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被砸晕了几分钟才醒过来了,脑袋正流着鲜红色的血液,血肉看得清清楚楚的,触目惊心一片。
杰叔立马从背包里掏出了海绵绷带等,给胖子简单的包扎着。
包扎期间,胖子抽着气儿,跟我说道:“我看到那女人跑了,捂着肚子跑的。”
听到这个,我倒是欣慰了,不害怕会突然间遭受到攻击了。
毕竟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然而,我却想错了。
因为在我们离开的时候,院子的门被人推开了,冲进来的是一群村民,他们将我们团团包围着,一副要干掉我们的样子。
我黑着脸,抽气说:“麻烦了。”
见此,杰叔开口,让我们先走一步,他来解决这些人。
我摇了摇脑袋,说:“要走一起走。”
那群村民是被控制住的,毕竟他们也是无辜的,我们不能伤害他们。
面对无辜的人,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我们为人的原则,这也是他们最为卑鄙的一点。
敌人,总是喜欢利用无辜的人,来对付我们,威胁我们,而他们也考虑到这点。
我跟他们两个人说,不能伤害他们,然而杰叔并不理解,他黑着脸说:“如果不伤害他们的话,我们会被抓的。”
事情虽然这样,但是我跟胖子都不同意,说那些人是无辜的。
我也不祈求杰叔他能够明白,毕竟他是生活在这一带地区,没有多余的考虑,心只有为公司而着想的。
我的态度十分之强硬,一双眼睛阴冷的望向了为首的黝黑汉子,开口喝道:“你们要是离开的话,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我知道你能听得到,这些人是你的村民,你怎么能忍心伤害他们,问题不是这样处理的,如果你想要打败我们的话,自己出来。”
我相信那女人还没有离开,在这附近,操控着村民。
她躲在暗处,无非是想等我们都筋疲力尽的时候,她好捡个便宜罢了。
这是一种心理现象。
“还是你根本是在害怕。”我满脸讽刺的开口说,声音里头全是一片讥讽。
像这样的事情,我遇到的多了,尤其是对方的心理状态,我也摸得差不多了。
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不喜欢听羞辱的话,耳朵里是喜欢听好听,奉承的话。
村民们一动不动,面色黑沉沉的,而眼神空洞。
见此,我没有一丝畏惧,心的惋惜,越来越沉。
她出不出现,我也没有法子。
既然开始了,没有后退的余地。
院子里,身后是没有路可走,只有从穿过人群离开。
气氛压抑着,而我面色不怎么好看,冷冷的望着那一群包围我的村民。
杰叔手拿着了手枪,警惕的望着村民。
胖子是坐在木板,神色同样不怎么好看。
我抽了一口冷气,说道:“冲出去,不能伤害人。”
既然她不肯出现的话,我们只有离开。
我以为自己是能够明白敌人的心理的,但是这个世界那么多人,没有相同的人。
话音一落地,院子里头人声涌动,我首先朝着村民走去,速度不是很快,打起了十二分警惕。
因为在避开村民的时候,我们必须得警惕,那女人的突击。
谁也不会知道那女人会不会突然出手呢?
胖子爬起来,他顺手从地抓了一块木板子来当武器。
枪是不能用的,那杀伤力太过强大。
我紧紧的拧着眉头,脚步缓慢的移动着,而那些村民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我一脚踢到那为首的汉子,将其踢倒在地。
这是最为简单的法子,赤身肉搏。
我个人是挺喜欢这方式的,对于我而言,又有锻炼的功效。
胖子拿着木板子,朝着那些村民的脚部打去,杰叔因为我们的举动,他收起来枪来,加入了我们的行列。
伤害无辜的人,从来都不是我们的宗旨。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我们三个人被村民紧紧的围着了,即便我们有再好的体力,仍旧是无法冲出去的。
所谓双手难敌四拳,对方人多,而我们会耗尽体力。
这时候的我,整个人都被三个人紧紧的扯住了手脚,让我几乎难以动荡。
我抽了一口气,心里憋屈得很,要不是那些村民的战斗力,没有意识的话,我们早死定了。
“在这样下去的话,我们死定了。”我仰头大叫着。
我们的体力会慢慢的消耗掉的,到时候他们想要做什么的话,我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本是秉承着不伤害无辜的人,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允许我们那样做了。
这个世界是残忍的,一秒是残忍的,这一秒也是残忍的,下一秒会更加残忍。
不是我心狠,不是我无情,那是因为我没有任何选择。
这是你们逼我的。
胖子整个人本紧紧的压住,他满脸苦逼的叫起来喝道:“怎么会这样呢?真特么的蛋疼。”
“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不杀人行了。”杰叔大叫一句,他从身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刺进了村民的手臂。
疼痛终究是会让人明白的,也是我们的选择。
一刻间,我们改变了最初的战略。
人大多数时候是被逼出来的。
我生起气儿来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害怕的。
那个时候,我们像是一只杀红了眼的豹子似的,在这院子里头,彻底的疯了。
我身有三个人死死地压住我,我想要抽出别在腰间的匕首,然而整个人却无法动荡。
“嘣……”杰叔一脚踹开我身的人,我得到了自由,从身抽出匕首来,直接朝着其一个人脚戳了过去。
我从地爬起来的时候,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眼猩红,面色疲惫。
我扫射了下四周围,见情况也是差不多了,朝着胖子喊道:“我们走。”
我前到胖子身边,一脚朝着其一人踢了过去,他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不放,我一咬牙齿,拿着匕首直接戳了进去,那人一吃疼,才松开手的。
我们三个人前脚一离开村子里,使劲的朝着停车的地方奔过去。
然而,等我们到达车子那里的时候,见到一些黑衣人,为首站着的女人,咒骂着喊道:“妈的,还是这样。”
这群人确实是卑鄙。
女人脸是得意的笑容,她开口说:“看来你也不过是耍嘴皮子而已,她现在估计已经死了,你们很快会在地狱见面的。”
听到这话,我的神经一紧,满眼愤怒,嘶吼着:“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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