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金穆带着夏鹤去了一个水上市场。
丹嫩沙多水上集市,是俗称的曼谷“水上集市”,距离曼谷以南104公里,可欣赏泰国水乡建筑,领略河边水上人家的生活。
到达水上市场后,游客可以上岸沿着市场行走,与河里的商贩讨价还价,也可租一条人力小舟穿梭于商贩之间。
凡进入市场的船只都是人力驱动,机动船一律不得进入,游客可要注意了!
这大概也是因为曼谷人要保持水上市场的古朴气氛吧!
船上,劳动妇女们戴着独特的草帽,大声地吆喝叫卖。
在高峰期,早上7点到8点时段,这样的小商船和载客的小船在运河上会造成河道交通堵塞,形成一道热闹的风景。
可正好两个人到的时间是下午,人不算很多。
两个人包了一艘船随着小河在市场里晃晃悠悠的游荡着,时不时的买一些小东西,十分的惬意和悠闲。
夏鹤喜欢极了这种惬意的日子,她甚至恍惚的觉着自己要是一辈子都生活在这种悠闲的环境里,什么都不用干,那该有多好。
“时间要是就这样停止,在这一刻就好了。”夏鹤靠在金穆的肩头,喃喃自语。
夏鹤看着金穆,又看着这一条长长的河流,突然想起来在自己的人生之河当中出现过的多多样样的面目。
他们每一个都曾在自己的生活当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然后缓缓的淡出了自己的世界。
面对于自己曾经的爱恋,夏鹤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虽然有时候自己也很彷徨,也很迷茫,也曾因为这些爱恋而痛苦,可是她喜欢这样丰富多彩的人生,也必将独自去承受这些丰富多彩的人生所带来的后果。
跟金穆最像的就是当初让她倍受委屈的那个中国明星了。
他的名字,夏鹤已经不想再去提起。
毕竟已经过去了两三年之久,她也没有把前任当作仇人的习惯,只是相忘于江湖就好。
只是她想起曾经也有一个很像金穆笑容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可是最后还是如雾般消散,而那个笑容,就成为她心中深深埋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她在那段日夜痛苦的歌唱。
其实生活就是奋斗和收获,人生是短暂的,人生是应该有合适的目标,人总是要有点精神的,无论做什么总是要有所作为的生活应该丰富多彩应该是:不断的求索,不断的追求,不断的奋斗,尽管前进的路上有汗水,可能还有眼泪,但一定会在成功中获得快乐和享受。
乐观豁达的人,能把平凡的日子变得富有情趣,能把沉重的生活变得轻松活泼,能把苦难的光阴变得甜美珍贵,能把繁琐的事变得简单可行。
去工作不要光以挣钱为目的;去爱而忘记所有别人对我们的贬低;去给予而不要计较能否得到超值的回报;去运动而不管在人们眼里自己的笨拙;去欢唱而无须在意人们的目光。
这些让夏鹤的每一天都生活的很开心。
她喜欢这样的日子也过上了这样的日子。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不能永久的过下去,但起码此时此刻她是开心的,她是快乐的。
夏鹤的这种惬意而唯美的微笑,在金穆看来仿佛是一把致命的利刃,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心口,久久的无法抹去,他觉得这辈子他都无法在忘记这个女人了。
如果说一开始两个人的恋爱的确是因为激情,可逐渐的金穆就逐渐的深陷了下去。
对于夏鹤来说,他是一个漩涡无法自拔的漩涡,可是同样的,对于他自己来说,夏鹤也是一个漩涡,让人无法自拔的漩涡。
生活节奏的日渐加快常常让人心生浮躁,也让人忽视身边的美好。既然无法改变环境,放慢节奏简单悠闲的生活也许更能让自己快乐。
她突然觉得也许以前的自己真的就像夏鹤说的过的太紧张了,太快了。
时不时的九点钟起床,慢悠悠的什么都不干,在船上一坐一个下午,这种恬淡安静的日子实在是太美好了。
天逐渐的暗了下来,两个人找了一处海边的露天小酒吧,点了几杯酒,要了几份小吃,面对着大海坐了下来。
月色如流水一般,淡淡地倾泻在这片沙滩上,幽蓝的天空中镶嵌着点点繁星,象调皮的孩子在眨着眼睛。
清风柔柔地掠过发丝带来一阵舒爽,岸边的樟树发出音乐般的低吟,十分清晰奇妙,时而静止着,时而奔流着,空气中漂浮着不知什么花淡淡的香气。
两岸璀璨的灯光倒映在河面煜煜生辉,为安静的大海凭添了万种风情,柔柔的夏鹤在这淡淡的海风之中也更显妩媚。
远处隐隐传来欢声笑语,那是共沐爱河的情侣?还是尽情嬉戏的稚子?就这样慢慢地欣赏着美丽的夜景,任思绪漂移。
快乐是一种心灵自在安详的舞蹈,而悠闲的生活让我们感受每一刹那的阳光与轻风,也放大了快乐的感觉。
“小鹤,你别走了,这辈子就这么跟我呆在一起吧。”金穆伏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着。
许是被这静好的气氛所感染,夏鹤歪头一笑,显得无限的美好:“好啊,我不走了,这一辈子就这么跟你待在一起好了。”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不必在乎目的地,重要的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
也许夏鹤自己是知道的,她太了解自己没有常性的这个脾气。
她知道自己也许无法跟金穆走到最后,可是起码在这一刻,她是幸福的,是开心的时快乐的。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错事,请你一定要谅解,我一定要知道,那不是我的本意。”金穆面对着海风淡淡的说道。
夏鹤抱着他的胳膊在他的手背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我相信你。”
可是誓言从来如风,终将也会随着风淡然飘去,消散得一干二净。
从古至今,仿佛没有哪一个誓言是从一而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