百川还有谁能做呢!不过接下来从车上下来的人却让他们大跌眼镜。
一个年轻人从车上缓缓的走了下来,西装革履,带着墨镜,留着短发,看起来甚是精神,甚至下来之后还自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