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就是帮我赚钱,明白了么?”洪琪忍住笑意,说道。
“那是当然的。”朱自兴急忙点头说道。
现在就算是叫他从此喊洪琪祖爷爷,他也是会一口答应的。
“还算听话,这样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非常有用的人了。”
“我会遵守我的诺言,不仅每天让你有女人,还有惊喜,而且还有专人护卫你,绝不让刑天门联盟的人动你一根毫毛!”
洪琪说完,打了一个响指,站在朱自兴身后的两个弟子,把朱自兴架了起来,拖起往外走去。
“七帮主,谢谢你……”
朱自兴本来就是厚颜巧舌之辈,看到真的能活命,便不停地嚷着,直到远去,才听不到他的声音。
“真的搞不懂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数在其他人离开,屋子里只剩下洪琪、江半仙和孔彰的时候,摇头说道。
“八个字,生不如死,引君入瓮!”洪琪比了比手势,回答道。
“引君入瓮我倒是明白,那生不如死……”孔彰疑惑地说道。
“呵呵……生不如死就是……”洪琪终于向三个大佬解释出他的意图了。
听完他的一席话,三个大佬再也无法忍住笑意,痛快地笑了出来。
孔彰向他竖起拇指,赞道:“真不知这种法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对一个昔日有头有脸的男人来说,真的是生不如死!何况,他朱自兴以前还是这一行的专家、老大,哈哈哈……”
十一月十九,未时三刻,阡梓城。
“我要朱自兴的最新情况,死了,还是怎么了?”
魏狐狸铁青着脸,对敲门而进的一个手下喝道。
他如此败坏,不仅是为了昨夜里,朱自兴神不知鬼不觉落在了洪琪的手中,还为了从今儿个凌晨,就开始在江湖上纷飞的“谣言”。
如今,他魏岳的外号不只是“狐狸”,还多了一个:“处长”,有老处男之意。
老处男倒没有什么恶毒,虽说这是个人的私隐,但是版本传的最多、最广、最让人相信的谣言,整个儿听起来就厉害了:
“晓得魏狐狸这么厉害,却一直甘心当刑天门老二,是什么原因么?”
“什么原因?”
“因为魏狐狸是处男,没有女人!”
“这和他当老二有什么关系?”
“嘿嘿嘿,关系大了,说不定他是为了刑问天而守处呢……一定是他爱上了刑问天,所以才一直当他的老二,为了心爱的人,什么都无所谓了。”
“哇,没想到魏狐狸还是一个痴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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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手下急忙说道:“魏先生,我是负责调查朱自兴失踪一事的,不是探听无双城情况的。”
魏狐狸哼了一声,重新坐回他的太师椅,对自己竟然搞混了人事安排,有点不满,重整了一下心态,平静点问道:“调查的怎么样了?”
“从今儿早上发现朱自兴失踪,直到得知他落入拾柴帮联盟手中,我们马上听从魏先生您的命令,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后,终于在方才查了出来。”
“前天,进入咱们阡梓城境内的八大金钗,全是七帮主派来的,分布在各个出了名的风月之地,就是利用了朱自兴风流这一点。”
“在其中两个金钗,梅子和宋甜儿精心布置的小院里,把朱自兴劫走了。”
“她们在卧房衣柜下,挖了一个地道,从那里转移的。”
“因为保镖们都在屋子外,所以听不见响动。”
手下一五一十地报告道。
对于这一点,魏狐狸并不是很在意,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只是想搞个明白,洪琪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而已。
他淡淡地说道:“那么,那些金钗已经离开了吧?”
“是的,我们没有抓到一个。”
魏狐狸挥挥手,叫这个手下出去了,然后看着坐在一旁的铁恤,长叹了一口气。
“魏大哥,我对不起您!”铁恤站了起来,愧疚地说道。
魏狐狸摇摇头,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疏忽了……若是我早让朱自兴安稳点,或者不要那么……疯狂,就不会出这些事。”
对于保镖们为什么不在屋内而在屋外,致使朱自兴无声无息被抓,魏狐狸早就盘问过那些保镖了,晓得了很多情况。
“不过朱自兴始终是在我的人手上丢的,我一定会给魏大哥您一个交待!”
铁恤对魏狐狸的称呼,始终用的是敬语“您”,可见魏狐狸在他心中的位置。
听见铁恤这么有信心的保证,魏狐狸只是笑笑,然后说道:
“这场战还很长,你立功的机会多的是。”
“咱们现在,首先要搞清的是朱自兴的情况。”
铁恤正要说话,敲门声再次传来,然后一个小兄弟走了进来,向魏狐狸鞠了一躬后,说道:“魏先生,朱自兴有消息了。”
“哦?很好,是死,是活?”魏狐狸精神来了。
“活的。”那个人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很怪。
“怎么了?”魏狐狸察觉到了,晓得跟朱自兴有关,所以这样问道。
那个手下欲言又止,可又不敢不说,在吞吞吐吐半天后说道:“朱自兴……他……”
听完报告,魏狐狸和铁恤当然没有笑的感觉,两张脸顿时铁青。
铁恤双手紧握成拳,“噼噼叭叭”声不断,怒道:“这个七帮主,未免太狠毒了!先散布谣言,打击魏大哥您的名声不说,现在还用上了这一招儿。”
“咱们联盟的面子,什么都没了……”
魏狐狸一拳打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魏大哥,我马上去无双城!”铁恤望着魏狐狸,等答复。
魏狐狸并没有马上作答,而是又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
“铁恤,首先,你要明白,战场上没有什么狠毒不狠毒,应不应该,只要能打击到敌人,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这次,确实什么都被七帮主想到了,咱们先败一局。”
“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咱们必须马上补救,能损失少一点,就少一点。”
“第一步,就是朱自兴!”
“他必须死,必须死!”
他连续强调了两个“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