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骂你,你听不出来么!”
大祭司十分真诚,十分认真的说道。
白丑儿……
让你嘴贱!让你没脑子!让你和一个老太太斗智斗勇,是不是蠢!白丑儿心中说了万点打击,开始自我反思,决定绝不跟老人家一般见识。
“我给你讲哦,我这边的存货多得很,你不要气馁,不喜欢木头,咱们还有铁树呀。”
白丑儿预感到事情的发展方向有些不对劲,心中警兆长鸣,觉得在顺着老婆婆,这事就越走越偏,回不来了,于是开口。
然后一个拐杖戳到了嘴巴前,那大祭司掐着喉咙喊道:“铁树,开花,你俩过来!”
门再一次被推开,这一次见来了两个男子。
一个身高一米八还要多些,走起路来,四平八稳。
他身穿黑衣,干净利落,头发束起,眉开眼阔,双眼如星,鼻梁高挺,唇角略微下压,线条极为的硬朗,男性气息十足,带着一种极大地气场,充满了攻击性,看上去威严若帝王。
另一人也是一米八几的个头,身上随意的披着一个宽大的红袍子,里面好看的胸肌,若隐若现,一头白色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精致的脸上,眉眼细长,显得十分的慵懒,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人魂魄。
好一个邪魅狂狷的妖孽!
“你是铁树。”
白丑儿不等几人开口,看着那黑衣的男子,十分笃定的问道,眼中满是好奇。铁树毫不掩饰自己对白丑儿的喜欢,火热的看着白丑儿狡谐的眼眸,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个好看的弧线。
他并没有回答白丑儿的问题,只是一双犀利的醒目,居高临下的直视白丑儿,似乎要看透她的灵魂,眸子里的星光闪烁,代表着他对白丑儿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白丑儿被他直白的眼神,盯得脸颊红彤彤的,实在是顶不了了。赶紧转移注意力,看向旁边那个尤物。
“那你就是开花喽!”
白丑儿开心的凑到那红衣男子的身边,歪着头问道。
她自然不会真的和大祭司一起胡闹,相什么亲,看什么对象。只是大祭司介绍的这些男子,都是极为优秀的,和这些人说话,自然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如果能够交个朋友,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丑儿真是聪明。”
开花和铁树的直白和严肃不同,倒是好说话的紧。他看到白丑儿凑近来的脸,扬起手中的扇子亲昵的敲了敲白丑儿的脑壳,悠然的说道:“丑儿看够了没?”
“没有。”
白丑儿吞了一口口水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开花长的这么好看,哪是看上两眼就能够看够的。”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开花看着白丑儿忧愁的样子,眼眸中波光流传,直接让白丑儿给看呆了。他妖孽般美丽的脸,凑进白丑儿的耳边,口中淡淡的气息,喷薄在白丑儿的耳边,让白丑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开花轻声说道:“你若是娶我回家,放我在榻上,岂不是想看多久看多久?”
白丑儿看着开花,开花偷偷的对他眨了眨眼睛。
“啧啧啧,就瞅着你的厚脸皮,我就一定要和你交朋友!”
白丑儿赞叹拍了拍开花,心想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果然不是孤独一人的。
“我就权当丑儿喜欢我了。”
开花听了白丑儿的话,也不生气,厚着脸皮笑着说道。白丑儿看着他那张花开一般的脸,惊艳的直摇头。实在是不明白大祭司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些模样和气质极佳的美人们。
“看着我。”
穿着黑衣的铁树,双手抚摸着白丑儿的脸庞,扳道自己的面前,眼神之中只有雷电之意:“我哪里不好看了。”
白丑儿看着爱吃醋的铁树,有些无语,心想你气场这么强,一张脸扳在哪里,搞得跟谁欠你二百五似的,谁还敢看你?
这般想着,白丑儿翻了个白眼,想着你这货可真是霸道。
“你这样子很可爱。”
铁树摸着白丑儿的脸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白丑儿郁闷至极,好在铁树模样极为华贵,看着也是赏心悦目。
“我艹,一直以为是相亲大会,没想到你老人家给我搞了个海天盛筵呐!来来来,老婆婆,把你给我准备的美人儿,统统的喊上来!让爷挨个的品尝!!”
白丑儿大手一挥,就要阅人无数,旁边的铁树,一张华贵的脸,立刻黑成了煤球。倒是旁边的开花,露出了好奇的模样,目光闪闪流动。
大祭司拍了拍手,门再一次打开,走进来的却是只有一个。这人真真是俊美至极,如花一样的阳光少年。他大大的眼睛,爱笑的嘴角,脸颊上的酒窝,白皙的皮肤。真是又甜又可爱。
白丑儿看的眼睛发直,心想天下的美人大概是都被这大祭司给掳来了。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啊。
“我说大祭司,要不小爷我都收了吧!”
白丑儿看着眼前一水儿的美人,流着哈喇子商量道。那大祭司眯着眼睛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说!”
白丑儿大手一挥,表示只要你敢提,爷就敢答应。这些美人,个个都值得小爷全心全意的讨好啊。
“都要的话,你们准备准备,今晚就齐齐的入了洞房吧。”
……
……
开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看着白丑儿僵硬的脸,只觉得可爱无比。但是一旁的铁树,脸色越来越黑,竟然要一妻多夫,这死女人是怎么想的。
最后一个花美男,俊美的脸涨的通红,眉眼之间,闪过一丝丝羞意。想着丑儿她的口味也太重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一扇门又一次打开,白丑儿吓的直接闭上了眼睛,心想,让你作死,让你作死!
“母亲,你又胡闹了。”
一个沉沉的声音,无奈的在白丑儿耳边炸开。
咦,这是谁的声音,听着好熟悉哦。
白丑儿好奇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惊得下巴都掉了。
“喂,怎么是你!”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