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揽麻烦。
曾海军是那个麻烦,他像是一个懵懂无知,分分钟能把你气死的麻烦。
“你特么的说什么?”我气得口不择言。
曾海军皱着眉头,哀叫一声,说:“我是怕你不是好人。”
听到那话,我决定不跟他沟通,反正说了也是浪费口水。
我离开他家,打电话给李妍,让她过来学校一趟。
有曾海军这个麻烦在我身边,我怎么进学校办事啊?
李妍来到的时候,曾海军还在放狗屁,吹嘘着自己见过的鬼有多少?吹嘘自己的那一套理论。
傍晚六点多,李妍穿着黑色的运动服出现了,她满脸着急的问我怎么回事?
我伸手指了指曾海军,满脸嫌弃的说:“这小子是个麻烦,尽是给我添麻烦,你给我看着他,我先进去了。”
“我哪里给你添麻烦了,我又不是个麻烦。”曾海军急了,立马给自己辩解,以证清白。
李妍点头,说:“那你自己小心点。”
我拔腿,冲进了校园。
傍晚的学校,我刚踏进桃树那一带,感觉到阴气的增生。
我再一次,停下了脚步,仔细的观看着。
桃树林颇为诡异,给人一种难以心安的感觉。
一般学校里会种的树,不会是桃树,竹子等,但是在这个学校,却种着桃树,竹子这类型的树木。
这种类型的树,在生长土壤里头的时候,它虽然给人一种安静,挺拔的姿态,但是在很多时候,生长在这种树下的场地,乃是属于阴地。
桃木,竹子,只有在被剥离土壤的那个时候,它才会发挥它本身最大的功效,用作来打鬼等。
没有剥离土壤的桃树,竹子,较容易招阴。
我是不明白,为啥会有人想在学校这种地方种桃树跟竹子呢?
若不是年轻人阳气旺盛的话,则是很容易会受到阴气入侵。
这个地方,发生过命案,导致更容易聚集阴气了。
我踱步在桃树下,边走边注意着四周围的情况。
阴气是有残留,并不是很严重。
于是,我往教室里走去的时候,装着鬼魂的袋子猛的震动着,我神经一紧,只见前头206的教室门,半掩着。
里头有人……
我一手将袋子按住,低头警告着它,别特么的乱动。
我立马凑身过去,透过半掩的教室门,只听那里头传来了一声沉重的娇喘声。
“嗯啊……”一声喘着大气的呻吟声,缓缓的传入了我的耳朵里,震得我身子有些不稳。
我伸手掏了掏耳朵,细耳凝听,竟然有人在教室里做运动?
我勒个去啊。
今天虽然是星期天,但也不保证不会有人啊。
那些人的胆子真够大的。
那传来的娇喘声,酥酥麻麻的,听得我骨头都软了,心里头有些兴奋,体内的肾腺激素那个猛飙。
太刺激了,真的太刺激了,看岛国动作片刺激多了。
我心里暗自高兴了一把,眼睛的视线从半掩的门,顺着那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
那一刻,我站在门口,精神挺不错,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一声一声强烈,正是激情的时候,我惊呆了,愣在原地,颇为惊讶的张大嘴巴,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我看到在讲台,有两个美女,正一丝不挂的抱在一块了。
我特么还是一个没碰过腥的处男,哪里有见过如此刺激的真实场面,当下,只觉得鼻子一色,一股热流喷了出来。
我勒个去,居然流鼻血了。
我身手擦了擦鼻血,这也没办法。
“啊……”那两个女人没出声,我倒是叫了大声的叫起来。
紧接着,一个短发女人听到了叫声,她转头,一眼瞪着过来,那眼神,很冷很冷。
幸好我躲得快,悄声无息的退开了。
而另外一个长发女人低声的惊恐叫了起来:“怎么有人?”
“宝贝,放心,哪里有人你看错了,今天是星期天,我们再来一次吧……”短发女人一手将长发女人拉进怀里,声音带着几分霸气。
“真的没人……”长发女人害羞的问。
“宝贝,你忘了,平常这个时候,我们不都在这里,再来一次。”
我那样站着门外,她们两个女人看不到我,我一动不动的,神色有些发愣,小心脏也是嘭嘭嘭的直跳。
那俩女人,真是天了。
过了好一会儿,里头传来的呻吟声,让我浑身下的血液猛的往脑袋里冲去。
真特么的刺激。
其实我心里有个疑问,两个女人一起玩,好不好玩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开口问她们好不好玩?
话一出口,后悔了,我直想掐死自己,她们像是吓了一大跳似的,立马弹开了,一副惊慌失措的大叫着:“谁?”
我躲在门外,忘记了反应。
紧接着,是她们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的声音。
该不该跑呢?
我想了会儿,正准备跑路,袋子的鬼魂震得十分之理解了。
“你特么的给我安分点,不然我把你扔油锅里炸的。”我低声咒骂。
我拔腿跑,跑到教室后头,没多久,看到那两个美女走了出来。
我本想着不搭理的,谁知道鬼魂震动越是厉害,我心里不惊,立马开口:“我问你,你是不是认识她们?”
得知答案的之前,我跟在了她们身后,她们走出学校,在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李妍跟她们说这话,而那些话,我也听得清楚。
“你怎么跟那个怪物一起?”那长发女人问李妍,口气不怎么好。
李妍一愣,扭头看着旁边一脸着急的曾海军,开口说:“他不是怪物。”
她们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立马从大步奔了出来,曾海军的反应最快,立马走到窝身边,问道:“怎么样了?”
然而,我的出现,让那两个女人瞬间白了脸,其那个短发女子前过来,一巴掌打在我脸来,怒骂:“流氓……”
“你做什么打人?”李妍怒吼了一句。
短发女子伸手还想打我,我哪里会允许她那样做,一手抓住了她的手,啧啧的说:“谁才是流氓,你们不是挺清楚的。”
“你……”女子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我松开她的手,却见她气得直跺脚,威胁我说:“你要是敢胡说八道的话,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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