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琪儿看着挽歌并不怎么好看的面庞,眼睛中中流露出一丝丝隐晦的崇拜,然后在挽歌发现的时候,赶紧慌忙的将它隐去了,似乎是并不想要挽歌发现自己对他的心思。
只是挽歌实实在在的看到了,他想着上官琪儿原来也是崇拜自己的。原来琪儿她也不过是一个心思干净的姑娘,只是太多的压力让她不得不伪装成一个成熟的女人,只是有时候就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妈妈的衣服,实在是有些可爱。
挽歌以为自己看穿了上官琪儿,以为眼前的姑娘不过是一个披着狼皮的羊,因此心中格外的开怀。
他挽歌实在是喜欢极了官琪儿故作世俗的模样,她真的是可爱。
上官琪儿眼中的得意直达眼底,脸上却是无奈的苦笑:“挽歌师兄真是厉害,能在几百个神龙大陆的翘楚中,夺得十枚宝物之一。
只是你如今明明已经闯过了第三关卡,何必还要跑到琪儿面前。我知道你是关心琪儿,可琪儿毕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女人,哪里配得上师兄你这般照顾,你还是不要在搭理琪儿的死活,赶紧去寻找自己的造化吧。
万一,挽歌师兄你因为琪儿而错过了大机缘,神龙大陆少了一个大修士不说,琪儿哪怕死了,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挽歌听着上官琪儿倔强的话语,心中感动不已。他来此地照顾上官琪儿,本来就是一厢情愿的事情,哪里要求上官琪儿能理解他?如今能够为自己着想,实在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在我的眼中,琪儿你明明就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凤凰,何必要妄自菲薄,看不起自己呢?”
挽歌说完这些,取出自己得到的那是个之中的果实,塞到上官琪儿手里:“这是第十个宝贝,我一直没有吃,想必它也是异果,你赶紧将它吃了吧。”
上官琪儿怔怔的看着手中的那一枚金灿灿的果实,整只手都在颤抖。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死在落九天秘境,然而,知道十件宝贝都有了着落,她才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本事,可以在第三关卡逃出生天。
她之前面对那一张巨大无比的猫脸,早已经产生了绝望,更是在看到白丑儿之后,决定同归于尽,却不料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舍得将他用来保命的异果,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
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真是巨大的收获啊!难道是因为刚刚自己的甜言蜜语起的作用,才让挽歌这男人愿意将这果实肯拿出来,送给自己?
上官琪儿这么想,实在是太阴谋论了。更是玷污了挽歌对爱的执着和纯净。只是不管如何,她能够得到这一枚果实,已经激动的气息不稳了。
上官琪儿眼睛里无数星光灿烂,有便宜不赚,是王八蛋!而她上官琪儿,才不会这么王八蛋呢!
“师兄,你把这果实给了琪儿,那你怎么办?虽然面对死亡,琪儿真的很害怕。可是如果要了这枚果实,就等于要了你的命,琪儿就算贪生怕死,也不至于这么无情无义,琪儿不能要,你拿去。”
说完这些,上官琪儿狠狠的将异果塞进了挽歌的怀中,并感激的说道:“师兄的心意,琪儿心领了。我会在九泉之下,感谢你。师兄,我们下辈子再见。”
一滴诀别的清泪,无声的顺着上官琪儿有些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挽歌再也受不了上官琪儿的小模样,手中灵气运转,直接将灵果炼化成了可以直接吸收的汁液,送到了上官琪儿的口中。
……
……
白丑儿并不知道,一直是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上官琪儿,此刻得到了一枚异果,身体之中,更是多出了一个新的功法,这功法,举世无双。
白丑儿为了配合挽歌这个情痴演戏,自己故意摔进了乱石堆里,然后趁着二人离开的时候,自己也迅速的套上黑色毛衣,离开了乱石堆,迅速的朝黑猫的嘴巴里攀爬过去。
黑色毛衣,是之前白丑儿用小黑猫的毛发织成了,如今将它穿在身上,在攀爬大黑猫的头像,就不会被大黑猫排斥了。
这个头像真的很高,只穿云霄,十分的难爬。还在白丑儿在县主府的时候,和黑猫再一起,学了好多本事,也包括这种猫式的攀爬,因此,这件事情,对于白丑儿来说,并不是困难的事情,但是,却是是耗时间耗精力的大活儿。
白丑儿爬爬停停,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得浑身酸疼,尤其是手指头,快要僵直了。然而,白丑儿又不太敢在一次运转自己的灵气了,被下面的修士们发现了不说,单说万一再一次惹怒了这只大黑猫,在诡异的给自己来那么一下,自己怕是要摔的连渣都不剩。
“你让小爷爬,小爷就要爬,这样子,小爷就实在是太没有面子了!”
白丑儿口中嘟嘟囔囔道,身体却十分没出息的做手脚并用状,竟是比之前爬的还要快。
她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的三寸之地,不骄不躁,也不管自己现在已经高的看不到地面了,也不管头顶上还有望不尽的高度,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向上爬。
我要一步一步向上爬
只待阳光紧紧看着它的脸
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
重重的壳裹着轻轻的仰望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在最高点乘着叶片往前飞
小小的天,流过的泪和汗
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
……
“咦,这首歌的旋律十分的奇怪哦,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音律哎。”
那一个头顶上有两只尖尖黑耳朵的小少年,好奇的听着白丑儿的歌,细细品味着,只觉得有些宁静的向上。
一旁的君夜,十分认真,或者说饥渴的看着白丑儿认真的侧脸,静静的听着白丑儿的歌谣,里面的歌词和白丑儿的汗水,让他有些骄傲,却十分的难过。
如果不是自己,她怎么会吃这么多的苦?如果不是自己太无能,她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有苏醒。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