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将军的意思是?”敏麟颇为不解的反问,而我却是一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木讷起来?弦外之音吗,虽然你不是弹琴的行家,可是多少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弦外音,可纷乱。如此的道理也不明白了吗?”
“我还不能确定。”我对他说道:“只是他今天的话里有些硝烟味,而且凭他的个性,若非事出有因他又怎么会和我在对弈的时候,说这么许多话那?不过说来也是,徐树铮倒还是一个孝子;可是即便如此,对此人也需小心谨慎,我看得出来,他手里的棋子正在搅一淌水,他要先把水搅浑,然后等段祺瑞回来以后,才好行事。”
我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而后我岔开话题,与敏麟谈起家宴的筹备问题来。
此时我穿着军装的大礼服,腰还挂着军刀,站在将军府的大门外,亲自迎接着前来赴宴的贵宾们。
这一家宴,我名敏麟筹备已久,不但菜单包含了全北,京各大饭庄的拿手菜、私房菜,而且我还特意叫人通电云南,要唐继尧快马送来了云南的一些特有食材,当然烹饪这些食材的自然是我的贤惠妻子。老母亲知道我今日要大排家宴,而且邀请前来赴宴也是各个衙门的大员、专员,还有是那些城的政,客、富贾等等。
袁克定一笑,和我握了握手,没说什么,而后走到后面袁世凯乘坐的车旁,打开了车门。袁世凯从车走下来,看到他的衣着,倒是让我感到意外。
袁世凯的礼服佩刀,玉石镶嵌的象牙刀把,锢住刀鞘的金属,不用想也是纯金打造。虽然袁世凯一身大礼服戎装,但是却没有佩戴任何勋章。这倒是与大礼服穿着的规定有所不同,但是人家是大总统,如何穿着自然也无所谓。
我敬过礼后,运足了底气对袁世凯道:“大总统亲临,蔡锷倍感莫名。”
可是从他的穿着来看,我倒是并不相信他把我这一次家宴当做是私事那么简单。
虽然在那些记者拍照开始后的一分钟左右,敏麟带着一队兵来驱赶,维持秩序,但是仅仅那一分钟的时间,我想足够他们需要的素材了。
见我如此,袁克定还未说什么,见杨度却那我开涮起来。
“你。”杨度言语多有调侃,我也不好发作,只是觉得面有些尴尬,想要辩解吧又怕他们疑我心有鬼,若是不辩解却又怕杨度此发挥下去,我可真的成了这一桌的调笑噱头。
而后见袁克定一下子把手边的碟子掷在地,虽然碟子破碎的声音不大,可是却也因为离这戏台近,而惊得台戏子不敢作声了,锣鼓家伙自然也没有了声音。
是一个瞬间,原本喧嚣的场面,已鸦雀无声。
“到!”三人立定;而后姜桂题继续道:“命令你三人部,于今日十三时,打响临潭正面战场,以马步军为主力,路进攻白朗麾下宋大年部。”
“到!”又有二将,立定待命。
“是!”
姜桂题虽然贵为将,而且自恃资历,对袁世凯也并不能算是尊重,可是实际,姜老却是并没有什么势力,手下没有兵马,如果不是鉴于他曾经的威望功绩恐怕他早已经下野了。如何还能轮到他在这里发号施令。
“可是。”杨度话锋一转,道:“还有一类石头,大公子您忘记了,有的时候石头那,不拿起来,自然不会去帮你砸别人,当然了也不会砸自己的脚,可是这一类的石头往往因为过於沉重而使得别人也无法拿取,可是石头真的拿不起来,没有别的用处了吗?大公子啊,这石头呀,可还是能够绊脚的啊。”
袁克定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可是我还是真的不喜欢这个“世俗”;我回来了,最开心的无异于是蕙英了,毕竟我也是一个多月没有回家来了,我看到蕙英见我进门时的那个眼神,说实在话,不知道我的心有多么痛。
见段祺瑞这么说,徐树铮自然是明白其的道理,略作沉思之后,便对段祺瑞开口道:“段总长,其实这件事,要我看来,其实不然。”
“非也,非也。”徐树铮道:“总长,这一次老袁看起来是故意让步,不但回复了咱们的职位,而且还放宽了咱们陆军部所管辖的权限,看起来是他让步,不过实际他不过是想要用这样的方法分散咱们的精力罢了。”
“恩?”段祺瑞想了想,而后摇头道:“不可,树铮啊,无论如何,国家不能乱啊,这些人你也知道,都是一些纸谈兵的家伙,把他们放在陆军部的话,恐怕……实在不行啊,把那些新名头放下吧。”
“哦?”段祺瑞笑了,道:“树铮你的意思是……”段祺瑞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另起话峰道:“那可是要辛苦你了啊。”
听徐树铮这么说,段祺瑞不由得点了点头,颇为满意的对他道:“说的不错。树铮啊,虽然你我与……可是无论怎么样,记住国家为重啊,毕竟,国将不国时,我等也不过是晚一点死罢了。”
但是这说起来,其实也都是内部的争斗,自然不可因为内部的争斗而影响到了国家,如此一来的话,便是得不偿失了。
是现在相对稳定的情况下,那些恶鬼还在想要时不时的捞一点好处,而且说实话,虽然冯国璋非常认同孙的理念,但是实际意义来说,孙的一些活动,以及做事的方式,他觉得并不可靠。
所以出于公,他必须要保证袁世凯位置的稳定,而且其实他心内最相信的人,还是袁世凯而已。毕竟无论是前朝之时,袁世凯几乎担任过所有大清国的权臣之位,而且那些时候,袁世凯在任的见地、功业,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坂西利八郎对杨度提出的问题是这样,坂西利八郎说:“我想问一问,杨先生是不是觉得寂寞,当然了,我说的并不是情感的,而是对于政、治的;我知道杨先生是一个很有远见的。”
笑的有些暧昧,但是却还是在情理之的。而后他又继续说下去,道:“杨先生虽然远见卓然,且政、治问题,也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还是那种可以真正的保证国家利益的见解。”
“他对我这个堆缩在角落的人,好像非常的感兴趣,而且那个时候,那场晚宴因为是一场纯粹的私人交流性的宴会,所以在场的人并没有一个身着官服,所以那个时候我还并不知道他是一名将军。”
坂西利八郎的故事还在继续,他道:“那个时候,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是一个白胡子的老人,他非常的严肃,他对于也没有透出过任何一丝笑容,让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当时老人他的那双眼睛,那是我这一辈子所见过的,最为透彻明亮有神的眼睛了。”
杨度一笑,放下了手一直端着的酒杯,而后对坂西利八郎道:“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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