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有这么脏么?”
白丑儿一个女孩子家,被人这么吐槽,脸皮再厚,也有些心虚。紧接着又很是不服气,她稍微瞄了一眼从身体流过的泉水,立刻老脸通红,澡也不洗了,胡乱的穿过溪流,拔腿就要逃。
“口味这么浓,果然是你!”一个魁梧的裸、、体从下游扑腾扑腾的奔了过来,郁闷的喷了一口黑水。如果不是夜太浓,泉水太黑,白丑儿肯定无法挽回的,一眼把落木看到了底。
“喂,爷身材很差么?”落木将白丑儿拉到泉水里,由于污垢太滑,白丑儿的人掉进水里了,衣服却脱落了。
如今两人真空相对,态度坦诚的让人想哭。
白丑儿双眼紧闭,眼皮都挤在一起皱了起了。落木却颇为欣赏的瞅着自己的躯体,因此对白丑儿的反应格外不满。
“小爷给你讲!”白丑儿决定威胁一下这个胡子拉杂的男人:“你他娘的最好把好看的屁股给爷兜起来,这么放肆的在小爷眼前晃悠,不怕小爷欲火焚身、情绪高涨的把你吃干抹净了?”
“啧啧啧,这么会说话,爷喜欢!”落木站在白丑儿面前认真思考了片刻,接下了白丑儿口味颇重的赞美。也不怕白丑儿是个兔爷,直接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不能离我远些?”白丑儿快气死了,第一次见到比自己脸皮还厚的人。
“不能!”落木指了指周围黑乎乎的泉水,又指了指自己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处处女泉了,爷要好好享受。话说,爷给你搓搓背?”
白丑儿有些怀疑落木是个兔爷了,要不然为啥大家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之后,都怕怕的离开了,只有他还往自己这边凑?
“不要!”白丑儿断然拒绝。如果是自己的身体,看着落木这么好看的脸,自己可能会“委屈”一番,允许他搓搓背。秋桐的话,就算了吧,感觉好膈应。
“那你小子就给爷搓搓背呗!”落木极为主动的把美背给了白丑儿。惹得白丑儿一边流口水,一边拒绝,十分懊恼自己的男儿身,要不然该是多大的幸事啊!
白丑儿实在是担心,如此继续下去,很可能由于自己忍不住,对面不停释放的强大荷尔蒙,而导致的更尴尬的事情,于是白丑儿趁落木不注意,迅速跳到岸上,衣服都不要了,赤着脚,光着屁股火急火燎的裸、、奔离开。
白丑儿一边跑,一边闭着眼睛,从储物袋里摸索出一件干净的衣服迅速的套上,朝豆豆那里赶去。除了之前面对黑袍的时候,自己精神力被打断外,豆豆一直在自己的视线里。
她乖乖的待在原来的地方,认真的修行,并没有被什么事情打扰,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哥哥?”豆豆惊异的看着白丑儿干净的脸庞。如果不是声音相同,气息也有些熟悉,豆豆是断然不敢相信,眼前比女生还美的哥哥,和之前行走的人形大粪,是一个人。
白丑儿宠溺的刮了刮豆豆的小鼻头,这丫头自从医师血脉觉醒之后,整个人都灵动起来。再加上这一夜吸收和炼化的灵气,豆豆由当初的蜡黄小丫头,变成如今的瓷娃娃,她才是让人难以认出来的那个。
“豆豆,拿着!”白丑儿从朱家的书库里取出一本,适合绿色血脉修行的基础秘籍,给了小豆豆:“基础的才是最重要的,好好参悟它,基础打稳,以后修炼事半功倍。”
小豆豆认真的点点头,却没有先接下秘籍,而是紧紧抱着白丑儿的腿,许久不肯放下。
“谢谢哥哥!”小豆豆的声音鼻音很重。
白丑儿扯着她走在夜色里,两人开始了新一轮采矿。一是为了赎身,而是为了锻炼小豆豆控制灵气的能力。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吃过饭的修士们,在监工的抽打下,纷纷赶了过来。白丑儿拿走昨夜落在泉边的衣服,便和豆豆离开这个地方了。
赶来的临溪吃力的发散精神力,可是寻便整个灵矿,也没有见白丑儿的影子。他失落的低下了头,不再言语。积蓄灵力再次展开精神力,脸色瞬间刷白。
昨天勘测到的许多灵矿,今天竟然消失无影踪了!不过怪异的是,剩下的灵石离地面更近,分布的更集中,也更容易开采。
他没有多说什么,指了指方位,二号房的人便乖乖的去取了。今天巧玲珑没有跟过来,他一个人待着,四处观望过后,脊背有些单薄。
……
白丑儿领着豆豆去看门处提交任务,那豁牙的老头依旧认真的抠着脚趾头,头也不抬的说道:“33号,你昨天又扣了200积分!”
白丑儿鼻子快气歪了,自己刚来到郡学院,就被他们倒扣了这么多,如果是普通人,哪里还的起,只能沦落为学院的采矿工,永不见天日。
如今劳改所有好多人都是这种现状,他们早已经还不起积分,所以早已放弃了离开的念头。每天只想着完成任务,有黑乎乎的干粮饼啃。
“太过分了!”白丑儿问看门人:“这次200积分,又是因为什么扣的?”
那豁牙子老头不回话,嘿嘿的笑着。白丑儿无奈的拿出一小袋灵石,放在了桌子上。豁牙子这才开口:“你竹简上发的信息不是有么?”
白丑儿咬着牙不骂人!
白丑儿握着拳头不扔东西!
白丑儿闭上眼睛不蹬人!
对,深吸一口气,心跳变正常;露出八颗牙齿,让别人看看俺白丑儿的气量。
这反应让豁牙子刮目相看,抠脚丫子的手伸出来就要跟白丑儿握手。却被白丑儿无视了,他也不尴尬,嘿嘿的继续抠脚丫子。
很好,白丑儿微笑着掏出竹简,看了一眼,心火蹭的一下跳的老高。
“老爷子!小爷出劳改所一天是啥价?”白丑儿大手一拍桌子,吼道。
好你个列当教授,就因为翘课,你就敢扣小爷200积分,怪不得没人敢翘你课,因为你太他娘的太丧心病狂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