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皆沉浸在这无边浪漫的美好当中时,一身红袍的俊毅新郎,却“咚——”的一声,突兀而潇洒的单膝跪地。【无弹窗,页面干净,看书就上WwW.dashubaO.cC】
大家看着这样一奇异常景,蓦地懵住了,各自侧头纷纷议论,会发生何事。
不料,新郎却无比深情似变魔术一样,从手中摊开一个精美绝伦的心形锦盒来。
然,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缓缓打开。
一枚别致而精美的戒指,陡然在新娘惊愕的眸光中,缓缓散发出耀眼的异光。
“这……”
不错,也许前面彩排的情节,都是赵婉芸事先准备的。那些,沈玉香也是明白得一清二楚。
可这个送戒指的环节,她是一点也不知情。
眼下,看到李生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竟跪在地上要替自己戴戒指,那种感动和幸福,岂是任何言语可以表达的?
当下,她只是不可思议的用手捂着唇,水眸里晶光闪耀,如钻石般璀璨多姿。
“玉香,以前,在我看来,戒指只是一个普通的饰物而已。可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这个吗?”
“为什么?”
“因为婉芸替我们准备这个时,曾跟我说过,在她们家乡有个习惯,男人跟女人成亲时,必需要送女子一枚婚戒,然后为表诚意,必需单跪地替她戴上。而戴的位置,一定是女子的左手的中指,相传此指与心脏相连,最适合发表神圣的誓言。用戒指套住了所爱的人的无名指,就可以永远留住她的心了。”
听罢这些,不止沈玉香感动得哭了,连为其祝福的女子也个个轻声尖叫。
下一秒,这个古代新娘子,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直接就冲向了李生的怀抱当中。
大家默然的凝视着这对新人,明明是一场让人耻笑的成事,眼下,却变成了感动千人的婚礼。
……
一切罢了以后,李生这才带着新娘子,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下,前往了他们预早布置好的新房。
途中,不少围堵着新郎新娘的客人,定一要新郎陪酒庆祝。
看着李生即为难又不好推辞的样子,赵婉芸当下就走到王尘希的身后,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道:“接下来,是该你出场了。新郎,要回去陪新娘子了。”
王尘希恋恋不舍的从赵婉芸身上抽回眸光道:“婉芸放心吧,一切有我。”
赵婉芸信任的点点头,目送王尘希周游在宾客之间。
这时,楚煜却莫明其妙的走到了她的跟前,凤眸半敛,带着赞赏与倾慕之色道:“婉芸,原来在你的内心,还是如此多姿多彩啊?”
“怎么?不好吗?”
“好,实在太好了。真不敢相信,你怎么会弄出这样一场让人不可思议又难忘的婚宴。”
“呵呵……谢谢夸奖。”
赵婉芸笑着回应以后,便打量着楼层里的四周。
楼里楼下,已是坐满了宾客,现在差不多上了席,众人吃得那是不亦乐乎。
没有注意到赵婉芸的心不在焉,楚煜却一脸浅笑的追问道:“将来,你若成亲……也会用这样一套吗?”
听到“成亲”二字,正在环视周围的她,不由微微的愕住了。
回头,凝望了楚煜一眼道:“你说我成亲?”
“对啊,反正你现在跟清耀已经和离了,不准备再找一个吗?”
“暂时还没想过吧。”赵婉芸有些涩然的回答,落在远处的目光,不由显得有些孤寂。
这让楚煜看在了眼里,神情,似乎有些不甘。便追问了一下句道:“是不是,在你的心里还有清耀的位置?”因为,他方才明显的察觉到,自己提起清耀的时候,婉芸眼里,有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不错,虽然是因清耀这名字,心思微动了一下。但,最终不愿承认的赵婉芸,故意用笑掩饰过去:“我若心里有他,又何离做什么?倒是你,挺关心我的私生活啊。”
这话说得楚煜俊颜一红,略显心虚的挪开眸:“本王想关心你一下不行?”
“行啊。听你的语气,倒似想给我介绍一个似的。怎么?有合适的人吗?”
楚煜很想说,自己不就是个现成的吗?在以往的女人面前,任何如何的油嘴滑舌耍奸打滑,都不会觉得有一丝的迫窘和不好意思。可是面对婉芸的时候,这些话,蓦地哽在喉间,半天也说不出来。
良久,待他来回两个深呼吸以后,心情稍微镇定,正准备深情吐露心事之际,不料,一抹玲珑小娇的身影,匆急的走过来,残酷的打断了他美好的期盼。
“婉芸姐,婉芸姐,不好了不好了……”
看着乐儿着急的样子,赵婉芸愕了一下道:“怎么了?”
“王公子正在帮新郎挡酒,但我看他,脸色不太好。你也知道,他本来就有哮喘……现在几杯烈酒下肚,我看……”
不待乐儿把话说完,赵婉芸就沉着脸,一本严肃道:“他在哪里?”
“二楼的天字号房间。”
“我过去看看!”说罢这句,赵婉芸也忽略了楚煜想说什么,直接就跟着乐儿前去寻找王尘希的身影。
不错,他有顽疾,众所周知。
可因为今天的大喜之事,她忘了这一点。而他竟然也不提,要这样猛的下去灌酒,身子定会有个好歹。一来自己会对他过意不去不说,王夫人那里,定也不好交待。
看着婉芸慌乱远去的绝美身影,那淡淡的洁白,幻划成了模糊的圆点。
楚煜,最终只能握紧拳头,轻声一叹,又是这病殃子阻碍了他的好事。
看来,将来要完完全全的得到婉芸,怕是不会如此简单。
他得重新挑选时机,让婉芸,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这时,婉芸到了天字号房时,王尘希正和里面的客人打通圈。
个个都在敬他。
“王公子,这辈了。”
“王公子,还有我这里。”
“王公子,久仰久仰,我们可是李生的哥们啊。现在他不能替我们,你无论如何要喝。”
“对对,喝喝。”
王尘希喝着这些烈性的女儿红,虽然觉得胸腔闷得难受,可是为了办一场尽兴尺情的婚事,倒也豁出去了。
况且,这是婉芸交给他的任务,他岂能有推脱和打退堂鼓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