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是什么?
在印国而言,就跟庙里的高僧一样,想要见上一面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巫术在印国来说,跟佛有得一拼,只不过形式不一样罢了。
最主要的是一些地方,比较注重于巫术方面的,我们脚下所踩着的地方就是其中之一。
所谓的情报,实则就是入门的费用。
有了费用,自然会放你前行。
小侏儒拿钱那黝黑汉子,他数了数钱,确认无误后,才把身子挪开,小侏儒让我跟着他走。
如此一来,我推着轮椅,跟在小侏儒的身后,从摊口进去,左右兜转着,走进一条小巷子里,走到小巷子深处,木门口站着两个汉子,浓眉大耳,双眼炯炯有神。
那两人让开了,小侏儒往后退了一步,朝着我挤眉弄眼,说:“你是客人,你走前面。”
当时,我未曾留意,就推着轮椅,走过木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味道,闻起来的感觉,让人神清气爽,这味道,我能辨别得出来,是一种中草药,在我们国内很多人都在用,名为艾草。
民间有说,艾草可提神驱阴,也有老人说,艾草可以驱鬼。
映入眼帘的屋子,是国内古典风,悬梁上挂着有各种草药,而正中央,也是坐在一个男人,他身穿宽松道服,脸上有一个刀疤,一副慈祥模样。
他就是所谓的巫师了。
见到那人,我颇为诧异。
这人不是印国人,他身上的肤色,五官,全都是国内所有。
见到是国人,我心里的希望再次增加。
身后的小侏儒一直没有进来,我扭头,也没有见到他。
于是没再管他,我看着那人,满脸诚意,准备开口的时候。
那人却从起来了,他想也没有想的就开口说:“这位小生,请回吧。”
“大师,你听我说,我朋友他被人下了巫术,如今只有你能救他了,还请你大发慈悲,帮忙搭救他。”我满怀希望的说。
然而,我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他再一次拒绝了,并且让我回去。
胖子没有醒过来,我怎么可能回去呢。
我再一次诚恳的请求帮忙,说钱不是问题。
他缓缓的从走到轮椅面前,抬眸看着我,眼神有些无奈:“生死有命,请回吧。”
那时候,我火了。
我请求三次了,他三次都拒绝了,连思考下都不肯。
“说话,医者父母心,你身为巫师,本该救死扶伤,帮人度过难关,大家都把你说得神乎其神的,再者,你是国内人,我们也是国内人,难道不应该帮我一把吗?我有钱给你,只要你能把人救过来。”我面带愤怒,一口气说完。
那个巫师,盯着我的眼神变了变,最后,他摇头:“我不需要钱。”
我一怔,这个世界上,还有不需要钱的人吗?
虽说钱财如粪土,是身外之物,可他却不要钱。
我救人心切,忙问他:“大师不需要钱,那么想要什么?”
小侏儒提醒我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巫师是个坏人,哪怕是你给千万,也未必给答应你救人的。
巫师嘴角含着笑容,微微的说:“等我想起来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只要不杀人不放火,我会想弄给你的。”我保证着。
巫师闻言,笑了笑,继续说:“不是我不想救你,你先把病人放在我这吧,待我看看先。”
我欣喜若狂,连忙道谢。
我推着轮椅,将胖子安置于房间里头。
巫师他姓姚,大伙儿都叫他姚大师,他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跟着父母一起,来到了印国。
他的巫术,是跟父母亲学的,本好好的一个人,可以学点道术,可以干点别的。
可惜好景不长,父母双亡,只剩下他一人。
他一人努力学着中华文化,而另外一方面,也是在暗中学习着印国的神秘之术。
多年来,他多么希望自己当时学会了巫术,那能够救他的父母了。
而今,他哪怕是救很多人,心里终是存在着遗憾。
姚大师跟我说起他父母的时候,我从他眼里看到了无尽思念,或许因为我是国内人的原因,让姚大师跟我说起了以往的事情。
姚大师起身,他才摆手说:“想多了。”
他走回了房间,我本想跟上去,却被拦住了,说姚大师的休息时间到了,谁都不能打扰他。
我想了下,离开了那屋子,胖子在这里,应该会很安全。
跟姚大师相处的那十来分钟,让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好人,一个只是想救自己父母的人而已。
穿过小巷子,我才看到站在转角处等我的小侏儒,我上前问他为什么不进去?
小侏儒撇着嘴巴,嘲讽着说:“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呢?”
听到这话,我有些警惕,忙问什么意思?
小侏儒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眼角弯弯的,看着我,恍惚的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说:“看来,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聪明,我以为你能够猜到的,李多芬为什么要我陪着你来,你真的没有想过她的目的吗?还是你认为她是个好人呢?”
这话针锋相对,太过明显了。
可我心里头却咯噔了下,怔怔不安的看着小侏儒,只见他伸出手,将衣服卷起来,肚子上一条如同蜈蚣般的伤疤,延长到心口,他满脸可笑的说:“酋长的身体向来非常好,如今却一病不起,被她送进了医院,更好笑的事,李大人的死,太过突然了。”
我面色变了变,瞪大双眼,问道:“你想说,她是凶手?”
在小侏儒点头的时候,我才大声叫起来说:“那怎么可能啊?那是她亲生父亲来的,你要挑拨离间的话,好歹也说点比较靠谱的。”
小侏儒对于我的反应,他似乎早有料想,他啧啧的摇头说:“你还真是天真阿,我亲眼所见很多人为了钱,滥杀无辜,背叛情义,哪怕是杀了自己的父母亲。”
“这一条伤疤,时刻提醒着我,李多芬是个什么人,她曾经做了什么事情?李大人可以原谅她,但是我不会,看在李大人的份上,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但是,现在不同了,李大人的死,太过蹊跷了。”
小侏儒一字一句的说,眼中并没有所谓的仇恨目光,只是带着释然的光芒,他似乎不在乎。
我张了张嘴巴,只见小侏儒开口说:“她让我陪你来,无非就是想害死你朋友。以我跟姚大师的过节,你定然会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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