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
“然后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大概半个小时,我醒来之后又看了一次表。”
“一只海鸥在三明治碎屑边咕咕地叫。”
“是的。”
“我完全明白,但我不理解这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但他的确留下了脚印啊。哦,我明白了。你说的是那个可能存在的凶手。”
“当然是。如果通过这个途径的话,凶手有可能从两个方向来。但如果他是从我来的方向来的话,那一定是在我之后到的,因为我一路上可以看到整个海滩,根本就没有人在走动。如果从另外那边来的话,什么时候都有可能。”
“他有可能站在平铁靠海的那边。”
“怎么推算?”
“是呀,我真是太笨了。好,我们很容易就能算到这个。我说到哪里了?”
“是的,然后,我在海崖附近绕了一圈,走到礁石那边去,他就在那里。”
“一个人也没有,除了一个在船上的人。”
“这当然有可能了。船倒是个办法。”
“你肯定这是谋杀吗?”
“为什么不呢?动起手来比你在卧室或诸如此类的地方要干净得多。我们是不是搞错方向了
?如果我们知道死者是谁,说不定会发现他留下了遗书什么的,解释他为什么要这么干。我敢说现在警察肯定已经把这个搞清楚了。”
“你在想什么?”
“我知道,我也为这个问题困扰。也许他有什么皮肤病,习惯干什么事情都戴着手套。我真应该检查一下。我真的很想把那双手套脱下来,但那手套——太恶心了。”
“就是为了割喉而买的?”
“真是令人失望,但我们也没办法。嗨!这是警察局的警长。”
“知秋侦探,我们已经确定了死者的身份。”
这位警长显然为这样的见面感到很满意。
“是啊,我们的结论也是这样的。”夏想认可说。
“我就觉得他看起来很像外国人。”知秋说。
“身份证明呢?”
“验尸的时候,没发现他留下遗书之类的吗?”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夏想说,“那有双邪恶眼睛的医生和神秘的人已经消失到沼泽中的独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