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都是会做梦的。
梦,是大脑里的活动。
而在大多形式而言,梦被分为很多种。
而我刚才的那个梦,无疑是在警告我。
邪道朝着我来了。
我从床爬起来的时候,身的衣服湿哒哒的,粘着怪不舒服的,于是洗了个澡。
时间已经是晚了,吃了个饭。
我才得到消息说,鬼市已经被控制住了,而并不是灭亡。
这个消息,是张磊告诉我的。
看到张磊发的信息,我有些难以理解。
鬼市这种阵法,应该是破解的,不应该被留下来的。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如果是说留下里的话,那又会出什么乱子呢?
我知道地府的规矩,但是害人的东西,真的不应该留存下来的。
鬼市这种阵法,相当之强大,若是时间长久,并且任其发展的话,说不定特么会成为独立的思维,那样问题则是更为麻烦了。
思维是可以脱离的,成为个体存在的。
想来想去,我仍旧是想不明白那样做的理由。
到了夜里,我来到地府,心情相当之沉重。
走在地府的鬼差,忙活各自的任务。
在地府的感觉,丝毫不亚于在鬼市阵法。
周边的鬼差,各种官员,究竟哪个才是敌人,这个无从辨别。
鬼市的难度还要高,至少在鬼市,能用心眼辨别出来。而在地府,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权利。
只有等一切事情慢慢的浮现出水面的话,才能发现的。
幽冥殿,鬼气阴森,大叔在案台翻阅着公,神情有些严肃。
我走进去的时候,便见到大叔的脸色极为的难看,他一手按着额头,满是头疼的模样。
我站在底下看了好一会儿,只见大叔才把视线从公抬起来,淡淡的说:“你来找我,什么事情呢?”
我抽了一口气,直接问:“阵法留了下来?”
大叔点头说:“阎罗王的意思。”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鬼市本身是一个特殊的地方,如果不毁灭的话,以后会更麻烦的。”我说明理由,那些担心不无道理的,在阵法的经历,简直让人难以忽略的。
阵法强大,如果真正要应付的话,我们根本无从反抗的余地。
若不是快一步的话,我们所有的人都会葬身在阵法,成为邪道达成阴谋的工具。
这一次并非是幸运,那都是坚持下去的原因。
而那些全都是有代价的。
像是张磊跟我说的那个样子,代价是存在的,只是微乎其微,等你注意的时候,它已经腐蚀你整个人了。
这东西其实是非常让人恐惧的,只是当你不注意的时候,它会慢慢的腐蚀你。
大叔紧紧的拧着眉头,伸手按着额头,无奈的说:“这事情我也没有权利管,阎罗王的意思,岂能是我能说的。”
我无奈的说:“他是怎么说的?”
鬼市存在是一枚定时炸弹来的。
如果让我来处理的话,那肯定是要破阵的。
大叔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连连叹气说:“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插手的。”
“难道这样了,邪道的阴谋放任不管了?”我满脸不悦,神情里头带着几分无奈。
事情虽然是这个样子,但是对于我而言,是一种无法心安的状态。
从鬼市回来后,尤其是那个梦,让我提心吊胆的,生怕邪道来找我的时候,我会被再一次困进那种阵法。
恐惧,存在于本身,一旦是发生了,更是让人畏惧。
“这事情已经结束了,你要收起你的好心了,阎罗王说没事了不会有事,如果出了事,那也跟我们没有关系,不用我们来负责任的。”大叔开口说道。
大叔的话,说得倒是挺搞笑的,我还是忍不住的笑了笑说:“等出事的时候,他们会把责任推动我们身来了,别忘了,我们只是可有可无的小人物罢了。”
确实如此,我们本身是处于底层,势力也说不是强大,如果鬼市阵法出了问题的话,那第一时间里头,我们成了背黑锅的人。
不管是在阳间还是在阴间,从来没有公平可言。
大叔听了我的话,他垂了垂眸子,才悠悠的跟我说:“这我想过,地府的规矩你又不是不清楚。”
我心里是生气的,但是气愤帮不任何忙,看来,我们只能这样了,规矩将我们压得死死的,没有反抗的余地。
“唉……”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将梦里的事情给大叔说了一遍,并且警告着他,邪道不会此罢手的,后头肯定会有一轮攻击的。
到时候,能否处理好的话,另当别论了。
大叔听了我的话,他只是淡淡的笑了起来,而后神情严肃的叮嘱着我说:“看来这一次,邪道是认为你破坏了他的计划,你的好日子是到头了。”
我较烦心的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地府的一些人,我根本没来得及处理,现在又多了一个敌人。
我特么的又没有分身乏术。
我沉浸了会儿,满是无奈的摊开手说:“看来只能是小心点了。”
这事情可大可小。
本来我以为大叔会派给我任务的,谁知道大叔通知我说,阎罗王要找我,让我小心应付,别问阵法的事情。
我较吃惊,阎罗王找我做什么呢?
大叔告诉我幽冥殿的位置,让我自己过去。
关于阵法的事情,我看情况而说。
毕竟是阎罗王要留下阵法的,总得有个理由的。
我跟大叔告别,直接去了第十六小地府的幽冥殿,我跟守在外头的鬼奴说明来意,鬼奴让我在外头等候,他进去通知阎罗王。
没多久,我才晃悠这身子,慢慢的走走幽冥殿。
这头的幽冥殿,我不曾来过,给人一种寂静的感觉,四周围纤尘不染,宛如阎罗王那人似的,要求较高。
此时此刻,阎罗王正是卧躺在一张椅子,手转动着手指的血戒,他见我进来,勾起嘴角,笑道:“王硕,找你人还真麻烦。”
我摊开手,摇头说:“你总不能白天让我来吧?”
下一秒,阎罗王让我坐下,他扭头,神情淡然,低声说:“鬼市的问题是解决了,但是我发现了一个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我不解的问。
“有样东西不见了。”
我愣了下,问他什么东西不见了。
谁知道他那一双犀利的眸子里头,带着几分阴冷的气息,直勾勾的盯着我,开口说:“有传闻说,是你拿了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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