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之莫抓紧了手中的‘床’单,心中五味具杂。。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现在的‘女’孩子都比较早熟!”金之莫试图说服欧阳泽日,也试图说服自己。
欧阳泽日冷哼一声,这种说法太牵强了吧,成不成熟也都是因人而异的。也许莫研是比较成熟,那也并不表示金之莫可以对她为所‘欲’为,难道公然在学校的追求还没给她带来伤害吗?这样下去,莫研没被他追到手,说不定先被他‘逼’疯了!
“我有能力得到莫研的心!”金之莫果决的说着,然后回头直直的盯着欧阳泽日,“希望你管住自己的嘴巴,我也有能力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欧阳泽日吊起眉角,好大的口气。嘴上只是挂着轻蔑的笑容,欧阳泽日再没说些什么。既然金之莫自认为有办法让莫研倾心于他,那就坐观其变好了,说不定最后了金之莫还是焦头烂额的理顺不清楚呢!
“你认为还有洗的不要吗?”欧阳泽日的直觉告诉他,莫研再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说不定直接扔进垃圾箱了。这种‘女’孩子,心狠起来是很恐怖的。倒是很好奇金之莫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信心,这么一只小野豹他也真敢上前招惹。
明白欧阳泽日是什么意思,金之莫不轻不重的说道:“我自己留着!”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欧阳泽日哑口失笑,也许金之莫会成功吧!谁说的准呢?他对莫研是势在必得吗,欧阳泽日的五官扭了扭,一种很复杂的心情在‘胸’腔中‘乱’撞。叹了口气,到底是二十九岁还年轻着,什么事情都敢做啊!
想到自己都三十一岁了,像今天这种事情,就是给自己一万种‘诱’‘惑’,自己也不会去做的。金之莫还真不怕惹祸上身,欧阳泽日有些羡慕还有着莽撞冲动本事的金之莫。
也许金之莫要是知道在欧阳泽日眼中,二十九岁还算是年轻的话,他会高兴一些。而不是在赵仁眼中,自己早就是大叔级的人物了,走在大街上小朋友都会叫你叔叔的年纪!
金之莫蹲在洗衣机前面,看着里面的‘床’单被套失神。那种一股甜一股苦涩的感觉快让金之莫抓狂了,不难想象莫研醒过来之后会是一个什么脸‘色’。金之莫也知道即使自己想娶她,她也未必会同意,只能想一个办法,把欧宸溪彻底的从莫研的心里拔除。
可是盘算归盘算,算一算莫研爱上那个男人的时候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让她忘记初恋的话,不会那么容易。十七岁,正是‘女’孩子含苞待放的时候,二十岁,这朵蓓蕾初次绽放。金之莫很庆幸,自己第一个采摘了莫研这朵奇‘花’,可是怎么善后便是一个大难题。
倘若可以,金之莫恨不得马上把莫研娶进‘门’,可是话说回来了,她年纪还小,都还没到法定的婚龄。‘胸’口一揪,金之莫凶狠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越想越‘乱’了。忽而想到,莫研这里的摄像头……
该不是莫研自己安装的,难道是莫总?不知道莫研说得是真是假,是她单纯的想从自己的手中逃脱撒的谎,还是她一直在受到某人的监视,只该不是她自己偷窥自己的生活吧。金之莫开始算计,要是莫总知道了这件事,她会不会同意等到莫研适龄的时候嫁给自己。
两家毕竟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了,若是结为一家,也是一件好事。事情倒是有些曙光了,再回头合计现在,金之莫都想钻到洗衣机中洗洗浑身的罪恶。这里的家用电器真是齐全,洗衣机,甩干机,甚至还备着烘干机,要么是莫研是个大懒虫,要么就是这都是别人帮忙办置的!
金之莫走到客厅,拾起地上摔碎了的手机,然后看着沙发上一抹很‘诱’人的三角形。说实话,当时退下莫研的小‘裤’‘裤’的时候,金之莫都要疯掉了,心脏剧烈的撞击‘胸’膛,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了。
抬手抓起莫研的小‘裤’‘裤’,紧紧的攥在手中,这个要不要给她顺便洗一下?金之莫默默地问着自己,然后整个人都跌宕在了一种情|‘色’世界中,久久不得清醒。金之莫绝对是第一次穿上了刚脱下不久的衣服,平时的他只要是衣服上身穿着了,再脱下来之后绝对不会不过水洗干净就穿上的。
看到欧阳泽日守在莫研的身边,金之莫又折回了客厅中。把莫研的小‘裤’‘裤’叠得小小的,然后揣进了‘裤’兜里。坐在沙发中,审视着莫研的美术作品。她会画画,要是将来生个‘女’儿像她,那么家里真会很热闹了。
金之莫痴笑,要是家里有两个莫研那样的暴脾气,自己绝对会英年早逝!等一下!金之莫心头一颤,这件事情过后,莫研会不会真的怀孕?金之莫指尖抵在眼镜上,她才二十岁,生孩子会不会太早了点?
又陷入了纠结之中,若是真的中彩了,莫研会不会发飙?一个孩子,绝对不在她的计划当中吧!可是一个孩子的话,会不会把莫研先绑在自己的身边,这样一来自己也有很长的一个稳定的时期,可以借此机会虏获她的芳心。
不管她芳心暗许给了谁,将来的一辈子她只需要自己就够了,金之莫如是的想。身体向后一斜,金之莫就仰躺在了沙发中。眼镜摘了下来放进了衬衫的兜里,双‘腿’‘交’叠在一起,一只胳臂横在自己的额头。其实他也有些疲倦,一整晚没睡,再加上早上那么卖力。金之莫疲惫的抬抬眼皮,开始小憩。
欧阳泽日本来就觉浅,‘床’上一有动静他就察觉到了。起身上前察看,结果莫研只是哼了哼声,翻了一个身而已。坐回原处,欧阳泽日也没了睡意。想她第一次来观赏解剖课的时候,那胆大妄为的样子,果真令人佩服。而现在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实属让人心疼。
伸手从桌子上抬起台历看着,之前就注意了这个。一页页的翻看着,几乎每一页的同一个地方都被做上了记号。看起来每一个月都‘挺’规律的,欧阳泽日心里算计着,正好是安全期,不会有太多的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