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焦虑的流光派
在秦弘的后方,那名玄王挥动一面虎纹皮鼓,朝着秦弘头顶砸来。
秦弘的度极快,一枪击伤了之前那名执剑的玄王后,几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度朝着挥鼓的玄王刺来。秦弘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人感觉到非常优雅,但却又无比的劲练和火辣。
“砰!”
一声震响,那名玄王手中的虎纹皮鼓居然被秦弘一枪刺裂,枪尖穿鼓而过,刺在那名玄王的胸上,随后秦弘手臂一抖,枪尖在空中搅动一片狂暴地旋紧。
“啊……”
那名玄王惨叫一声,瞬息后身躯爆裂开来,化成了一团血雾!
震撼!
惊惧!
不可思议!
所有人都是目光复杂地看着如同天神一般的秦弘,眼前的这个青年怎么如此厉害,看上去也就三四十岁,居然以一人之力瞬间击败三名玄王,其中击杀掉一人,另一人废去修为,还有一名身负重伤,无胆再战!
秦弘目光凛冽,扫过对面大燕宗的一群人。
这群人却是纷纷避开目光,不敢和秦弘对视。
“哼!”秦弘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大燕宗,不过尔尔!若是有谁不服气,大可来找我秦弘,我都接下了!”
说罢,秦弘一转身,提着赤影徐徐而去。
……
半月之后,秦弘杀上大燕宗的消息已经在蓝唐国传开了。
最为沸腾的还是幽州境内,不管是郡城还是各个小县城,谈论的都是秦弘的事情。
“你们知道吗?幽玄门秦弘在本月之前,和一个黑衣人杀上大燕宗,在大燕宗里杀进杀出,无人可挡,连大燕宗的宗门大殿都被砸了个稀巴烂!”
“你知道什么?那黑衣人据说根本没有出手,秦弘一个人冲进了大燕宗,废掉了大燕宗宗主的修为,杀死了一名玄王,大燕宗最后交出了大量的丹药求和,秦弘才罢手而去!”
“你们都错了,我一个哥们就是大燕宗的弟子,他亲眼看到的是秦弘根本没有进入大燕宗,他只是站在大燕宗的山门外,长吐了一口劲气,一道金色的剑芒便将大燕宗的宗门大殿击碎了。后来大燕宗的强者出来迎战,但最后被秦弘打得落花流水……”
“实在是痛快啊!秦弘居然以一人之力,挑战整个大燕宗,这样的勇气、这样的实力不愧是我幽州最强者!若是我能有他这样的实力,那金钱、名誉和美人岂不是源源不绝……”
“你就做梦吧!就你那出息,能比得上人家一根脚趾头就不错了!”
“能比得上一根脚趾头也不错啊!”
在几乎所有人都议论秦弘的时候,各大宗门也纷纷得到了这个消息,一时间各个门派心思各异,那几个曾经侵犯过幽玄门的宗派此时人心惶惶,而那些之前选择隔岸观火的宗派则是在暗自庆幸。
兖州流光派、巴州天池,中州雪鹰教,以及唐家,这些势力的掌舵者此时都已经战战兢兢,害怕秦弘突然杀上门来。
兖州流光派内,掌门凤星云眉头紧锁坐在大殿之上,在大殿两侧,是流光派的太上长老穆慈以及众多长老和执事。
“诸位,这次秦弘杀上大燕宗的事情你们怎么看?”凤星云开口道。
“此子杀上大燕宗,就是因为大燕宗在十几年前动了对幽玄门的战争,当时参与了战争的门派有大燕宗、中州雪鹰教、唐家以及我们流光派!我料想秦弘肯定一一找上门来!”一名长老道。
“秦弘,十几年前还不过是一个真传弟子,据说当时进入幽玄门还不到三年,就成为了第一真传的弟子,这才过了多少年,实力就这么恐怖,他到底是怎么修炼的?”一名长老有些无奈地说道。
“燕长老,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是要拿出办法来,一起商讨怎么对付秦弘,假如秦弘杀上门来了,我们应该用什么办法击退他,难道我们要步大燕宗的后尘吗?”另外一名长老道。
“哼!怎么应对,当时攻打幽玄门的时候我就反对,你们偏偏不听,现在人家要杀上门来了,怎么了,一个个急了吧?”燕长老吹着胡子说道。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当时提议攻打幽玄门,还不是为了给我们流光派争夺更多的资源?”另外一名长老道。
“争夺更多资源?说得好听,结果呢?得到的好处还比不上损失!一个门派想要壮大起来,就必须要懂得隐忍,懂得休养生息。只要沉得住气慢慢展,等出了几个天才弟子,自然而然就强大起来了,通过掠夺这种方式,只会无故树敌,现在好了,自己还没壮大起来,敌人已经要杀上门来了!”燕长老没有好气的说道。
“都别闹了!有什么好闹的!敌人还未来,我们自己先打起来了!”喝话之人正是身着一袭紫袍的太上长老穆慈,当时就是她一掌将绝杀寒毒逼入了公孙洪体内。
太上长老话了,不少人虽然心里还有怨言,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大家静下心来,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对付秦弘,据说此子拥有五品玄王的实力,而我们门派现在最强者就是太上长老穆长老了。穆长老,如果让你对上秦弘,你有几分把握?”凤星云看向穆慈,问道。
穆慈眉头微缩,旋即摇了摇头,道:“如果正面交锋,我完全没有把握!”
穆慈是一名三品玄王,实力也就和唐文远相差不大,的确不是秦弘的敌手。
“我们门派,现在还有四名玄王坐镇,四人联手,难道还挡不住那个秦弘?”凤星云有些焦急的皱起了眉头。
“难说!”穆慈叹了口气,道:“大燕宗三名玄王,据说根本没有支撑住一盏茶的时间,就全部败在了秦弘的手里,而且据说和秦弘同行的还有一名黑袍人,而那名黑袍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人的实力如何!如果那人也是一名玄王,那我们根本不可能有胜出的机会!”
“我觉得我倒是又一个计谋!”一名一直沉默未语的长老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