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头看看!”星正天扫了一眼,招牌已经换成星辰大酒店,“搞什么鬼?你可别到处闯祸!”
“上去瞅瞅再说。”进去在大堂转了转,星正天道,“虽然没有原来的金碧辉煌,格调却更高一些。”艾丽莎道,“走吧,我们先上楼。”两人说着,坐电梯到顶层,进入客厅,他就忍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甲鼎预感到这边要出事儿,把灵都的产业打包出售,我委托一个国际资产公司收购管理,你是幕后老板。”
“你自己留着吧,我不需要。”
“公子,你不能总去住人家的酒店吧?在自家酒店泡妞儿,那才叫惬意,这家酒店有两套错层总统套房,你正好可以自己留一套,免得需要的时候,还要去打电话。”
“行!还需要钱吗?”艾丽莎道,“钱不需要,你知道我需要什么!”说着在身上一扯,仿佛蜕了一张皮,原本的中年男人,就变成了迷人的金发女郎,接着又开始脱裙子。
“又要干嘛?再胡闹我马上走。”
“你可以走,但你永远别想拿到隐世家族的情报。”星正天大吃一惊,“这个你也有?我找了很多地方,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除了这方面的情报,别的你也看不上,要得到很简单,不准跑,和我一起洗浴,一起上床,全程不准反抗,更不准点我,只要你能忍住,情报就是你的,当然,忍不住也是你的。”
艾丽莎得意地把裙子扔在他头上,就从后面抱住他,慢慢地拉开他的衣服拉链,轻轻抚着他的胸毛,嘴唇含着他的耳垂,轻轻吮吸。
直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绷地,才轻轻解开他的皮带,见他牙帮咬得紧紧的,心里就乐开了花,“公子,舒服么?”
星正天不敢说话,艾丽莎轻轻推着他去浴室,浴池里是准备好的温水,水里还加了增进情趣的东西,“这不公平,你居然用药。”
艾丽莎格格娇笑,“公子,你身体特殊,毒药对你都没用,唯有这香料,才能够让你感觉,变得更加美妙。”
说着就牵着他进了浴池,她身上很干净,根本就不用在自己身上,哪怕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显然就经过了精心的准备。
艾丽莎用心为他洗浴,细心而熨帖,星正天甚至相信,她都替自己洗干净了。
“公子,其实再怎么洗,都不是很舒服,洗完澡之后,按摩是最舒服的。”说着就扶他半躺着,“别动,只要一动,约定作废。”
星正天闭上眼睛强忍着,他太想拿到那份情报,因为隐世家族,似乎关系到那个世界。他发现艾丽莎并不生涩,“原来你经验很丰富!”艾丽莎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跟教科书学的,一边看,一边还拿充气娃娃试过,一会儿还有更让你更吃惊的。”
正想着还能有什么吃惊,艾丽莎忽然抱紧他,就听到艾丽莎哎哟一声。
“公子,我的居然还在,以前剧烈运动多,我还担心已经撕裂了,你看这血,好美啊,我其实只是想看看这血,别的要不要都没关系,你如果不要,我们现在停止,这场赌约,就算是你赢了。”
“你竟然敢强我,真是无法无天了!”说着突然爆发,翻身就把她压在下面,就要揍她屁股。艾丽莎腿上一使劲儿,人就倏地翻了上来,“既然你说强,我今天就偏偏强了你,只要你不点穴,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看看你能怎么征服?”说着两人就翻滚起来,从浴室滚到卧室,又从卧室滚到客厅,最终停在沙发上,艾丽莎突然大叫一声,“公子,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得逞吧,我真的好喜欢!”
星正天始终不从,加上目的已经达到,艾丽莎也就不再坚持,“公子,我就已经变为地地道道的女人了,你既然不给,我也不会强求。”她坐在沙发上,暗暗叹了口气。
“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了隐世家族的练气心法,自己曾经偷偷修炼,可毫无进展,查了同时得到的隐世家族秘籍,才知道自己体质特殊,需要以处女之身,与一个有真气的男人合体,才能激活经脉,那晚你在空中躲避弩箭,连续五次闪身转折,我就已经发现,你就是那个男人,只是不知道,刚才那一下,算不算真正的合体?”
“一定是歪门邪道的心法,练真气还不简单?我教你心诀,很快就能有真气。”艾丽莎笑道,“我的好玩儿,可以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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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们没有以后,或者我突然死了呢?”艾丽莎道,“就爱胡说八道,你怎么会死?不过以后你真有可能不要我,看来还是练你的心诀靠谱。”
传了心诀,两人才穿上衣服。星正天正准备出门,艾丽莎拉住他,塞了个盘在他手里。
“隐世家族的所有资料,暮光的所有产业,甲鼎在灵都的产业清单,都全在里面,包括保存这些凭证的银行及保险柜密码,我和暮光的一切,都是你私人的。”
“没有必要这样!”艾丽莎笑道,“谁让你征服我了呢?多少人梦寐以求?但只有你才有资格,不过还有一件意想不到的礼物。”说着打开门,向屋外招了招手,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孩儿,就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十五六岁的样子。
“兰心媚,中乌混血,但更像黄种人,因为偶然救过她一家,从小就跟着我,无论哪方面,都经过最为专业的训练,原来准备让她做我的替身,这段时间好多事情,都是她在管,现在你更需要她,你可以让她做任何事儿,包括上床,她会对你绝对忠诚。”
兰心媚过来,笑容非常迷人,她靠在星正天身上,唇在星正天脸上亲了亲,就悄然站在他身后,“谢谢小姐,给我找了这么好的归宿!”
“喜欢就好,这些年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们早就两清了,没有必要总记着当年的事情。”
(战场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