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秋风凉,月妆,伊人烛火泪染霜。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苍苍白鹭鸣,昔时羽霓裳,铁衣征人关山外,金戈铁马!独留几许伤。枉断肠。
也许在未来,在战场,我会落得一个马革裹尸的下场,亦或许我能够出将入相,封侯功勋天下,可这一切于一个女人来说,于一个爱着你的女人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战场的枪林弹雨。
悲凉吗,或许吧,小凤仙还是小凤仙,那一夜的落寞后,她对我还是一如既往,奈何,她纵然不曾提及过自己的情感,但是我却也能体会到她的心情,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我想要躲避她。
或许这是她的错,也许我们两个人都没错,错的是时局,是现今的天下,亦或者,这根本没有对错,对与错的评实在是无法诠释、解读这样的情感,这不是爱情,不是亲情,而是许许多多情绪的载体。
我也曾想过,如何能够劝解一下她亦或者是尽可能开导她,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或许此时我正该沉默,太多的话语反而会伤害她,虽然原本我已经伤害了她,但是明知如此,我更不该更深的伤害她。
再加国家的问题,二者相加之后,那么存在于江湖,却想要生存下去,必须要正视却使用一些血腥的手段。弱肉强食,这是无可厚非的,有人说现今的洪家一门以早已不再是驱逐鞑虏统治的大义的载体了。
利益,是社会所相互争取争夺的主要元素之一,所以现在洪家如此,也是能够理解的,但是其实无论是洪家真正的高层亦或者是像米六爷这样一的人物来说,他们都是很清楚的。
这是一种等待,是一种默契,更是一种泰然。这也是作为领袖所必须要有的一种技能或者说是一种必要的条件。这是一般人说不具备的,这是唯有政、治领袖才能做到的,因为聆听与等待或许是一个成功亦或者是成年人的必要条件。
二十分钟、一个小时,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而米六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桌的大烟枪自顾自抽了起来,而孙先生还是如刚刚一样,着茶,虽然这茶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淡雅味道。
终于,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吧,而此时屋子外面也正好日已西沉,米六爷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到底抽了多少福寿膏,总之此时他的眼神很朦胧,但是目光却非常的坚定,放下了手的烟枪。
孙点点头,而后不假思索的便开口道:“六爷,很多事不见得非要说出来,您说对吗?我也是从洪家出来的,肯定不会欺师灭祖,而且无论是怎样都讲究一个道义,我自然不会忘记道义两个字了。”
果不其然,听完了他的话之后,米六爷不由的点了点头,而后随后斟了两杯茶,一杯交到孙手,一杯自己端着,而后示意其碰杯的同时道:“我在这以茶代酒,首先要感谢孙大总统的信任了。”
吃了一些退烧的药,但是并没有好转,此时此刻我真的为他担心,如果他真的这么客死他乡,我不知道未来我将要如何面对他的父亲,虽然刚刚他不断的和我说,他的父亲早已有了面对他离去的准备。
我知道,他不怕死,我也不怕死,但是我在意的是我的好兄弟,一直追随我兢兢业业的人,痛苦的死在我的面前,而且我们所面临的还不是绝境,如果陈敏麟真的死了,那么导致他死亡的根源。
我知道,我们暂时可以再次栖身了。随手搭建起来的小火炉,此时熊熊的炉火悬挂的一个早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容器里,正沸腾着一锅热气腾腾的鲜鱼汤,在日本这个地方,最容易弄到的食物是各种各样的鱼了。
这也是我选择以鱼汤作为食物的原因之一;我端过刚刚盛好一碗鱼汤递给他,陈敏麟笑了笑,对我道:“将军,本该是我伺候您的,这现在可好,哎。”我笑了笑,道:“别说这样话。什么都不要想,你赶紧的把伤养好是了。”
慌不择路的我们两个,必然早已成了枪下之鬼了,日本军人虽然信奉武士道精神,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们在对于火器的掌握不下功夫,反之,实际日本人军人的个人素养都是非常高的。
那一次来刺杀我们的人,显然的,他们所使用的武器并不是军队的制式武器,因为日本步枪的射击距离以及有效射程都是足以媲美美国制造的枪械的,而且其威力也不俗,如果他们真是使用军队制式武器的话,那么陈敏麟绝不可能他的肩膀只留下一个弹孔。而且这个弹孔还没有贯穿他的肩膀。
可如果是这样话,那么最想要除掉我的应该是军队,可是明显的来刺杀我的人并不是军人,这不得不让我感到疑惑了。不过,此时此刻肯定不是疑惑的时候,但是我却也将这一次的围杀与一次的刺杀联系到了一起。
袁世凯肯定明白我的言外之意,其实我想着也是他最为挠头的地方,因为唐继尧的态度实在是太过于隐晦了,或者说他大张旗鼓的感谢袁世凯也好,亦或者是他直接拒而不受也好,偏偏他给什么接什么。
袁世凯想了想,而后对我问道:“松坡啊,你的意思是现在你的那个拜把子的兄弟,怎么,对你得态度有所转变了?还是滇军内部出现了什么问题啊?我在北、京没听到过任何的风声消息啊。”
江朝宗是京畿警察厅长的位置,同时袁世凯还在私下里任命他为京畿特训总务公署署长的位置,这个所谓的特训总务公署其实说白了,是一个见不得人的暗杀组织,江朝宗担任的这个署长的职位。
经过鉴定得出的结论,这两处枪伤应该是与死亡日期相同的时候留下的。虽然单单这么看起来这没有什么怪的,但是换一种方式想一想的话。既然已经选择了用钢针了结他的性命,那么又何必再用枪击那?
那么直接埋起来不是投入水道更为稳妥吗?还有是即便是投入水道的话,那么也应该选择下游的位置,而看样子这具尸体当时抛尸的位置应该是在水道的游的;无论是江朝宗也好。
毕竟,在这样的“红色”时光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
之所以会这么说,自然是有切实的例子以及证据了,当然了要说明的是,这些证据,虽然没有一件是我的亲眼得见的,但是这其大部分的却是来自于杨度的口,如此一来其可信度不言自明了。
如果他们能把我这样的一个又臭又硬的家伙都拉拢过去的话,那么那些还在观望的家伙,可定不会再浪费时间去作壁观了。
这样一来,杨度透露给现在的政、治进程,同时又能在我这落下一个好的印象,亦或是他希望我能够因为他给我透露的“秘密”,从而对他产生一种信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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