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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写在一张很薄但却很粗糙的纸上,跟任何在林克家中发现的纸张都没有共同之处。那么就增加了这是一封他收到的信,而不是由他所写的信的可能性。
信件用的不是车轮密码,也不是用字母表里的一个字母代替另外一个字母这一类型的密码。
“哪一种密码,夏想?”
他停顿了一下,两位警察很期待地看着他。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局长问。
“然后你把剩下的空间按照字母表的顺序填满,已经有的字母就不算了。”
“的确不能,所以你要像一个古罗马人或者中世纪僧侣,把I和J看成是一回事。那么你就得到了这个。”
“结果结尾的时候只有一个字母呢?”
“哈!”警长喊着,“但KN呢?它们是在同一条垂直线上的。它们会变成什么?”
“MX?”
“SK,”局长说,一边高兴地在这个角落和那个角落中间连对角线,“PV,NP,UT——”
“是的,,哈!”
“CE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但在字母C的右边没有字母了。”
这让局长困惑了一会儿,但他最终还是得出了DR。
两位警察对着那个表格仔细地琢磨了一会儿,然后顾鹏飞说:
“可以。”夏想说,“任何曾经被编码过的密码都有可能被解码,你要你不怕痛苦,足够耐心——除了有些书里的编码的确是无法破解的。我认识一个人,他好多年来一直专攻这一行。那些密码表格深陷在他的生活当中,以至于他长水痘的时候,疹子都不是点状的,而是方格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