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的热量,将李恒整个人包围起来,像是要爆炸开来一般,罗茜看着李恒的模样,失声问道:“刘空,你给他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你很快就知道,是吃了什么了!”刘空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看向李恒的目光透着一丝狂热,还有一种无法理解的疯狂。
刘空拿着小尖刀,靠近了李恒,尖刀将李恒的衬衫,一下子划拉烂了,然后顺着李恒的手臂,从肩膀处一直划下来,鲜血喷溅而出,可是李恒却像是没有丝毫的痛感一般。
罗茜张着嘴,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只感觉这一幕,已经是崩塌了自己心中所有的感官,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李恒连嘶吼都是没有了,难道是刚才刘空给他吃了那颗药丸的原因吗?
“李恒,你醒醒,你醒醒,不要这样啊,李恒,李恒!”罗茜一声接着一声的喊,可是李恒却是一点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此时的李恒,像是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感知不到这个世界对他产生的伤害了,有点类似于毒·品的感觉,让人产生幻觉,感觉不到疼痛。
不过呢,刘空这个药丸,可是比毒·品要高级得多的,这可是经过玄蛇精心挑选的一种丸药,名曰崩天炸裂复筋丸,很诡异的名字,不过呢,名字虽然是很炸裂,效果可是一点不属于炸裂型的——
这种药,其实不是毒药,而是一种补药,而且对于所谓的习武之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极好的药,所谓复筋丸,那就是恢复筋脉的丸药,也就是说若是有筋脉损伤一类的,用这个,是极好的。
光看李恒吃下去的效果就知道,那可是杠杠的,想想都是感觉霸道啊,连手臂被穿透都是感觉不到痛,而且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刘空就已经是将他身上所有的筋脉都是挑断了。
另一边的罗茜只有哭着祈求的份儿,可是刘空却是丝毫不理会,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大业,给李恒的经脉雕花,务必要求,不放过任何一条经脉,保证雨露均沾。
完成之后的李恒,依旧是精神亢奋的坐在刘空的面前,看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血痕,还有不断喷射的血柱,没有丝毫感觉,就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看着刘空,也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他的整个脑子,已经是被欲·望充满。
罗茜已经是哭得没有了眼泪,突然刘空出现在她的面前,开口问道:“你想要看着他清醒过来吗?”
似乎是询问,可是罗茜却是从其中听到了恶魔的味道,此时若是让李恒清醒过来,那就是要了李恒的命,李恒怎么可能面对这自己这个模样,就算是能够接受,可是那种痛苦,又怎么会是常人所能够承受的。
罗茜不住的摇头,不住的摇头,声音哭泣着,嗓子已经是哑了,发不出声音,刘空微笑着看着罗茜,轻声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那好,我让他清醒过来!”
罗茜想要说出不要,可是不论怎么努力,都是只有嘴型,声音却是怎么也传不出来,刘空就那么看着罗茜,然后一点一点靠近了李恒,再次给他喂了一颗丸药。
一阵响彻整个楼层的撕裂声,在喂下丸药的一瞬间,惊悚传出,将整个楼层的人都是惊醒了,众人都是在寻找惊叫声的方向,可是那道声音却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完全的消失不见。
不,不是消失了,只是,刘空让玄蛇,将这个空间的声音隔绝了而已,某人实在是太吵了,不,应该说是,任是谁,受到这样的伤害,都是会这么吵吧!
再加上之前复筋丸的药力,让李恒几乎是每一个毛孔都是能够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那种戛然而止的感觉,还有那种药力逐渐散发,恢复筋脉的感觉,酥痒难耐,比之纯粹的痛,更加让人疯狂。
“停,好了,你tmd嚎够了没,这整层楼的狗,都别你给叫起来了!”刘空直接是让他一瞬间闭嘴了,那就是啪嗒把他下巴给合上了,差点是让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咧着嘴,承受着非人的疼痛,李恒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刘空,有本事,你给我痛快的!”
“痛快的,现在难道不痛快吗,李恒,你不觉得这种痛,很爽吗,对吗?”
看着刘空张狂的模样,李恒怒了,直接吼道:“tmd,爽nm个大头鬼啊!”
“啪!”刘空一巴掌就打了过去,回敬一句:“别tm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小子,想要死得痛快,没有那么容易的!”
“咯噔!”一道声音从后面传来,刘空转头,原来是罗茜将凳子弄倒了,刚巧是倒在餐桌的一旁,身边有一把水果刀,正拿着水果刀,使劲儿的割着绳子。
见到刘空发现自己,面上是一阵惊恐,可是惊恐之下,手中速度却是在不断地加快着,刘空一脸玩味的看着罗茜,一点都是不担心她会跑走的模样,等到罗茜已经完全将绳子割完了,刘空这才靠近了罗茜,想要将她扶起来。
被捆绑许久的罗茜,不知道刘空是什么意思,刚才那一幕,还在她眼前徘徊,罗茜整个人都是在颤抖,不敢去接刘空伸出的手,不断地往后退着,直到退到了橱柜边上,无路可退了,这才扒着橱柜站了起来。
看到橱柜上有刀具,拿了一把就对着刘空,刘空也不着急,就那么一步一步的往罗茜身边靠着,罗茜围着橱柜转圈,刘空也是跟着她转圈,直到罗茜走到了李恒的边上,用刀将李恒背后绑着的绳子割开,刘空依旧是不急不缓的看着他们,一点是没有担心的模样。
“茜儿,你快走,你快走,这个人根本不是人,他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要管我了!”李恒低声对着罗茜说道。
罗茜却是不管不顾,眼睛紧紧盯着刘空,手中依旧是在割着捆绑李恒的绳子,自己的手已经流血了,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